幸好是降落在天台,從上面下來的,雖然驚動了不少人,卻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而特警又封鎖了頂層,沒他們的准許,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包括住在頂層的客人。
華天恆和華衛東兩人哭笑不得,又沒辦法拒絕,這兒不是京城,不僅貧窮,又是偏遠之地,治安不會太好,萬一發生意外,省城好多部門都要吃瓜落。
幸好張家興兩人反應快,給他們訂了總套,而總套在頂層,雖然封鎖了,也只是限制這層的客人進出,不影響樓下的客人。
眾人進了房間之後,華天恆通知張家興兩人,孫震天說余洪波也在,是否讓他一起上去,華天恆笑了:「現在輪不到他。」
孫震天掐了電話,和余洪波以及羅小虎打了招呼,帶著張家興,匆忙走了,到了頂層,華天恆在電梯口等著。
見了面,近不及待的追問,到底是什麼情況?張家興兩人對望一眼,笑得不行,特別是孫震天,因為羅小虎是他的師侄,不僅是孫家的驕傲,也是他的驕傲,更是中醫的驕傲。
「說實話,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這小子。」進了客廳,張家興和秦國慶以及華衛東幾人打了招呼,喝了幾口茶,詳細說了經過。
別說秦國慶三人懵了,連華天恆和華衛東都傻眼了,瞠目結舌的看著張家興,要不是了解他的為人,一定懷疑他吹牛。
現在不懷疑他吹牛,卻懷疑人生了,因為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以常理而論,這是不可能的,二十多歲的鄉村小伙子,居然有如此厲害的醫術,除了理論之外,不比他們差。
或者說,臨床方面的某些領域,比如針灸的運用,可能超過他們了,姚大江和蘇子羽的情況,就是最好的證明,張家興兩人都無能為力,羅小虎卻可以信手而為。
說到蘇子羽和姚大江,華天恆四人眼睛都亮了,顯得有些興奮:「家興、震天,不是我不相信你們,有的事,必須親身體驗,現在就去醫院,看看這兩位的情況。」
「會長,我不想打擊你們幾人的自信,可醜話必說在前面。」張家興站了起來,抖出了自己的小算盤:「他明明知道我爺爺的身份,卻拒絕了,沒半點猶豫。」
「如此看來,這小子不僅有師承,必然還是頂尖高手,他師父的段位,恐怕不在你爺爺之下。」華天恆突然笑了:「那更要去,順便試試,我們和他的差距。」
「行吧,只不過,你們幾人不要表明身份。」孫震天苦笑,說了姚家的情況:「這婦人已經瘋魔了,要是知道你們的身份,肯定一哭二鬧三上吊,求著你們醫治。」
「我明白你的意思,萬一失手,這事兒就尷尬了,聽你的,我們不表明身份,就說是你們的同事,路過永安,順道看看。」華天恆沉默少頃,採納了孫震天的建議。
「為了節約時間,我們還是坐直升機過去吧,方便點。」華衛東向華天恆望去,顯然是徵求他的意見。
「好吧,我真有點迫不及待了,想見見這小傢伙。」華天恆同意了華衛東的建議,將特警叫了進去,叮囑了幾句。
幾分鐘之後,華天恆諸人到了人民醫院,直升機降落在住院大樓的天台,下機之後,直奔蘇子羽的病房而去。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姚立仁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可惜的是,有特警守衛,不准任何人靠近華天恆幾人,包括醫院的人。
姚立仁懵了,也緊張了,這幾個人的身份,顯然比張家興他們更高,突然降臨永安,必然和羅小虎的事有關,可結果如何,沒人知道。
而此時,蘇星快要崩潰了,哀求沒用,動粗更不行,又不敢驚動家裡的人,只有苦苦的等候,等羅小虎良心發現,大發慈悲,救醒蘇子羽。
她畢竟是蘇家的人,見過些世面,認識華天恆星和華衛東,看清他們的臉之後,蘇星一蹦而起,急忙迎了過去,無視特警的存在,趕緊表明身份,而後跪了下去。
除了羅小虎之外,張家老祖是一條路,可人家在閉關,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希望,就在眼前了,要是華天恆幾人不行,就只能跪求羅小虎了。
「我們過來,就是看蘇子羽的,想見識一下。」華天恆扶起蘇星:「只不過,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為家興兩人沒辦法,即便我們出手,希望也不大。」
「華老,求求你了。」蘇星兩腿一軟,撲通一聲,又跪了下去,滿眼哀求的看著華天恆,要是他們都不行,後果將非常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