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你們明白了麼?」
實際上,龍庭這番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而此時031戰術小組的那些戰士們,也大多都聽懂了。
畢竟是老人了,本身就明白這番道理的那些031戰術小組的戰士們,隨即便齊聲回答道:「明白了,副組!」
「嗯,好,去執行吧!」
說話間,待龍庭一聲令下之後,那些031戰術小組的戰士們,隨即便齊步帶向了叢林之中。
及此,一場叢林之中的圍獵與反圍捕,正式拉開了序幕。
或許,可以這樣會說。在叢林之中的這四支第五類作戰部隊,他們可以,並且可以當之無愧的被稱為,大夏陸軍的頂級戰力,沒有之一。
他們是唐刀最為銳利的鋒芒,他們亦是祖國最為堅實的護盾。此刻,在龍庭等人身處的嗉喃邊境線地帶,倘若要是有一支僱傭兵,或者其他國家的特種部隊混進來的話…
那無疑,他們可就算是真的倒大霉了。
因為此時混在這片叢林內的這四支大夏陸軍最為精銳的特種部隊,他們不是一隻只形單影隻的虎,而是一隻只逐群而居的狼,一隻只好戰而嗜血的狼。
一方面,是已經著手展開圍獵的031戰術小組、炎龍戰術小組以及刺殺營這三方的隊員們。
而另一方面,當葉霖等雪原猛虎戰術小組的備選隊員們在叢林之中快速行進的同時,遠在萬里之外的三不管地帶叢林內,經過了一夜的戰鬥之後,原本留守在夜虎組織駐地的那部分銀狐小隊的隊員,出現在了這裡。
他們十六人編成的臨時小隊呈戰鬥隊形分散開,十分警惕的操持著他們手中的槍枝,快速的向前推進著。
而就是在這快速推進之中,他們好像還不時地四處張望,好像在搜索著什麼似得。
終於,在幾分鐘之後,應和著掛在空中的烈陽,他們趕到了蘇長弓踩地雷的地方。在那個地方,被72式反步兵地雷爆炸炸出的彈坑還晃眼的擺在那裡。白72式反步兵地雷內部的鋼珠禍禍的樹幹,也在此時顯得格外醒目。
在看到這之後,這十六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身子。
「俺嘞天啊,這是72式反步兵地雷吧?!」
不錯,銀狐小隊這名隊員說的並不錯,當他操著一口濃厚的大夏方言說完之後,他們身邊的人隨即也點了點頭。
在這名隊員操著濃厚的大夏方言說完之後,又有一名外籍的隊員顫聲說起道:「兄弟們,看來,隊長他們遇到硬茬子了。你們說,隊長他會不會…」
還沒等他說完,銀狐小隊之中一名叫泰勒的隊員隨即便瞪了他一眼,「蠍子,你給我閉上你的嘴,隊長他絕對不會有事!」
他們正吵吵著,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個灌木叢內,突地抖動了一下。
在隨後,原本即將展開爭吵的這些銀狐小隊的隊員們,卻在第一時間全部閉口了。
接著,在遲疑了幾秒之後,他們隨即便不約而同的撲向了那個灌木叢。
灌木叢內,趴在裡面的,那毫無疑問便是傷痕累累的蘇長弓。
此刻,已然是重傷垂死狀態的蘇長弓已然是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同樣在此刻,當那些銀狐小隊的隊員們看到這種狀態之下的蘇長弓時,他們皆是愣住了。
為何?因為,他們從來都沒見過這種狀態的蘇長弓。從銀狐傭兵團成立至今,他們執行了上百次任務。但是在這上百次的戰鬥之中,蘇長弓連受傷都沒怎麼受過,就更別說淪為這步田地了。在那些銀狐小隊的隊員們心中,這蘇長弓那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戰神。而今,他們的戰神被人打成了重傷…
看到這一幕之後,那些銀狐小隊的隊員們皆是紅了眼眶。
緊接著,那名一口濃厚的大夏方言的壯漢,沒有任何遲疑,隨即便收起槍,輕輕地將蘇長弓背了起來。
「隊長,你堅持住啊,別睡過去,我們欠你的東西都還沒還呢,你可不能先我們一步走啊…」
此刻,那原本一口濃厚方言的壯漢,也沒有去說方言。一口無比流利的普通話說完之後,不知不覺間,這些銀狐傭兵團的僱傭兵們,卻全都紅了眼眶。
人找到了,他們,隨即也踏上了返程。一路上,他們都很緘默,就和來時一樣。不過在返回的時候,他們的速度,卻快上了很多。
在蘇長弓生死不明的情況下,早一分趕回夜虎組織的駐地,蘇長弓就多一分活下來的希望。
一方面,是背著昏迷的蘇長弓在林間狂奔的銀狐小隊十六人,而另一方面,陳憾生、李雨晨、梁龍和常天策四人,也駕駛著這輛猛士軍車,在崎嶇不平的林間小路上飛快行駛著。
與之前相比,原本猛士軍車駕駛員陳憾生筒子因為受傷了,所以他的位置就被常天策接受了。此時的常天策雖說是開著車,但是卻也落得了不少埋怨。
為什麼?因為現雖然開快了他和梁龍沒事,但是受傷的陳憾生和李雨晨不行啊。
每當猛士軍車被崎嶇不平的路面踮起來,車廂內總會傳出一陣罵娘的聲音,就如:「特娘的常天策你怎麼開的車啊!這麼顛,你想疼死老子啊…」
毫無疑問,說這句話的,自然就是陳憾生了。
之後,在陳憾生罵完娘之後,就將駕駛的速度放慢了。
不過就當常天策認為沒事了的時候,陳憾生這難伺候的犢子又開口了,「特娘的你開這麼慢幹嘛?照你這速度,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到黑旗軍啊!」
得,這還真是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這犢子還真是不好伺候。
不過,常天策這犢子和陳憾生這貨待時間長了,慢慢地他也受不得委屈了。
接著,這犢子一不高興,隨即便來了個急剎車。而之後,在車停下之後,緊接著,猛士軍車的車廂內便傳來了一聲哀嚎。
「哎呦…特娘的你常天策你想造反啊…」
不等臉貼著座椅的陳憾生說完,常天策便扭頭委屈巴巴的說道:「生哥,咱做事得有個章法啊,你又讓咱開快點,又讓咱不顛簸,你,你這不是難為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