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張余,我不是在做夢吧?」宋凱飛看到張余的一瞬間,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道。
「都別說話,小聲點。」張余急忙開口道:「這四周有很多人,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隨後張余看了看這鐵門的鎖頭,張余眉頭一皺。
「鑰匙在這兩個兵身上。」何晨光急忙道。
張余聞言,迅速的在這兵身上掏了掏,找到了開鎖的鑰匙,張余也沒有廢話,迅速的打卡愛這鎖頭。
待到張余打開鎖頭的時候,張余拿出了一把匕首,迅速的將何晨光等人身上的繩子都解開來。
張余解開這些繩子,宋凱飛等人都是有些激動的道:「張余,你是怎麼跑出來的?還有,你到底有沒有被抓?」
張余聞言,隨意的開口道:「我當時從窗戶上跳下去了,你們沒有發現而已。」
「不是吧?」何晨光等人聞言,都是震撼的看了張餘一眼,的確,他們當時跳下去之後,就沒有發現張余,沒想到,張余竟然提前發現了會發生這種事兒。
「這麼說,你當時就發現了不對勁?」徐天龍狐疑的道。
「不錯。」張余點點頭開口道:「一開始我就察覺有些不太對勁,所以我就提前跳下去了,沒想到,我這剛跳下去不就,就果然出事兒了。」
隨著張余的話音落下,這令何晨光以及王艷兵等人,全部都是面色微變,這時候何晨光等人有些幽怨的道:「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們啊,你要是提前告訴我們,我們也可以提前做好準備。」
「提前告訴你們,你們會聽嗎?再說了,參謀長也未必會聽我的啊。」
待到張余說完這句話,眾人都是一陣無語,不得不說,張余即便是說了,范天雷估計也就未必相信了他們。
這時候何晨光當即問道:「對了張余,咱們參謀長跟班長也被抓了,他們怎麼辦?」
「我已經救出來了。」
張余隨意的開口道:「現在參謀長跟班長正在外邊放風,我們快點走,等一會兒被這些人發現,我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張余的話音落下,這令在場的人都是微微點頭,當即開口道:「對,我們快點走,不然的話,想走都走不了了。」
當即,在場的人是紛紛離開了這裡。
待到眾人離開這個屋子,他們都看到了范天雷以及陳善明,范天雷看到了眾人後,神色凝重,開口道:「大家都沒事兒吧?」
「我們沒事兒。」何晨光急忙道。
「沒事兒就好,現在我們立即離開這裡。」
隨著話音落下,當即眾人都是小心翼翼的離開這裡,這時候的張余忍不住瞥了范天雷一眼,不得不說,老范這演戲演的還挺像的,要是不當演員,真的是可惜了。
「現在我們的狼牙基地被包圍了,我們要想出去,只能從另外一邊出去,只不過,那邊有一片雷區,非常的危險。」
這時候,范天雷忽然間開口道。
「雷區?」眾人聽到了這話之後,這令在場的人都是臉色微變,當即開口道:「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路了?」
「沒有。」范天雷道:「這些人將這裡包圍了,我們想要出去,只能從雷區過去。」
「不過,這點倒是沒有什麼,有張余在,我們過這片雷區,都算不得什麼。」
「有我在,雷區不算什麼,不過我最擔心的,不是雷區,而是這片空曠的地方,雷區周圍沒有什麼遮擋物,我們這麼多人,必然會被他們給發現了……如果被他們發現了,他們就會從遠處射擊,到時候我們就是活靶子……」張余有些擔憂的道。
范天雷聞言,凝聲道:「只能從這裡過,如果不從這裡過,我們一樣會成為瓮中之鱉,從這片雷區過去,敵人就沒法子追趕我們,這樣我們就有法子從這裡離開,哪兒怕只活著一個人出去,也是賺了,到時候將這裡淪陷的消息,傳達出去,我們的人一定會來這裡救我們。」
范天雷的這句話令在場的人都是神色一凝。
「我們先去雷區附近看看再說,其餘的等會兒再說。」張余提議道。
「好。」
隨著一聲令下,當即在場的人紛紛是朝著雷區奔去,這裡是狼牙的基地,所以他們極為的熟悉,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這片雷區附近,待到他們來到了雷區附近之後,他們瞥了一眼,這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不過,在這不遠處,則是有著一些障礙物,這些障礙物可以用來躲避子彈,這時候的范天雷凝聲道:「就是過這片雷區,這片雷區不是很多,大概一百米遠左右,但是,在那邊我們有一個崗哨,很容易被敵人發現了我們。」
「我們沒有槍跟子彈,所以我們沒法子幹掉這個人。」范天雷臉色有些凝重的開口道。
這時候,何晨光以及王艷兵等人,其臉色都是變得有些難看起來,這麼說來,他們就是這裡的活靶子啊……
除非他們可以幹掉這個崗哨,只不過要想幹掉這個崗哨,他們就會去一個人。
這時候的張余想了想,凝聲道:「既然如此,就讓我去幹掉這個崗哨。」
「我來斷後。」
「不行。」
范天雷聞言,當機立斷,開口道:「你不能斷後,讓我來,你是我的兵,這時候怎麼能讓你斷後。」
「還是我來吧,參謀長,您比我重要,我張余爛命一條,死不死都沒什麼區別,等您出去後,別忘了給我報仇就是了。」
張余面色沉重的道。
「不,還是讓我來吧。」何晨光急忙道:「我來最合適,由我來幹掉他們。」
「參謀長,你不能去,你身份非常的重要,一旦被他們抓住,對我們來說將會是一個重大的打擊,所以你不能去。」徐天龍也是急忙道:「要去也是我們去才對。」
「是啊,參謀長,要去也應該是我們去才對,你可千萬不能冒險。」
在場的人紛紛是勸說起來,一時間,誰也沒有決定該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