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交給我吧。」待沈老點了點頭之後,他又說道:「還是按照老規矩,軍需給養都由哪裡的部隊負責?」
待沈老問完之後,陳憾生卻又搖了搖頭,「沈老,關於軍需的話,我們的確是要麻煩他們。」
「但是給養的話,我想就不必麻煩他們了。」
陳憾生的話不由得令沈老一愣,也令站在他一旁許久未與的唐亦白一陣驚訝。
「沒有給養,那,那你們怎麼辦啊?」
待唐亦白問完之後,陳憾生隨即便回答道:「沒有給養,那就自給自足唄。」
「只有無限量的接近實戰的訓練,才能磨練出一支好的部隊。」
當陳憾生說完之後,沈老隨即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此時心道,特娘的你都拉上戰場了,怎麼還能是訓練呢?
特娘的,要照你這麼說,乾脆一點,你們連軍需都別要了得了。
嗯,別說,當沈老正這樣想時,陳憾生隨即便說道:「沈老,要不,要不我們就帶著六個基數彈和三天的口糧淡水就行了,其餘的一律自給自足。」
得,當陳憾生這一句話說完之後,不光是唐亦白,就連沈老都一臉的驚愕。
在一陣愕然之中,沈老隨即默然的點了點頭。實際上,陳憾生越是這樣說,沈老便是越發期待。他十分期待,以陳憾生這犢子的練兵方法,最後,這個陳鐵匠會給他遞上一把怎樣鋒芒畢露的戰刀。
「好,小犢子,還是那句話,萬事小心。」
「對於那些戰士們,他們不說什麼是我陸軍的新生代人才,起碼,他們都是一群剛剛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們。」
「所以,你務必要將傷亡,降到最低!在最大的限度內,給我剩回最多的人!」
「聽到了麼?!」
當沈老說完之後,陳憾生隨即便抬手敬禮說道:「是!沈老!」
「嗯。」看著向自己抬手敬禮的陳憾生,沈老隨即點了點頭,「沒什麼事的話,就去吧。」
「趁著這個機會,先把你的內傷給我養好了。」
「好,您放心!」在陳憾生一番嬉笑之後,他隨即便帶著唐亦白,緩步走出了沈老的辦公室。
剛走出辦公室,陳憾生隨即長長的出了口氣。
「呼…」
「娘的,樹老成精,人老成妖啊。」
面對陳憾生的慨嘆,站在其身旁的唐亦白隨即莞爾一笑,「沒想到吧,沈老畢竟是沈老,就你那點小把戲還想瞞著他老人家…」
「不瞞了,這次就夠刺激的了。」說著,陳憾生隨即一陣輕笑,「這件事情辦完了,走,小白,哥帶你去別的地方耍耍。」
「哪裡啊?」被陳憾生這樣一說,唐亦白的心底隨即便泛起了一絲好奇。
看著一陣好奇的唐亦白,陳憾生隨即輕笑道:「跟我來啊,到地方你不就知道了麼。」
「好好好。」
待唐亦白回答完之後,這二人隨即緩步走出了辦公樓,走向了總部的停車場。
在隨後,依舊是騎著暗梟的這輛杜卡迪848,陳憾生載著唐亦白,隨即緩緩的駛出了總部的大門。
待陳憾生駕駛著這輛杜卡迪848駛上公路之後,隨即,他便又掛上了五檔,杜卡迪848的油門也被他加到了最大。
「嗚…嗡…」
伴隨著引擎爆發出一陣咆哮,陳憾生胯下的這輛杜卡迪848隨即便如出膛的子彈一般,風馳電掣的行駛在公路之上,穿過了一輛又一輛飛馳的汽車,一路向前,大有做「領頭羊」之勢。
照這個速度,僅僅半個小時的車程之後,陳憾生隨即便將摩托駛入了郊外的小山區。
小山不高,也並不陡峭。山上沒有人口,儼然是一座荒山。小山一旁,挨著一條清澈見底的小寒潭。不得不說,陳憾生選的這個地方,可真稱得上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去處。
相比起臨近雙佳節時那遊人摩肩接踵五A級的各大景區,這小荒山雖然名聲不顯,但是環境確實非常的清幽。
身前小山落葉,一旁溪水寒潭,此時的場景也別有一番風味。
「喏,小白,到了。」說著,陳憾生駕駛著這輛杜卡迪848重機車駛到了一個平坦的地方之後,隨即便停了下來。
待陳憾生將車停穩之後,唐亦白隨即便跳下了摩托。
環顧四周,唐亦白隨即樂道:「嗯,找的地方還不錯嘛。」
「那是。」被唐亦白這樣一說,陳憾生的臉上隨即便湧上了一抹傲然之色。
隨後,在陳憾生架起這輛杜卡迪848重機車之後,他隨即便在寒潭之前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見狀,唐亦白隨即便坐到了他的身邊。
看唐亦白做到了自己的身邊之後,陳憾生隨即將背在背上的背包扯了下來。
拉開拉鏈,陳憾生隨即從背包內將他那個單眼相機拿了出來。
「小白,給你看些東西?」
「什麼東西?」聽陳憾生這樣一說,唐亦白此時隨即便提起了興致。
「來,看啊。就是在我們外出訓練的時候,我拍下來的。」說著,陳憾生便打開了這個單眼相機。
在隨後,那個單眼相機的顯示屏上,便顯示出了那一張張陳憾生走過各處時,所趁機拍下的照片。
這其中,有的照片是在陳憾生身處高原時拍下的,有的,則是陳憾生在蒼茫的西柱沙洲大漠之中拍下的。
高原奇景與大漠落日,這兩種截然不同卻又有其異同之處的兩種景物,隨後便呈現在了唐亦白面前。
宛若天堂,酷似地獄的高原奇景,大氣磅礴,蒼涼雄渾的大漠落日…等等,此時,唐亦白便成了觀眾。至於陳憾生,他此時卻搖身一變變成了解說。
「看,這張。」在翻出了一張如科幻電影才有其場景,酷似末日來臨一般場景的照片之後,陳憾生隨即說道:「這張照片,是我們在高原時候拍下的。」
「那時候我們剿滅了一大股高原上的蛀蟲偷獵者,然後在我們修整的時候,很不湊巧,暴風雪來了。」說著,陳憾生隨即便自嘲道:「想想那時候,我們真是夠狼狽的。」
「如果不是臨走前帶上的那一批烈酒,我想我們最少要有十幾個人凍死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