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沈老罵娘

  再看這胭脂虎身邊的那四個男子,這四個男子中,黃頭髮毛寸的那個代號叫金絲猴。

  他身邊的那個表情木訥的男子,代號叫老蔫,也算是人如其名。

  坐在金絲猴與老蔫對面的,是小隊的兩名突擊手。他們的代號分別是:狂狼和龍獒。

  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說起這個人,陳憾生倒是對他頗為熟悉。看他過來,遼北虎小隊的成員們紛紛放下了筷子。

  「娘嘞,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又有任務啊?」看到這人朝他們走過來,狂狼這貨差點就沒嚎出來。

  「哎呀,放心吧沒你們的事。小陳哪,你先別吃了,沈老正找你呢。」說話的這人是沈老的警衛員,劉家林。

  「怎麼啦,劉哥?」陳憾生說著放下了筷子站了起來。「哎呦,快走吧,絕對是好事情。」劉家林戲稱道。

  這話倒是弄得陳憾生一頭霧水。

  「別墨跡啦…」話罷,在雪原猛虎小隊眾人的面面相覷中,劉家林將陳憾生硬生生的拽走了。

  陳憾生這貨此刻想說,我感覺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到底怎麼回事,你倒跟我說清楚啊?」陳憾生問道。

  「小陳哈,我跟你說。」劉家林緩了口氣繼續說道:「這可不光是咱們沈老要見你,點名道姓要找你的那是京城軍區的張老。」

  「張老,他找我幹嘛?」陳憾生一愣。

  「去了你就知道了。」劉家林樂道。

  軍區總部食堂一個單獨的「雅間」內,兩個軍區真正的高層聚集在了這裡。

  「到了到了。」劉家林笑著指了指裡面,之後便擒著一絲笑意站在了門旁。

  「報告!」陳憾生站在門外大喊道。

  「進來!」門內傳出。

  當陳憾生進去的一瞬間,便聽到了『啪』的一聲。

  有大佬在拍桌子,這是要罵娘的節奏!陳憾生當即縮了縮脖子,隨即緩步走到了屋內眾人面前。

  果然,隨後一位京城的大佬拍桌子罵娘道:「特娘嘞,誰說特種部隊的士兵在武器裝備先進之後,戰鬥力也就高了?」

  「他就能小看我們這幫老特種兵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陳憾生心中大抵明白了,這位大佬也是特種兵出身。

  「報告列為領導,雪原猛虎特種小隊總教官代號虎牙,奉命前來報到!」陳憾生操著洪亮的嗓音向飯桌上的各位大佬匯報到。

  這時,哪位罵娘的京城大佬站了起來,緩緩地朝著陳憾生走來。這位大佬雖然喝酒了,但是他絕對沒喝多,遠不到醉酒的地步。

  哪位大佬走到陳憾生跟前,圍著陳憾生轉了兩圈。

  突然間,那京城大佬拍了拍陳憾生的肩膀。陳憾生心裡正發毛呢,被這位大佬突然間一拍,當即就驚了。

  「小伙子,這次演習雖然你團滅了我們的神劍特種部隊的劍冠程破軍,但是我非常的欣賞你。」

  「你在演習中的做法,不由得就給我們這幫老一輩的特種兵出了口惡氣,舒坦哪!」

  陳憾生聽到這說法之後,不由得也就出了口長氣。

  待這位大佬走之後,正主登場了。

  「老沈啊,把你這頭老虎調到我哪裡怎麼樣?我給你五個,不,十個特種骨幹。」張老笑呵呵的看著陳憾生說道。

  張老話音未落,立即就又有一位大佬站起來說道:「不,調到我們警衛局吧,我給你十五個好手。」

  這次輪老沈老拍桌子罵娘了。

  『啪』的一聲一拍桌子,沈老這個年近七十的老軍人正式開罵了。

  「別說十個、十五個,就是你們給我三十個,老子都不換。」

  「敢挖老子牆角,想瘋了你們這幫王八犢子了吧。」

  關於挖牆腳一事,熟悉沈老的人都知道那句沈老關於挖牆腳的格言:要論挖牆腳,那從來都是我老沈挖別人牆角。別人想從我老沈手裡扣人,他想都別想。

  再者而言,陳憾生是誰?虎牙!那寓意就是雪原猛虎的虎牙。

  你二話不說,就開始挖陳憾生,這不就等於拔了雪原虎一顆虎牙麼?

  「撇開沈老這裡,小伙子,以後你跟我在東南軍區怎麼樣。」

  說話的這老人是東南軍區的當家人,衛老。

  「啪…」

  又有人拍桌子。

  這人正是陳憾生『自家』的首長,「老衛啊,你這就有點不地道了啊!當年我們這另一頭老虎,李雨晨是你挖走的吧?現在好不容易出了個陳憾生,你還挖啊!」

  等這位首長說完後,陳憾生也來了個順坡下驢,道:「報告各位首長,但是我認為在哪裡都是為國盡忠,所以在此謝過各位首長的好意。」

  與這眾多大佬待在一起,陳憾生說不心虛那都是假的。

  「好了,小陳,你下去吧。」這時,沈老拍了拍桌子。

  一來他怕這事兒鬧下去不好收場,二來,他還真怕陳憾生抵擋不住誘惑,真跟那幫傢伙跑了。

  「是!」

  陳憾生當即一溜小跑了出去。

  跑出雅間之後,陳憾生隨即笑了起來。一陣爽朗笑聲之後,這貨便撒歡兒一般的跑向了駐地的宿舍。

  瑟瑟的寒風中,一個不明真相的劉家林留在原地,很是摸不到頭腦。

  宿舍內,野豬和巨熊倆貨吃飽了便窩在了床上。尤其是野豬,這不大的時間內,巨熊竟然聽到了野豬這呼嚕聲。

  「娘的,怪不得叫野豬呢,吃了就睡。」巨熊哭笑不得。

  隨後,他非常殘忍的將剛剛進入夢鄉的野豬晃了起來。

  「啊啊?著火啦?!出什麼事啦?」野豬被驚醒之後立即警覺起來。

  「額沒事…」巨熊乾笑。

  「沒事你丫的叫我搞毛哇。」野豬說著便抬起了手。

  現在你巨熊頭上沒鋼盔了,那我也就不必猶豫了。

  「啪。」

  一記板栗,響亮而清脆。

  「丫的你真當自己是豬哇。」對於野豬的記板栗,巨熊顯然是吃的很不舒坦。隨後他繼續問道:「你說咱們總教官那麼長時間沒回來,沈老他們在和他說什麼哇?」

  但是他顯然是問錯了人,隨即野豬便粗暴的回答道:「不知道…」

  在巨熊錯愕之際,陳憾生推門走了進來。

  「說什麼那,巨熊我看你挺委屈的啊,怎麼啦。」陳憾生推開門朝巨熊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