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范天雷與石劍交流的時候,這台下,有個人的眼睛裡這是帶著些許火熱。
「營長,我怎麼感覺,這狼牙的人來者不善啊?」這時候有一個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是啊,營長,我怎麼感覺這些人是來挑刺兒的呢。」又有一個人道。
馬當先淡淡的開口道:「狼牙特種大隊,的確是不容小覷,今天咱們團長的話里話外,都有一種要我們好好表現的意思,潘野,你怎麼看?」
馬當先的話令潘野點點頭,潘野神色冷淡,淡漠的開口道:「他們想要看看,那就讓他們看看,我們特戰團,也不是一些爛蒜。」
潘野的話令馬當先等人都是微微點頭,哼哼的道:「他們狼牙倒是好大的本事,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看看,我們特戰團比起他們來也絲毫不差。」
喬棟則是緩緩地開口道:「可不要小看了這狼牙,我們雖然也是特種兵,但是狼牙早就鼎鼎有名了。」
「喬棟,你可不要漲他人志氣,滅了自己的威風,狼牙?狼牙再厲害還能厲害到天上去?」有一個連長淡淡的開口道:「我是不看好狼牙。」
「我們也同樣是特種兵,難道就還能比他們差了不成?」
馬當先也是微微道:「不錯,我也不認為我們會比狼牙的人差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如挑戰挑戰他們。」
「范參謀長不是說來這裡參觀的嗎?既然是參觀,那麼我們就用實力讓他們參觀參觀,如果不比試,他們怎麼知道我們的實力?」
馬當先的話令在場的人都是微微點頭,這時候有一個個頭矮小的人站了出來,開口道:「既然如此,那營長,就讓我先來吧,讓我先試探試探他們的底細。」
這個看起來身材有些矮小的人,也不簡單,因為他叫李保根,雖然說他長得矮小,估計也就只有一米五多點,但是,這個人也非常的厲害,在這軍營之中,也是屬於佼佼者的存在。
「不錯。」馬當先聞言,也是微微點頭,道:「可以讓李保根去試試對方,看看對方什麼實力再說。」
眾人都是議論起來,很快眾人便是議論完畢,這時候的潘野也是微微點頭,潘野是他們這支隊伍之中最強的存在,而同樣也是他們這支隊伍之中最高的領導,營長。
潘野淡淡的開口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試試他們。」
這時候潘野看向了李保根,道:「你去試試吧。」
「是。」
得到了潘野的首肯,李保根則是踏前一步,在這諸多目光之下,李保根大吼道:「報告……」
伴隨著李保根的一聲大吼,一時間,將在場的不少人目光都是給紛紛吸引了過來,隨著給李保根吸引了過來,這令在場的人全部都是神色一震,當即在場的目光,都是紛紛投射向了李保根這邊,待到眾人看到了李保根的時候,眾人臉上全部都是掛起了一抹笑容。
對於李保根,有不少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熟悉,李保根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傳統的班長,但他卻是有責任,有擔當,在這軍隊之中的名聲,非常的不錯,只不過,在這訓練兵的時候,非常的嚴厲罷了。
當然了,如果誰敢因為他的個子矮,而忽視了他們,那就是在自找沒趣。
曾經有不少對手都是因為他的個子矮從而忽視了李保根,所以,這導致了這些人都是在李保根的手裡吃了個大虧。
這會兒,李保根忽然間站了出來,這讓他們都是嗅到了一種很特別的味道,似乎,這裡面要有事情發生啊。
這時候,就連張余以及何晨光,他們都是眼睛一眯,看向了這裡,很顯然,他們也都是察覺到了,有事情要發生,不過他們並不著急。
而是在這裡靜靜地等待著,耐心的看著。
石劍以及王雪冰也都是看到了李保根的存在,這令他們都是有些詫異,李保根是什麼人,他們自然清楚,他一個團長可以注意到李保根,可見李保根有多麼的優秀,要知道,在這裡班長可是有很多個的,能夠被石劍以王冰雪記住的人,可不多,李保根就算是其中的一個,他們也沒想到,李保根竟然會在這時候站出來。
「說。」
石劍也沒有拒絕李保根,而是大聲開口道。
「報告團長,您說范參謀長是來我們這裡參觀的,我們一致認為,單單是參觀,范參謀長恐怕沒有辦法看到我們特戰團的全部面貌,因此,我們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要說最為了解自己的兵的,恐怕就要非石劍莫屬了,畢竟這些人可都是自己手底下的兵,自己手底下的兵是什麼德行,他這個當團長的要是不知道,那就是他這個做團長的失職,石劍嚴肅的道。
「李保根,你這是怎麼說話呢?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石劍故意呵斥了一頓。
范天雷早就察覺到了這裡面的貓膩,要是他范天雷都察覺不出來,就沒人可以察覺出來了,而且石劍是什麼德行,他還能不知道?
范天雷反倒是呵呵一笑,並未因為這件事兒而生氣,反倒是笑呵呵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李保根,開口道:「那不知道你有什麼折中的法子,才能讓我看到你們團全部面貌。」
范天雷的一句話,令李保根神色一肅,當即大聲道:「報告參謀長,要想您看到我們的全部面貌,其實也簡單。」
「就是讓我們跟您的人比試一下。」
「刷刷……」
此言一出,當即在場的不少人都是將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這范天雷的身上,而至於石劍以及王雪冰,則早就察覺到了李保根的異樣,因此他們多多少少也都猜測到了李保根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然的話,他們也就不會讓李保根給說出來了,不過,這個圓場還是要打的……石劍率先站出來,呵斥道:「李保根,怎麼跟參謀長說話呢。」
然而李保根聽到了這話之後,卻仍舊是將身體站得筆直,沒有絲毫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