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衛生間,羅小虎什麼都沒做,在任長樂頭上拔了一根頭髮,放在一張白紙上,抓著水果刀,閃電劈出。閱讀
不是直接劈在頭髮上,而是隔空劈的,當然沒刀氣,他現在畢竟只是小武師,還發不刀氣,而是憑著強悍的九龍真氣,硬生生震斷了頭髮。
哧!
頭髮從中而斷,一分為二,下面的白紙卻沒事,既沒有裂開,也沒有破碎,更沒有滑動,只是顫動了數下。
「傳說的,隔紙融金?」任長樂是四十多歲的人,很少看網絡小說,可武俠小說沒少看,特別是金、古、梁三位大師的。
對於武功一道,絕不陌生,可如此神奇的功夫,只存在於小說之中,萬萬沒想到,不僅出現在現實里,這個高人就在他身邊。
「這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以我的修為,做一台小小的手術,是否可以勝任?」羅小虎不是不相信任長樂,而是擔心他扛不住事。
所以,他裝瞎的事兒不能透露,迫於無奈,為了取信任長樂,爽快的簽字,只能用九龍真氣表演一招類似隔紙融金的真「功夫」了。
「小虎,對不起!」任長樂也沒想到,短短几年不見,曾經那個少年成長到如此地步了,用力吸了口氣,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我爸的手術,就拜託你了。」
「放心吧,要是別人做,垂體瘤的確有點麻煩,容易傷到神經,可我已經處理過了,將垂體瘤壓縮,和神經經拉開了一點距離,又是我親自主刀,沒任何風險。」
為了表示誠意,以及讓任樂長相信,羅小虎只得亮出這張牌,沉默少頃,坦率說了自己的計劃:「我統一縣城的大家族,沒任何野心,除了更好的保護二妮之外,也想發展經濟。」
「小虎,謝謝你的坦誠和信任。」任長樂愣了好幾秒,回想老父說的話,內心一陣羞愧,的確沒想到,羅小虎有一腔滾燙的熱血。
用力吸了口氣,目光一凝:「醫賽之放,你放開手腳去做,有什麼事,我給你頂著,要是衛生局的人敢嘰歪,我來解釋,你不必顧忌,無論如何,絕不能讓兩個洋妞辱我國粹。」
「放心,我心裡有數。」羅小虎勾著任長樂的肩膀,坦率直言:「要是下午沒重要的安排,就留在這兒,幫我押陣,免得類似鄭志化這號小人嘰嘰歪歪的,我是不屑和這種人磨牙。」
「老父進了手術室,我當然不會離開,會一直守在這兒,為你押陣,為你加油,等你打敗洋妞,也為你喝彩。」任長樂一拳砸在牆上。
「等會兒,演一齣戲,給鄭志化一點教訓。」羅小虎露出了大白牙,說了和鄭志化的賭約:「這種人沒原則,沒底線,有奶便是娘,必須讓他長點記性,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麼人。」
「放心,我爸那兒,我來做工作。」任長樂笑了,話鋒立轉,開門見山的說:「你廢了關鵬幾人,是不是準備收編地下世界的人?」
「我不清楚你知道多少,我大致說下。」羅小虎苦笑,大致說了葉倫去和關鵬去田家撒野的經過:「為了二妮和孩子的安全,確實得收編他們,我會儘可能的關了灰色地帶的生意。」
「這倒不必,從古至今,永遠都不是只有黑和白,都存在中間地帶,關鍵是如何管理和運用這片緩衝地帶。」任長樂倒是開明,坦率直言:「有些邊緣生意,可以彌補官面的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