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報仇,卻沒藉口,和姚桂芳之間,算是相互利用。」朱靜靜一下就明白了,只是沒想到,馮麗華會順水推舟。
「真沒想到,姚家的人這麼亂,為了報仇,連親生母親都不在乎了。」田二妮扶著鐵柵欄,想到了馬大山諸人的行為。
說到底,這些人的內心都差不多,馬大山兩人不想償還賭債,還要搶回孩子,壓根沒將她當人,姚桂芳為了報復,卻利用親人。
「姚家的人,什麼時候如此囂張了?連協警都打。」張飛帶著江曉波兩人出現在竹林邊緣,疾步而來。
朱靜靜和田二妮同時鬆了口氣,姚家的人正好相反,特別是姚桂芳和馮麗華,氣得奶疼,陰冷的瞪著張飛。
可惜的是,張飛畢竟是體制內的在職人員,她們也只能瞪幾眼,不敢嘰歪,就是想不明白,張飛為什麼會及時出現。
「小虎哥說得對,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不能這麼軟弱,一直靠他保護,得學會保護自己和孩子。」田二妮嘆了口氣,對黑芒招了招手:「小傢伙,可以了。」
嗚!
黑芒瞄了眼張飛三人,鬆開胡玉芬跳了下去,落在田二妮腳邊,親昵的蹭著小腿,好似撒嬌。
「頭兒,姚家的人強闖民宅,似乎要綁架田二妮。」朱靜靜順手就黑了姚家的人,還全部捎了進去。
她雖然不清楚張飛和羅小虎之間有什麼關係,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否則,張飛沒理由向著田家。
「既然有人開了頭,那就順水推舟吧。」為了保護自己和孩子,田二妮似乎變聰明了,舉起合金弩:「警官,我自首。」
此話一出,別說姚家的人懵圈了,連朱靜靜和張飛幾人都傻眼了,呆若木雞的看著田二妮,特別是朱靜靜,快炸了。
「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幫她說話,希望可以勒令姚家不得再來騷擾,她卻自己認罪,白白便宜了姚家的人。」朱靜靜憤怒的看著田二妮。
姚家的人卻笑了,特別是桃桂芳、馮麗華和胡玉芬三人,要是田二妮被抓了,羅小虎肯方寸大亂,就好對付多了。
「警官,我們要報案,田二妮不僅用弓弩射傷我們,還唆使她的狗咬我們。」幾個傷員不約而同的跑了過去,狀告田二妮和黑芒。
「等一下,事情得一件件的處理。」張飛看了看牆角的亂石,又看了幾人的傷口,已經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只不過,還得陪姚家的人演一場戲,盯著田二妮的雙眼:「你要自首,先說清楚,到底犯了什麼事?」
「姚家的人要綁架我和孩子,我特別害怕,緊張之時,意外扣動了扳機,好像誤傷了一個人。」田二妮晃了下合金弩:「就是用這個。」
撲哧!
一口老血,飛濺而出,胡玉芬差點昏了過去,老臉比豬肝還要青,劇烈的顫抖著,歇斯底里的嚎叫:「賤人,你敢誣衊我們,我絕不放過你。」
「警官,我好害怕!」田二妮晃了幾下,踉蹌而倒,滿眼驚恐的看著胡玉芬:「你看到了,當著你們的面,她還威脅我。」
「靠!我被玩了,這丫頭跟著羅小虎混久了,也知道坑人了。這次夠姚家的人喝一壺了。」朱靜靜哭笑不得,氣呼呼的瞪著田二妮,的確沒想到,一隻小綿羊突然變成了腹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