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伴隨著一聲脆響,待手中的酒碗碰撞之後,二人隨即飲盡了碗中的酒。
在這二人喝完之後,陳憾生隨即說道:「行了行了啊。」
「兩位,相互敬了一碗就行了,咱們幾個湊在一起,還沒怎麼呢你們兩個要是先趴下了,哪算怎麼回事啊。」
「來,吃點東西壓壓酒。」
待陳憾生說完之後,譚龍與暗梟隨即便一齊點了點頭。兩碗酒下肚,又是空腹,這二人此時已然是臉紅了。
在隨後的時間裡,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不論是陳憾生和譚龍、暗梟等小輩,還是陳浮陽、納蘭王爺和解千機等長輩,一時間桌上皆是歡笑不斷。
罰酒的,猜拳的,等等,聲音此起彼伏。
在這種情況下,劉芝彤與劉天成這兩位商界的能人,也漸漸地凸顯了出來。
不論是從說話上,還是酒品上,這姐弟二人皆是沒得挑。而此時,「酒品即人品」和「說話交談是一門藝術」這兩句話無疑便是體現了出來。
只見此時,與唐亦白和納蘭傑坐在一張桌上的劉芝彤,雖然之前與納蘭傑沒怎麼交往過,但是這酒杯一上手,情況便立馬不同了。
當劉芝彤縱橫商界多年的交際藝術遇上納蘭傑那豪爽的性情,毫無疑問,那結果便是一杯接一杯的推杯換盞。而這二人如一見如故般的推杯換盞的同時,一旁的唐亦白倒是頗為尷尬的獨自吃起了飯。
另一方面,與納蘭王爺等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的劉天成,此時則更是如此。
不說別人,單單就說納蘭王爺吧。此時,面對著納蘭王爺這尊大神一級的人物時,這劉天成此時也能猜到,能和納蘭王爺站在一起的,自然是沒有庸人。
而就在這種情況下,之間劉天成以他那圓滑的話以及酒量,杯觥交錯於納蘭王爺等人之間。同樣,當劉天成以他的酒量與陳浮陽等性格豪爽的江湖中人碰撞之後,那產生的,便是對這劉天成的無盡讚譽與認同。
當然,這種話當面是不能說的,如果說出來,那話即便是褒義,到最後也會走味變成明褒暗貶。
與此同時,陳憾生等人的那桌上,眾人一時間都放下了酒杯。就如陳憾生的話一般,咱先吃點東西墊墊。待隨後,當陳憾生、暗梟幾人都吃的差不多了之後,譚龍隨即朝著陳憾生端起了酒碗。
「憾生,傷怎麼樣了?沒什麼事吧?」
說著,二人便碰了一碗。
喝乾了碗中的酒之後,陳憾生一抹嘴角,隨即回答道:「沒什麼,已經好了。」
「嗯。」點了點頭之後,譚龍隨即便笑著拍了拍陳憾生的肩膀,對其說道:「憾生,別耿耿於懷了啊。」
「想你龍哥在朱雀堂總部單挑高鐵林的時候,咱這一腳便是將他從客廳踹到了院子裡。」
「怎麼樣,解氣不?!」
此時,一聽譚龍這樣說,陳憾生微微一拍桌子,隨即呲牙說道:「解氣,痛快!」
說著,滿上了杯中的就之後,陳憾生隨即端著一碗酒,站起了身來。
「來,兄弟們,咱們干一個。尤其,咱們梟哥今天露面了!」
「平時咱們各忙各的,今天好不容易湊在一起了,所以今天咱們可得喝個痛快。」
待陳憾生站起身來之後,站在其一旁的暗梟、葉川、譚龍等人紛紛站起了身來。
此時,只聽「哐當」一聲之後,碰完之後的陳憾生等人隨即端著各自碗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待著一碗喝完之後,陳憾生這犢子又開口了,「老譚,還有兩位師兄,既然今天暗梟大哥都說了,不醉不歸喝他個痛快,你們說,咱們是不是該再來一碗?」
待陳憾生說完之後,譚龍、葉川和邢傲隨即便異口同聲的說道:「該!」
一看這架勢,再聽這話,暗梟也明白,今晚他還真的「言出必行」了。
「好!那就接著滿上吧!」
說完之後,陳憾生幾人便又開始了一番推杯換盞。你一碗,我一晚,杯觥交錯之間,時間也漸漸地晚了。
天色漸濃,入夜了。
晚上將近九點四十分時,唐亦白、納蘭傑等幾人的女席上算是散了。在他們各自回房休息之後,陳憾生等小輩以及納蘭王爺等人,他們非但沒有散,反而氣氛更加歡愉起來。
在陳憾生等人還在划拳喝酒的時候,在場資歷最深的解千機放下了酒碗。乘著酒興,他對納蘭王爺說道:「納蘭兄,你這裡有沒有二胡啊?」
「二胡啊?奧!」一拍桌子說完之後,納蘭王爺隨即一招手,朝著坐在他身旁的鐵保喊道:「鐵保,拿把二胡過來!」
「好嘞!」
說話間,破格座在納蘭王爺身旁的鐵保便站起了身來,走了出去。不說納蘭王爺,單說鐵保。在鐵保看來,作為奴才與主子並肩而坐,這可是大忌。
按理說他本不該這樣,但是今日在納蘭王爺以及陳浮陽等人的強烈要求之下,他才不得已坐在了哪裡。
雖說是坐下了,但是鐵保卻依然是非常忐忑。心中不安的他根本沒心思去吃吃喝喝,就預備著納蘭王爺一聲令下之後他去拿東西呢。這不,此時的鐵保很是慶幸,幸虧咱是有所準備啊!
時間不長,在鐵保出去僅僅三四分鐘時,手上拎著一把二胡的他便再度回到了納蘭王爺的身邊。
「王爺,拿來了。」
待鐵保將手上的二胡遞給納蘭王爺之後,納蘭王爺隨即便轉交給了解千機。
「千機兄,來。」
「好。」說著,待解千機拿到二胡之後,他隨即便伸手調試了一番。在一股悠揚的二胡聲之後,解千機隨即說道:「正好今晚乘興,給你們來首十八摸吧…」
說著,解千機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頗為猥瑣的笑容。
待解千機說完之後,坐在一旁的陳浮陽等人隨即便拍案叫絕。與陳浮陽等人一樣,一旁的陳憾生、暗梟等人聽完之後,隨即也是一陣叫好喝彩。
在隨後,伴隨著一股悠揚而歡快的二胡曲子,解千機開口便是一嗓子十八摸。
也正是這一首十八摸,瞬間便把屋內的氣氛點燃了,將這個夜晚的氛圍推向了高潮。
這一晚毫無疑問,在場的所有人之中,不論是陳浮陽、納蘭王爺,還是陳憾生、暗梟他們,都喝多了。
在下人們的攙扶下,他們隨即便各自回到客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