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駐地內閒散了很久的李雨晨和陳憾生,他們兩個就仿佛是早已料到了這輛車要來一般,早早的便在駐地的辦公樓走廊內等候多時了。
之後,待這輛奧迪A8停在了辦公樓的面前的停車位之後,坐在駕駛位上的那個人隨即便走了下來。
此刻,於漆黑的風雨夜裡,一道猝不及防的閃電迅速划過了半邊天,閃耀著它的光彩。
而與此同時,伴隨著閃電那短暫的光也照耀出了這個面朝著辦公樓門前走來的那位男子的身影。
高挑而魁梧的身材,健壯而有力的四肢。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臉上,充斥著冷漠的神情,仿佛任誰都欠他八百萬一樣。
閃電或是雷電固然是凌厲的,但是若是這兩者和這位男子的眼神比起來,卻絲毫都不及。
一張幹練的板寸頭下,劍眉虎目的他在趁著這份景色,顯得格外的凌厲。
不出意外,這名男子,便是龍組內最為「不正經」、實力還非常強悍的一員悍將,梁龍了。
為什麼說他不正經?因為這小子的出身就不正經。龍組本是特種組織,而梁龍這小子本是大夏中部軍區的一大特種悍將,在機緣巧合下,被譚龍挖到了龍組而已。
最開始的時候,梁龍這小子雖然是單兵戰鬥力和格鬥能力都非常的出眾,但是對於特工的那一套,卻絲毫都不熟悉。對此,譚龍也是一陣的頭疼。
不過在隨後,譚龍便為他安排好了一個位置。而那,便是炎龍戰術小組了。
在有了這個念頭之後,譚龍之後又從龍組內部抽調出了七位出身特種部隊的特工。
在組建完了炎龍戰術小組之後,譚龍也規劃好了這個小組的作用,以及具體負責的任務。
而那任務,其一便是保護那些對國家意義重大的科研人員,以及追殺叛徒,執行那些尋常特工難以執行的任務。
就像這次,與黑旗的刺殺營一同行動的任務。
此刻,伴隨著雷雨聲,一道清晰的腳步聲也傳進了樓道內李雨晨與陳憾生二人的耳朵內。
「踏踏踏」…
時間不長,僅僅片刻後,這梁龍便走入了辦公樓的樓道內。而後,他隨即便不出意料的看到了陳憾生和李雨晨的身影。
「兩位,好久不見啊。」說著,梁龍那不帶一絲感情的臉上也終是開口了。
在他說完之後,陳憾生與李雨晨隨即便對望了一眼。
接著,陳憾生隨即便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啊,梁龍,當年賽場一別,咱們四年多沒見面了吧?」
「嗯…」不出意料,在撇了撇嘴之後,梁龍隨即便說道:「當年塔爾斯國際賽場上一別之後,到現在還真是有四年半。」
「好了,敘舊的話,咱們也別在這裡站著了。走,進去說話吧。」說著,李雨晨便帶著二人走進了031戰術小組駐地辦公樓的戰術研討室內。
研討室內,正前方的投影儀也早已打開了。上面顯示的,密密麻麻的無一例外,都是這三不管地帶內的大小組織們。
小到十幾人、幾十人組成的一個小幫派,大到幾百人、上千人組成的集團,整個三不管地帶內的組織沒有一個漏網之魚。
「咯吱」一聲,伴隨著走在二人身前的李雨晨打開門之後,三人隨即便相繼走了進來。
在三人全部走進來之後,陳憾生隨即便以調侃的口氣開口了,「梁龍啊,你小子是不是剛被譚龍放出來,看見了哪家的姑娘走不動道了?」
「說好的和我們黑旗的刺殺營一齊行動呢?老子的刺殺營都滅了兩個大組織了,你們才剛到嗉喃。」
「梁龍啊,你小子這麼磨蹭,為的什麼啊?」
此刻,待陳憾生說完之後,自知理虧的梁龍隨即便嘿嘿乾笑了起來。
「嘿,那,那啥,這不是…」
一旁看了看處於尷尬之中的梁龍,李雨晨隨後便說道:「好了兩位,言歸正傳吧。」
在李雨晨說完之後,處於尷尬之中的梁龍也算是有了一個台階下。
之後,李雨晨拿出了一支雷射筆。
「梁龍你看,這投影儀上面,全部都是三不管地帶內的大小勢力。」
「嗯,小晨,你的意思是?」說到這,梁龍就有些理解不了了。
在此刻,陳憾生在梁龍說完之後,又開口了。
「如果說要將這些大小組織全部都清理了,那我們的練兵也就練不成了。」
「水至清則無魚,太乾淨了,也就沒意思了。」
「一方面是沒意思,另一方面,那些隊員們的訓練在十天之後就會結束。」
「而這十天內,若是想像橫掃一樣的清理這麼多的組織,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
伴隨著陳憾生和李雨晨的一陣笑意,此刻的梁龍隨即也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啊哈,陳憾生啊陳憾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說著,梁龍一拍大腿,「對於那些中小型的組織,對你們也構不成威脅,所以我們也就不用管了。」
「然後這樣一來,也就只剩下那些大組織了。所以你就說吧,那些較大的組織都有哪些,給我列出一份清單。」
「這次就不勞煩黑旗的那些兄弟們了,不用十天,給我六天,看我不給你滅完了他們。」說著,梁龍的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一份深具寒意的笑容。
娘的,不愧是在部隊的時候,號稱殺神的梁龍啊。
「嗯,梁龍,我們兩個讓你來的原因,也是這個。」說著,李雨晨挪動滑鼠,單獨點開了幾個大組織的資料。
「就像是你說的,中小規模的組織你們不用去管,規模龐大的組織,才是你們的目標。」
「其中注意了…」
說著,李雨晨手中的雷射筆便點到了投影儀屏幕上。
「勢力龐大的組織之中,這個代號夜虎的製毒、販毒組織、名為叢林之鷹的傭兵組織以及那個販賣人口的雅黑達組織,這三個大組織你就別管了。」
「我們要用它們三個大組織,以及那些小組織練兵。」
在李雨晨說話的時候,在一旁許久未與的陳憾生隨即便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筆記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