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遼北猛虎耍花槍

  手中劍式斜撩,此時,頗為詭異的一幕上演了。劍的尖端在距離雪地起碼還有十公分的距離,但是劍尖正下方的雪地上卻划過了一段不深不淺痕跡。

  像是一個小孩兒將一隻木棍放在雪地上,拖曳著走了一段所劃出的印記一般,那竟然是劍氣!

  隨後,皚皚積雪的映襯下,上官龍象手中的劍泛著寒光便削向了陳浮陽。

  陳浮陽見狀暗罵一聲,一個側身躲過這一劍之後,隨即便將右手上的圓柱形長筒迎著劍刃掃了上去。

  隨即,鋒利的劍刃直接削去了長筒的前段,待長筒的蓋子被劍刃削開之後,兩節造型古樸雕刻著精美紋飾的槍身隨即出現在了陳浮陽的手上。

  槍身皆是一米長,在槍頭部分的末端和槍尾部分的前段,是這兩段長槍的連接部分。

  右手握著長槍的槍頭部分,抖出了一個槍花後,陳浮陽隨即將槍身組合在了一起。長槍在手,陳浮陽整個人的氣勢都為之一變。

  若是說持槍之前的陳浮陽,是不顯山不露水,像一個儒生。那麼,長槍在手之後的陳浮陽,便成了一隻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戾氣的猛虎。

  在此時,上官龍象又盪劍掃了過來。

  之前吃了個小虧,但是長槍在手之後,陳浮陽面對著這氣勢洶洶的上官龍象,嘴角卻浮現了一個不屑的冷笑。

  隨即,他掄起長槍狠狠地砸向了上官龍象的那把長劍。

  「噹啷」一聲之後,陳浮陽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橫起槍身,槍尖直直指向了上官龍象。

  上官龍象悶哼一聲,此刻的他只感覺到握劍的手臂發麻,隨即,一股股鮮血順著泛著寒光的銀白劍刃,淌了下來。

  一擊而已,上官龍象的虎口便被陳浮陽一擊震破了!可怕,著實可怕…

  「哼哼,耍花槍的白虎,果真非凡啊。」納蘭王爺指點身旁的葉川道:「徒兒,好好看著,學著點!這對你來說,可算得上是非常難得的機會了。」

  納蘭王爺說著,這位握著花槍的遼北白虎便再度出擊了。

  槍扎一條線,陳浮陽握著花槍,槍尖直直捅向了上官龍象的喉部。上官龍象當即便是一陣驚駭,當即閃身打算躲避時,陳浮陽此刻卻變招了。

  花槍白虎陳浮陽的名頭,並不是白叫出來的。從一定的意義上,花槍就是花槍。

  就在槍尖即將掃到上官龍象時,陳浮陽猛然間卻變招了。原本捅向上官龍象脖頸處的槍尖直接襲上了上官龍象的頭部。

  槍尖處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槍芒之後,上官龍象那布滿皺紋的臉上,一道鮮血隨即涌了出來。

  但是陳浮陽此時的動作卻沒停止,一道槍芒掃過上官龍象的臉龐後,陳浮陽隨即握槍做棍,以及小範圍的橫掃,將上官龍象整個人都打在了雪地里。

  這裡面,也有一絲報仇的意思。你上官龍象剛剛將我砸進了雪地里,那我便將你也打進去。

  「呃啊…」

  上官龍象隨即一陣鬼嚎,悶哼一聲之後,這貨便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和陳浮陽躺在雪地中的姿勢不同,上官龍象則是整個人都扒進了雪地里。

  「這次叫你出來,不是為了報私仇。若是下次再讓我們發現江湖世界中有哈迪斯和朱雀堂殺手的身影,可就不是一條腳筋這麼簡單了。」

  陳浮陽臉色很冷,隨即,一抖槍身,又是一道槍芒。

  尖銳而鋒利的槍尖掃過上官龍象的腳筋處,隨即,上官龍象便是一陣哀嚎。

  暗紅色的鮮血隨即緩緩地滲透了出來,殷濕在地面上。

  「陳浮陽,老夫記住你了!」

  在陳浮陽的槍芒掃過上官龍象的腳筋處時,上官龍象的心中便升騰起了一絲屈辱感。

  堂堂的劍網首領,今日竟然被挑斷腳筋了…

  「上官老狗,今日也就是納蘭兄在這裡,否則就算你們兩個一起上,我也有把握殺掉你們兩個。」

  「若不是怕你一死擾亂了江湖世界的格局,否則你覺得我會放過你麼?我花槍白虎陳浮陽沒別的,就是小心眼。」

  「你動了我兒子了,那我就得討個說法。臉上的這道傷疤,記住了。別日後再犯,好了傷疤忘了疼。」陳浮陽橫槍在身前,壓低聲音冷冷的說道。

  「好…」此刻上官龍象算是恨得陳浮陽咬牙切齒,隨即他便對大統領血刃道:「血刃,我們走!」

  「是!首領…」

  吉慶省道的一個服務區內,一輛軍牌的東風猛士越野車緩緩地駛了進去。

  越野車上,陳憾生打開了譚龍交給自己的那個檔案袋後,將那袋子裡的資料一股腦都倒了出來。

  隨後,陳憾生拿起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靚麗的女孩兒。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柳葉眉,鳳目。身著淺藍色牛仔褲,白色的T恤。淺藍色的牛仔褲將她修長的玉腿襯托的淋漓盡致,纖細的腰肢,豐滿的身材…

  一位禍水級別的美女啊。

  「劉玲,女,二十五歲,我國首席常規武器設計師…」陳憾生饒有趣味的看完了資料之後,不禁笑了起來。

  ……

  吉慶市區別墅群內的一棟別墅內,龍組遼北分部的負責人程宏緩步走進了別墅內。

  別墅大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名女子。在這名女子的周圍,站著四個男人。

  這位坐在沙發上的女子,便是那名首席常規武器總設計師,劉玲。而她身邊的那幾個男人,則是龍組派來保護她的保鏢。

  看到程宏走進來後,劉玲瞥了他一眼,顯得很是不悅。

  「劉總,很抱歉,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我們只能這樣做。不妥之處,還望您多擔待。」程宏放下身段說道。

  「哼哼,為了我的安全著想?那你們這算是怎麼回事?囚禁,還是監視?」劉玲非常不悅的冷臉說道。

  隨後,她又說道:「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是保護我還是囚禁我?」

  「別誤會,劉總,我們這只是保護您,絕沒有其他的意思。」程宏解釋道。

  此時,一聲銀鈴一般清脆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哼,強詞奪理!這是來這裡的第三天,我們兩個連屋子都沒出過!」

  「你知不知道,這次的那個野外考察任務的意義,有多大?!」

  樓上的這位,是劉玲的妹妹,劉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