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片樹林不算太大,但是對於這不到一百人的隊伍,還算是能容得下的。
而接下來,在李雨晨一聲訓練開始之後,到達指定位置的隊員們,隨即便爆發出了他們的嘶喊聲。
緊接著,一場戰友間的切磋便正式開始了。
一方面是他們的訓練,而另一方面,呂大鵬等人的訓練也在進行著。
沒別的說的,對於那股下水道特有的獨到氣味,呂大鵬等人已然是深深的被「折服」了,「折服」的不要不要的。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終於,呂大鵬、肖建同等雪原猛虎戰術小組的狙擊手們,紛紛都陷入了這股味道的「淫威」之下。
漸漸地,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輪日頭已然是日薄西山了。
太陽快要落山了,夜晚即將來臨了。
在這種情況下,就在呂大鵬等人紛紛鬆了口氣,認為訓練就要告一段落了時,野豬隨即便是開口,如同大錘砸玻璃一般,將他們的臆想徹底的砸碎了。
站在眾人的身前,此刻的野豬隨即便抬頭看了一下天邊的日頭,「哎呀,伴隨著太陽的漸漸西斜,兄弟們,你們的心裡是不是在想,你們終於要擺脫了這個下水道了?」
此刻,聽野豬這樣一說,呂大鵬、肖建同等人的心底皆是暗道了一聲不好…
果不其然,一聽接下來野豬的笑聲,呂大鵬等人此刻已然是明白了,他們心裡想的那些算是完嘍…
「呵呵,兄弟們,不要再有臆想了。」
「因為你們這幾天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不論是吃飯還是睡覺,或是訓練,你們都必須在這裡。」
「一步,都不能離開。」
待野豬淡笑著說完之後,此刻已然是心灰意冷的呂大鵬等人皆是險些一頭栽進污泥里。
又過了十幾分鐘後,原本西斜的日頭,便已經一頭栽了下去。漸漸的,在失去了太陽後,一層黑紗不知不覺的便蒙了上來。
看了看這即將陷入黑暗之中的天色,野豬隨即便一臉淡笑的看向了徐志,「徐兄,勞煩一下?」
一聽野豬這樣說,徐志隨即便挑了挑眉毛,「嗯?野豬,你這是想?」
在確定徐志理會了自己的意思之後,野豬隨即便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徐兄,勞煩去食堂給這十幾個人帶一下晚飯唄?」
待野豬說完之後,徐志這倒是也沒含糊,隨即便點了點頭。
「好,我這就去。」
說著,做事一向雷厲風行的徐志隨即便扭身走了。
一方面,是雷厲風行的徐志以及刻苦訓練的雪原猛虎戰術小組備選隊員們。而另一方面,由龍組和黑旗這兩個不同的組織派出的負責執行「清理」任務的兩支小隊,在嗉喃邊境線外的三不管地帶內,終於是第一次的碰面了。
而他們碰面的地點,那和那赫然便是天行王爺的黑旗軍軍營駐地。
傍晚,天色微微擦黑了。
在妥善安頓好那些從黑木塔組織內帶回來的被販賣的人口之後,天行王爺隨即便下令,為這兩支全球特戰界都為之顫抖的勁旅接風洗塵。
一聲令下之後,半推半就之間,這些隊員們雖然是嘴上喊著不要不要的,但是身體上還是很誠實的接受了。
此刻,在天行王爺的安排下,那黑旗刺殺營的成員們隨即便和龍組炎龍戰術小組的隊員們坐在了一起,雖然是不認識,但是這兩支小隊的隊員們卻仍然是坐在了一起,把酒言歡。
當然,對於男人而言,尤其是對於那些坐在酒桌上的男人而言,不認識?那根本就不是個事。一起干兩碗酒,慢慢地有些醉意之後,那就什麼事都沒了。不認識沒關係,內向也沒關係,兩碗白酒下肚,保證給你喝開了。
對於一般的隊員們來說是這樣,而對於常天策和梁龍這二人來說,則更是如此。看著桌上的氣氛慢慢地緩和過來之後,這兩支不同歸屬不同作用的小隊主官,常天策和梁龍在相互之間給了一個眼神之後,二人隨即便起身,緩步走出了這間屋子。
在走出這間屋子之後,常天策隨即便對其說道:「我叫常天策,叫我老常就行。」
「兄弟,你怎麼稱呼啊?」
「我?」微微笑了笑之後,梁龍隨即便回答道:「我叫梁龍。」
二人說話間,梁龍便從他的口袋內,將陳憾生寫的那封信交給了常天策。
「來,這是憾生那傢伙寫給你的。」
「哦?」一聽是陳憾生寫給自己的,常天策隨即便挑了挑眉頭。不由分說,在從梁龍的手中接過了那張紙之後,常天策隨即便打開細細的閱讀了起來。
稍愣片刻,待常天策細細的看了一遍之後,他隨即便挑了挑眉頭。
看著常天策細微的臉部變化,梁龍隨即便為之一笑道:「怎麼,常兄,你該不會是在擔心這封信是假的吧?」
在梁龍說完之後,常天策隨即便搖了搖頭,「不,這倒不至於。」
「我只是在好奇,怎麼突然之間,小貝勒會做出這樣的改變?」
聽常天策這樣一說,梁龍隨即便微微的搖了搖頭,「常兄,實際上,陳憾生那傢伙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練兵。」
「而不湊巧的是,王爺的女兒也跟隨在了他的身邊。還有的話,憾生那傢伙的時間,已經有些不夠用了。」
梁龍說話間,常天策便微微的搖了搖頭。
面對著常天策的沉默不語,梁龍隨即便解釋道:「天策兄,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嗯?什麼問題?」
此刻,在常天策問完之後,梁龍隨即便再度說道:「總體來說,是戰鬥力的問題。」
「先說這個三不管地帶內那些大小勢力的戰鬥力,在和那些大組織、戰鬥力高的組織交過手之後,你覺得他們的戰鬥力怎麼樣?」
被梁龍這樣一問,常天策隨即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要是根據我的感覺來說,那些所謂的戰鬥力高的組織,那都是純屬扯淡,沒有一點難度可言。」
在常天策回答完之後,梁龍隨即點了點頭,「實際上,我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