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毛沒掉,是走了狗屎運,可從這一刻開始,你的狗屎運就用完了。閱讀」院子邊緣響起一個嘲弄的聲音:「放下你手裡的女人,趕緊滾!否則,拔光你的毛。」
這是張波,身為張玉瑤的保鏢,又是張家的人,當然有囂張的資格,更何況,他感應了瓜子臉兩人的氣息,和他們差不多。
可他們還有張玉瑤以及張玉石,都是貨真價實的准武尊,任何一個手出,十招之內就能將瓜子臉三人打成狗,而這些人都是他們的籌碼,當然不能讓瓜子臉三人帶走了。
「你特麼的,不想死,就滾遠點,別耽擱老娘辦正事。」瓜子臉不屑的瞪了眼張波,就算他們的戰力差不多,可所長擅長用毒,彈指之間就可以放倒他們。
嚴虹就是最好的例子,准武尊的段位,戰力如此強大,一招就干翻了棱形臉,毛用沒有,在所長面前的迷藥面前,不堪一擊。
「這個賤人的嘴很賤,給她洗洗。」張玉瑤拍了拍張玉石的肩膀:「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我,想證明你比我強,就用事實說話。」
「這賤人,奶不大,又沒腦。」竹林里的火狐,氣得奶疼,要是他們和張玉瑤的人開戰,不管誰輸誰贏,反而便宜了羅小虎。
更何況,要是兩個尤物一直在所長三人手裡,也沒法嫁禍張玉瑤,趕緊給所長發消息:車裡的人是張玉瑤,張家的千金,將田二妮幾人交給他們,你們先當路人,千萬別動手。
叮咚!
所長收到消息,看了之後,一下就懵了,九死一生,差點被嚴虹廢了,好不容易抓到嚴虹和田二妮兩人,無論如何,都不能交給張玉瑤。
可蛋疼的是,他們三人可能頂不住張玉瑤的攻勢,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藥,只要拿下了張玉瑤,殺了羅小虎之後,就嫁禍給張家。
打定主意,所長將瓜子臉兩人叫了過去,嘀咕了幾句,卻沒說火狐埋伏在附近,只說了張玉瑤的身份,以及自己的計劃:「這件事,一定要做得乾淨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線索。」
「生哥,你放心吧,我們知道分寸。」瓜子臉兩人摟著所長,吧唧吧唧的親了幾口,而後斜眼看著張波,伸出右手食指勾了下:「弱雞,滾過來受死。」
「這兩個賤人,交給我了,你們盯著那男的,他身上有股危險氣息,估計擅長暗器或毒。」張玉石雖然不爽,可張玉瑤畢竟是族長千金,在張家就跟公主似的,他只能服從命令。
下車之後,對張波叮囑了幾句,而後黑著臉走了過去,不屑的看著瓜子臉兩人:「兩個小賤人,要麼跪著,互相抽百個耳光,要麼躺著,我用小便給你們洗嘴巴。」
「小子,誰給誰洗嘴巴,還兩說呢。」所長臉色微變,認出了張玉石,知道這傢伙的段位,趕緊繞到後面,想牽制張玉石。
「小子,你的對手是我,別想使壞。」張波拿著一段米多長的樹枝,站在所長身後:「你的小手段,最好收起來。」
「媽的,這下被動了。」所長後悔了,早知如此,就該聽火狐的,將嚴虹兩人交給張玉瑤,等他們和羅小虎幹起來,趁亂劫走嚴虹和田二妮。
可現在後悔沒卵用,必須想辦法化解,反正他們戴著面具,張玉瑤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就算認慫,也沒人知道,咬了咬牙:「有話好說,你們喜歡這兩個賤人,那就送給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