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納蘭王爺的這股強大的威壓,此時的王爺府內,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唐家人和下人都是深感不安,就更不要去說鐵保等武夫了。
在此時,手拎著青龍戟走到了陳浮陽的屋外之後,納蘭王爺隨即如臨大敵一般踹門走了進去。
不過在隨後,當他看到陳浮陽之後,隨即便不由得一陣驚訝。
陳浮陽此時根本就沒鑽了牛角尖,更沒有進入傳說中「走火入魔」的狀態。此時的他,只是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握著長槍而已。
在納蘭王爺好奇的看著陳浮陽的時候,陳浮陽同樣是在好奇著納蘭王爺的舉動。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當納蘭王爺問完之後,陳浮陽隨即便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哎…」
伴隨著這聲長嘆,原本他那如狂風驟雨一般的迫人威壓,在瞬間便煙消雲散了。
發覺陳浮陽的氣勢消失之後,納蘭王爺總算是鬆了口氣。一瞬間,他那魁偉雄絕的氣勢,也在瞬間煙消雲散而去了。
此時,王爺府內的唐家人以及下人們,也總算是鬆了口氣。
就當這時,先前長嘆一聲的陳浮陽開口了,「納蘭兄,將寫輪眼解千機找來吧。」
「找他幹什麼?」納蘭王爺先是一愣,隨即便問道:「浮陽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被納蘭王爺這樣一問,陳浮陽隨即回答道:「憾生受傷了,聽他剛剛說話的語氣,怕是不輕。」
帶陳浮陽說完之後,納蘭王爺隨即又是一陣大驚,「怎,怎麼回事?誰做的?!」
「朱雀堂,七大影殺。」說著,陳浮陽又是泛起了一陣殺意。
「朱雀堂?!那些雜碎,老子還沒找他們的麻煩,他們竟然還敢伸爪子?!」此時,納蘭王爺也是一陣咬牙切齒。
「現在這還不是當務之急…」說著,陳浮陽緩步走到了納蘭王爺的身邊,「憾生明天可能就回來了,納蘭兄,還是先將寫輪眼解千機找來吧。」
「好,這個交給我了,你不用操心。」待納蘭王爺說完之後,陳浮陽又開口了,「納蘭兄,這件事情我就交代給你了。」
聽完陳浮陽的話之後,納蘭王爺隨即一愣,「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了,但是這是打算?」
「沒錯。」點了點頭之後,陳浮陽這頭花槍白虎的臉上,透著一股冰冷的笑容,「納蘭兄,看我一槍挑翻了這朱雀堂!」
「呵…」聽到陳浮陽的話之後,納蘭王爺隨即輕笑道:「看來,你陳白虎又要大開殺戒了啊。」
納蘭王爺話音未落,陳浮陽便開口了,「哼哼,世人皆知我陳浮陽護犢子,既然他們還不知道,那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
「的確,大夏江湖世界與現在的神宗餘孽表面的和平,維持的已經夠久了。有些人,不打怕了他,打疼了他,他永遠不知道何為天高地厚。」待納蘭王爺說完之後,陳浮陽隨即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但是在隨後,還沒等陳浮陽說話,納蘭王爺便再度開口了,「憾生的事情,我會將寫輪眼找來,這件事就交代給葉川這小犢子吧。」
「浮陽兄,這次,我跟你走一遭。」
納蘭王爺說著,陳浮陽隨即一愣。
不過在隨後,他便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去而復返的唐鶴再度回到了醫院內。拎著買好的衣服,唐鶴隨即緩步推門走進了陳憾生的病房內。
此時,陳憾生也顧不得客套和寒暄了。
從病床上爬起來之後,他便緩步走向了唐鶴。
從唐鶴的手上接過衣服,陳憾生隨即脫下身上穿著的破爛不堪的衣物,將新衣服穿在了身上。
「唐鶴,給野豬他們打一個電話,通知一下他們。待軍訓完之後,讓他們率隊返回遼北,再做打算。」
「你跟著我,先行一步返回遼北療傷。」
在陳憾生說完之後,唐鶴隨即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打通電話之後,唐鶴便將陳憾生的話一股腦的都交代給了野豬。
隨後,掛斷電話的唐鶴隨即又問道:「憾生,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馬上,即刻出發。」陳憾生說著,便將唐鶴買回來的衣服都穿戴在了身上。
此時,明白事情緊迫的唐鶴隨即點了點頭,「好,走吧憾生!」
說著,這二人便並肩走出了軍醫院。
坐上了一輛的士之後,他們隨即便朝著西柱沙洲省會的高鐵站駛去。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之後,他們便來到了高鐵站。在唐鶴買了兩張車票之後,他們隨即便坐上了前往大夏遼北的列車上。
約麼著小半天的車程之後,次日早晨六點鐘,一列由西柱沙洲發往遼北的高鐵便順利的抵達了終點站,遼北省會的車站內。
在車站外,因為提前打好了招呼的緣故,陳憾生的大師兄葉川早已在哪裡等候多時了。
站在他那輛寶馬七系轎車一旁,葉川隨即扒著脖子朝著高鐵站的出口看去。此時,高鐵站內的人流量很少。
終於,在列車停下的幾分鐘之後,陳憾生和唐鶴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葉川的眼裡。
在看到了陳憾生之後,葉川隨即朝著他們揮了揮手,「嘿,憾生,我在這裡!」
說著,在陳憾生和唐鶴聽到了葉川的聲音之後,他們二人隨即便朝著葉川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
待陳憾生和唐鶴剛剛跑到葉川的身邊,還沒等他們二人說話時,葉川便先行開口了,「憾生,你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不太嚴重,但是還是難受。」說著,陳憾生笑了笑,「娘的,這還是老子第一次被打出內傷…」
「好了,先上車吧。」說著,葉川指了指停在一旁的寶馬七系,「在得知你受傷的消息之後,師父便找到了解前輩。」
「解前輩?」聽到這個詞眼之後,陳憾生隨即一愣,「師兄,你說的是號稱寫輪眼的解千機?」
在隨後,不出意外,葉川穩穩地點了點頭,「對啊,就是這個老人家。」
「不出意外的話,解千機會在今天下午趕過來。怎麼,憾生,你知道他?」
陳憾生聽後,笑了笑回答葉川道:「那自然是知道啊,堂堂的寫輪眼,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