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嘰歪一句,現在就廢了你。」羅小虎在簡紅兵身上扎了一針,如法炮製,將簡紅艷按了下去:「狗東西,不要逼我動手。」
「爺爺,爸,你們就看著瞎子當眾羞辱我們?」見簡紅兵和母親都沒法動,跪的筆直,顯然被羅小虎暗算了,而苟青海幾人無動於衷,淪為了路人,令苟東興非常憤怒。
「東興,你們當眾打的賭,既然輸了,就願賭服輸,難不成,你們要耍賴?自己打嘴巴子。」苟青海老臉一沉,冷冷看著孫子:「一個男人,要是沒一點擔當,就不配叫男人。」
「你們如此冷血,任由外人當眾羞辱我們,這筆帳,我記下了。」苟東興雙頰扭曲,陰冷的瞪了眼苟青海和苟志遠,咬牙切齒的跪了下去。
「張警官,地上的鋼管就是他們的兇器。」羅小虎拍了拍張飛的肩膀:「後面怎麼做,相信你心裡有數了。」
「明白!」張飛對江曉波打個手勢,帶著郭大鵬諸人走了過去:「小傢伙的能力如何,你們見識過了,不想自討沒趣,就拿上自己的武器,站在兩排。」
「這該死的瘋狗,我一定要弄死它。」郭大鵬諸人氣得吐血,磨嘰著尋找屬於自己的兇器,可好多人都不記得了。
張飛笑了笑,找黑芒幫忙。黑芒果然厲害,嗅了一遍,迅速對號入座,將地上的鋼管「分配」給了那些混混。
拿好武器,眾人站在兩排,江曉波趕緊給他拍照,這就是罪證之一了,他們持械鬥毆,強闖民宅的罪名算是坐實了。
黑芒如此妖孽,別說村民傻眼了,連簡紅兵幾人、葉倩和肖鐵他們都懵逼了,呆若木雞的看著黑芒。
一般的村民,反應不是很大,藏在暗處鷹鉤鼻幾人,感覺背上冷颼颼的,不管是誰,要是在羅家做了什麼,恐怕都會被黑芒追蹤。
「你好歹是簡家的人,輸了不認帳,要是傳了出去,不只是你丟人現眼,連簡家都跟著丟人。」江曉波拍了拍簡紅兵的肩膀:「現在雖然丟人,要是兌現了承諾,還能落個好名聲。」
這會兒,羅小虎開始給田二妮治療了。
塗藥的時候,田二妮痛得發抖,卻沒吭聲,她是擔心羅小虎自責。可她不會想到,羅小虎早就復明了,能看到她的表情。
即便沒復明,以羅小虎的感知,也能感覺到她的反應,疼得厲害的時候,不停的發抖,這反應太明顯了,無法騙過羅小虎。
「為了二妮和孩子,我不能心軟,必須儘快消除這些威脅。」為了減輕田二妮的疼痛,羅小虎發動了九龍真氣。
「小虎哥,你好厲害哦!」田二妮感覺有股暖流淌過,好似春風拂面,疼痛迅速消失,感覺很舒服,內心平靜了許多。
想到胸口被一個畜生捏了幾下,有點腫,還有淤血,膽兒一肥,欺負羅小虎眼睛不方便:「小虎哥,前面有淤血,麻煩你處理一下。」
「這丫頭,膽兒越來越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