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哥,小心!」田二妮抱著孩子,的確不方便,見羅小虎有危險,嚇得歇斯底里的尖叫,想撞開羅小虎。
「沒事兒,你帶著孩子,先去我的房間,等我收拾了這些畜生,就去幫你療傷。」羅小虎抓住棍子奪了過來,送走了田二妮,抓著大個子的頭髮拖了出去。
到了堂屋門口,將大個子扔了出去,跟扔麻包似的,壓根沒看一眼,而後折了回去,一手拖一個,又扔了兩個出去。
看似隨意扔的,可這五人的塊頭不小,每個都是一百七八,重重的砸在地上,骨頭都快散架了,無法爬起來。
「你們五個畜生,必須為你的獸行付出代價。」羅小虎將五人一字排開,向鷹鉤鼻幾人藏身的地方瞄了眼,而後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隨即用棍子敲了敲五人的腦袋,擲地有聲的說:「不管是誰,凡是敢欺負二妮的,結果和他們一樣。」
看著一字排開的五個打手,好似五隻街宰的羔羊,別說村民害怕,連苟青海、苟志軍、肖鐵、以及暗處的鷹鉤鼻和剛到的苟志遠諸人都怕了。
特別是簡紅兵、簡紅艷和苟東興三人,沒人知道羅小虎要幹什麼,雖然沒說半句狠話,可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從骨子裡散發出的寒氣。
唯一的平靜的人,只有葉倩,她是葉倫的親侄女,當然不會將羅小虎放在眼裡,這會兒有張飛撐腰,的確令她有所顧忌,可張飛會離開。
只要張飛走了,再叫幾個人過來,活活的打殘羅小虎,強行帶走田二妮,一個鄉下女人,一旦沒了依靠,不尿褲子就不錯了,肯定不敢嘰歪。
「班長似乎真的憤怒了,而這些人不是善男信女,要是班長沒失明,當然不怕他們,可現在,恐怕有麻煩。」張飛思索著,如何幫羅小虎徹底化解這場危機。
「瞎子,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葉倩不屑的看著羅小虎:「看在你是瞎子,又愚蠢無知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跪下道歉,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賤人,你閉嘴!等我收拾了這五個畜生,再收拾你。」羅小虎抓過一個打手,踩住胳膊,掄起棍子砸了下去。
開始不是很用力,打得比較輕,只砸破了皮膚,隨著次數的增加,手背的皮膚不斷破裂,鮮血飛濺,直到手背沒完好的皮膚了。
如此殘忍的手段,別說村民害怕,不少人打冷顫,連苟東興、簡紅艷、簡紅兵、苟志遠、苟青海和肖鐵諸人都傻眼了。
「瞎子,你敢這般羞辱我們,你特麼的死定了。」大塊頭終於吼不住了,錐心的疼痛,化作了無邊的怒火,咆哮怒吼。
「看清楚了,欺負二妮的人,就是這下場。」羅小虎狠狠踩了一腳,高舉棍子,對著血淋淋的手背砸了下去。
喀嚓!
刺耳的骨折聲,清晰響起,傳遍了每個角落,連院子外面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的,感覺棍子好像敲在自己的手背上,汗毛倒立。
「你們五個畜生,一起欺負二妮,每個人都要付出血的代價。」羅小虎一腳踹飛手背骨完全斷裂的打手,如法炮製,準備收拾另外四人。
葉倩受不了了,小臉發青,陰冷的看著張飛:「你身為警察,難道罔顧律法,視而不見?任由一個村民當眾行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