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長明兄啊,我記得兩年前,你跟我說要請我喝酒對吧?」
「你這一拖就是兩年,這次遇上了,你拖不了了吧?」
被常天策這樣一說,盧長明隨即便是一愣。片刻,他一拍腦門後,隨即便說起道:「哎呦,你看我這。」
「既然今天碰上了,那索性就走,哥哥請你喝酒。喝咱王爺御賜的好酒!」
「行,你說的老常咱可記住了。」
話罷,這二人隨即便又是一陣大笑聲。而後,漸漸的,常天策便引入了正題。
「長明兄,在喝酒之前,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這些被拐賣到這裡的人口,如果落到了別的組織的手裡,那可就是數不盡的麻煩了。」
「嗯,是啊。」說著,盧長明點了點頭,「天策兄,這次這批,大概有多少人啊?」
「總人數在九百多人,在經過了清理之後,還剩下九百人出頭。」此刻,待常天策說完,盧長明隨即便是一愣。
「九百人啊…」細細的呢喃了幾聲之後,他隨即便回過了神來。顯然,他也沒想到,這個黑木塔會有這麼多的人。
「是啊,沒想到吧?呵呵,我也沒想到啊…」說著,常天策也笑了起來。這笑中,帶著一絲的無奈,「天明兄,看來你們得多跑幾趟了。」
「多跑幾趟?那沒什麼事,王爺在差遣我們來的同時,又派了幾十輛卡車過來。」說話間,盧天明便笑了起來,「在你們決定襲擊黑木塔開始,王爺就料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所以,我們在此之前就已經是處於待命的狀態了。」
「奧…」
話說至此,常天策隨即便釋然了。
伴隨著這二人的你一言我一語,漸漸的,最為黑暗的黎明之前過去,一縷曙光映照出了一片魚肚白,掛在遙遠的天際。破曉了,光明,即將來臨。
此刻,對於那些被拐賣的至此的人們來說,從被常天策他們搭救的那一刻起,他們就仿佛看到了光明一般。但是不可否認,在他們的心底,還是有著大部分的不安,他們擔心常天策等人會再度將他們販賣給人販子。
但是常天策等人會那樣做麼?不會。
在一通商議之後,常天策與盧天明的意見隨即便達成了一致。
伴隨著常天策一揮手,藍雲、宋平、元明等刺殺營的主要人物隨即便跑到了常天策的身旁,「大人,有何吩咐?」
「嗯,帶幾名兄弟,先將那些孩子們送上直升機,送回黑旗軍。」
此刻,待常天策說完之後,得到命令的藍雲等人隨即便開始執行了起來。
時間不長,待攀上天空的太陽露出了它第一縷晨光之後,藍雲等十幾名刺殺營的成員們便帶領著幾十位年歲不同的孩子們來到了這十架直升機前。
「大人,這些孩子們都帶到了。」
藍雲說著,常天策便擺了擺手,「去,他們帶上直升機。」
「是!」說著,藍雲等人便竟那幾十名兒童帶上了直升機。待這幾十名孩子全部登上直升機後,這十架黑鷹多用途武裝直升機之中已經有一半處於滿員的狀態了。
「大人,那些孩子們都已經登機完畢了,現在還剩下五架直升機是空的。」
此刻,正當藍雲向常天策匯報的時候,他們的耳朵內便不約而同的傳來了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
在聽到了這陣引擎的轟鳴聲後,還沒等常天策發話準備戰鬥,藍雲等人便已經將手搭在了他們懷中裝有皮卡丁尼戰術導軌的AN94自動步槍上。
藍雲、宋平等人已經是做好戰鬥準備了,再看常天策和盧天明。相反,相比起那一臉嚴肅神情的宋平等人,他們二人倒是顯得非常的隨和。
看著甚至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的藍雲等人,隨即,盧天明便笑著解釋道:「呵呵,兄弟們,別緊張,那是咱們黑旗軍的車隊。」
「嗯?大人,您怎麼能肯定呢?」當元明問完之後,還沒等盧天明回答,常天策便淡淡的瞄了他一眼,「元明啊,你長點腦子吧,你看看三架直升機就在我們的頭頂巡邏呢。」
「這車隊如果要是敵軍的話,你覺得咱們還能聽到他們的引擎聲麼?」
「他們要是敵人,那早就被那三架直升機的火箭彈炸成翻了肚皮的王八了。」
被常天策這樣一說,元明隨即便陷入了一陣愕然之中。
之後的幾分鐘裡,常天策又命令元明等人將其他被拐賣到這裡的人員也帶上直升機。元明等人在照辦了之後,沒過幾分鐘,餘下的五架直升機內,也盡數的被裝滿了。
而與此同時,在汽車的引擎愈來愈大的同時,早已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裡的常天策隨即便攀上了一棟高台。此刻的他眺目遠望,隨後,他便看到了一道由墨綠色卡車組成的長龍。
這條卡車車隊組成的長龍,少說也又五六十輛卡車。
在看到了這條車隊之後,常天策隨即便跳下高台,朝著宋平等人吼:「將那些人都帶到這裡來,全部都帶過來!」
「快點,讓他們準備蹬車!」
此刻,待常天策吼完之後,經過了一夜的高強度作戰,早已經有些疲倦的宋平等人隨即便開始行動了起來。毫無疑問,他們也想著儘快的離開這個死屍遍地的鬼地方。
之後,當宋平等黑旗刺殺營的成員們將那其餘的五六百人,驅趕到了停放著直升機的廣場上後,沒過多久,那一條狹長的墨綠色長龍,便緩緩的探了過來。
及此,餘下的那五百餘人,便都開始蹬車了。
一方面,是正等待著這些被拐賣到這裡的五六百人在蹬車完畢之後,等待返回黑旗軍駐地的常天策和藍雲等人。而另一方面,梁龍等八位炎龍戰術小組的戰士們,也經過了一夜的狂奔之後,趕到了黑旗軍的駐地。
及此,就如常天策等刺殺營的成員剛剛趕到黑旗軍駐地前似的,在梁龍如同如釋重負一般的長長出了口氣。之後,梁龍又如常天策那般一樣,將手伸進了作戰服的口袋內。不過,常天策掏口袋拿的是黑旗龍牌,而梁龍伸進口袋,拿出來的則是之前陳憾生給他寫的那封「親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