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們四個了?」張余聞言,微微一愣,道:「這豈不是說,我們全軍覆沒了?」
「可以這麼說。」
張余在聽到了這話,這讓張余都是一臉無語,他本來就知道龔箭以及康師傅會被范天雷給抓到,但沒想到,這麼快就給抓了。
「張余,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這時候的李二牛忍不住問道:「俺要不出去跟他們拼了,把指導員跟團長救回來。」
「不行。」張余聞言,眸光閃爍了一下,沉聲道:「你這麼過去,就是送死,這件事兒,還是我來吧。」
「你來?」
何晨光以及王艷兵聽到了這話,全部都是微微一愣,一時間有些傻了眼,你丫的都說了李二牛過去就是送死,你過去了,這還不是一樣送死嗎?
「我來。」張余當即道:「現在我們要想贏藍軍,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斬首計劃。」
張余的話令何晨光以及王艷兵全部都是臉色微變,當即開口道:「藍軍人多勢眾,而且他們的大本營五步一崗十步一哨,要想混進去,基本上是痴人說夢,更何況,在那裡還有范天雷,我們要想贏他們,恐怕不太容易。」
「范天雷已經被我擊斃了,他應該不會參與作戰了。」張余隨意的開口道。
「啥玩意?」
何晨光與王艷兵聞言,震撼的看向了張余。
「我這個腦子哦……」王艷兵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震撼的開口道:「張余,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幹掉了范天雷?」
「嗯。」張余微微點頭,隨意的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何晨光忍不住道。
「很簡單啊……」
張余的一句話,令何晨光以及王艷兵都是一陣抽抽,他媽的,又簡單……曹,你嘴裡還能不能有個簡單點的事兒?
范天雷別人不認識,但是他們認識啊,他們是怎麼進入軍隊的,毫無疑問,范天雷啊……
而且他們還知道,范天雷好像是特種兵教官,極為的厲害,別看他們現在都很厲害,但他們心裡都有一桿稱,知道自己與真正的特種兵之間的差距,尤其是這次交手,他們也跟這些特種兵交過手,他們也深知這些特種兵的可怕。
如果不是他們雞賊,他們三個人也都有可能被狼牙特種大隊的人給抓走了。
萬萬沒想到,張余竟然幹掉了人家的指揮官?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個傢伙,還是個人嗎?
「張余,你是怎麼做到的,俺也想知道?」李二牛也是呆呆的看著張余,感覺張余非常的厲害,敬佩不已。
「我就是布置了幾枚地雷,並且弄了幾顆手雷,待到他們來了這裡後,就直接被我炸死了。」
張余很是隨意的解釋道。
「就這麼簡單?」何晨光以及王艷兵二人聞言,都是一副看怪物的樣子看著張余,忍不住問道。
「是啊,就這麼簡單。」張余隨意的道。
「……」
待到何晨光以及王艷兵聽完這話,他們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們感覺,事情絕對沒有想像中的這麼簡單。
你丫的當我們兩個全部都是傻子嗎?范天雷那可是特種部隊的教官,這是什麼人?布雷這種事兒,他們能不教嗎?他們經常進行野外作戰,如果連地雷都不會,他們還有什麼資格稱之為偵察兵?
這不是開玩笑麼?
你丫的你一個沒學過地雷的新兵,竟然教特種教官做人?這話傳了出去,能相信的了嗎?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他們來人都感覺張余是在胡扯,這件事兒,絕對沒有想像中的這麼簡單,不過他們倒是不懷疑張余的話,范天雷有沒有被幹掉,很容易被證實的,而且這種事兒也沒有必要說假話。
「好了,現在我們立即行動。」張余當即開口道。
「是。」
何晨光以及王艷兵等人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應聲道。
隨後他們便是迅速的朝著藍軍基地奔去,藍軍基地,他們自然知道,而且張余還去過一次,只不過藍軍基地守備森嚴,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進得去。
這時候的張余等人很快便是來到了這藍軍基地門口,他們躲藏在暗處,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這裡,這時候的張余沉聲道:「我之前親眼看到范天雷進入了這裡,我想藍軍司令八成也就在這個地方。」
「有可能。」何晨光微微點頭,沉聲道:「對方對於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應該不會利用引敵深入這一招,更何況我們還只有四個人,他們用這一招也幾乎沒有什麼必要了。」
「嗯?」
張余微微點頭,緩緩地開口道:「現在我們最為主要的,就是想辦法進入這裡。」
「可是,這裡守備森嚴,我們想要進入,幾乎是很難。」
張余聞言,卻是咧嘴一笑,旋即笑呵呵的道:「看這天色,估計要不了多久,就黑下來了。」
「晚上進去?」何晨光眸光閃爍了一下,沉聲道。
「呵呵。」張餘一笑,緩緩地開口道:「你說呢?」
「晚上進去。」何晨光當機立斷。
的確,晚上進入,是最佳的時間,這時候,他們進入了之後,也方便他們作戰,至於能不能找到藍軍司令,那就不知道了。
「耐心等等吧。」
這時候的張余深吸了一口氣,耐心的等待起來。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這時候的范天雷以及康雷,則是在大口大口的喝酒,顯然也不知道外邊是什麼情況,不過范天雷看到了康師傅逐漸的有些迷糊起來,這時候的范天雷笑呵呵的開口道:「老康,真要說起來,我還真有件事兒要求你。」
康師傅聞言,有些醉醺醺的看了看范天雷,當即大手一揮,開口道:「老范,就咱倆這關係,你還用開口求嗎?有什麼事兒儘管說,只要兄弟能做的,都幫你了。」
「這可是你說的?」范天雷聞言,眼前一亮,當即開口道。
「那當然。」康師傅笑呵呵的開口道:「老范啊,你不地道,咱們倆曾經在一個團里待過,咱倆是戰友,是朋友,跟朋友在一塊,能說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