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蒼狼特戰大隊的戰士們,將第十一小隊的受傷的戰士們背到機場外圍的時候,那一名名醫護人員手拿著藥箱,隨即便圍了上來。
他們非常熟練的檢查著每一名戰士的傷口以及他們的傷勢,與此同時,那些護士們也非常熟絡的從藥箱內取出止血帶、繃帶,壓到了戰士們的傷口處,進行著醫護處理。
在醫護人員搶救第十一小隊受傷的戰士時,看著那些如潮水一般湧出機場大廳的乘客們,趙老隨即大手一揮,喊道:「快!維持秩序!安頓好被解救出來的乘客們!」
伴隨著趙老的一聲令下,在場的所有戰士,當即便齊聲回答道:「是!」
回答過後,他們隨即便開始執行著趙老的命令,在井然有序的維持著現場秩序的同時,他們也將那些乘客們,安頓在了安全的區域。
幾分鐘之後,陳憾生等全體雪原猛虎特戰小組的戰士們,並排著,邁著整齊的步伐走了出來。
當他們走出機場的大廳之後,陳憾生隨即以嘶啞的嗓音吼道:「全體隊員,整隊!」
第一百六十二章:永不磨滅
在聽到陳憾生的命令之後,這十一支小隊的隊員們,隨即便迅速的整隊完畢了。但是只有一隻小隊出現了例外,那便是十去七八的第十一小隊。
別的小隊基本上都是拉著一條長長的隊伍,至於隊員們,也都是毫髮無損。但是十一小隊不同,十一小隊的戰士們,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譜寫了一曲慷慨的悲歌。
奏響這曲悲歌的,不是陳憾生,而是十一小隊的隊長,曾宏偉。在分到進攻機場大廳的任務之後,曾宏偉便已經為第十一小隊的隊員們,下達了命令。
「哪怕是我們死了,第十一小隊,全部都死光了,也必須在最大的程度上,保護好乘客們的生命安全!」
「我們死了不要緊,哪怕是我們小隊的隊員們都死光了,那也不要緊。因為雪原猛虎特戰小組第十一小隊的番號,永遠不會消失,永遠不可磨滅!」
或許,當那時候的曾宏偉說完這些話之後,他便預料到了這種結局。
在這時,陳憾生等人已經緩步到了機場外圍的趙老等人身前。
「立正!」
伴隨著陳憾生的一聲令下,在他身後,隨即傳出了「跨跨」兩聲。
那是腳步聲。
張揚等人在聽到陳憾生的命令之後,隨即便停下了身子。在隨後,陳憾生和李武峰並肩著走到了趙老的面前。
「報告!此次戰鬥,擒獲恐怖分子頭目一名,共殲敵一百一十五人!」
「我方傷亡,七人!請您指示!」
說著,陳憾生和李武峰便一齊抬手敬禮道。
在他們匯報完畢之後,趙老等人聽到陳憾生等人所匯報的戰績之後,一時間竟面面相覷起來。
殲滅敵人一百一十五人,自身傷亡僅僅為七人,這戰損比是多少?這是驚人的一比十六!
要知道,在西疆反恐作戰史上,這是前所未有的戰績!
趙老從深深地震驚之中醒來之後,仍然卻是良久未語。在之後,趙老連連點頭,說道:「好,做得好!」
「你們,是我們的驕傲!」
趙老話說至此,隨即抬手,向陳憾生等人,敬了一記工整的軍禮。當看到趙老敬禮之後,在場的所有戰士,皆是抬起了手臂,面朝著陳憾生等人,敬出了一記異常標準的軍禮。
見此狀況,陳憾生等人當即便抬手,向眾人回了一記軍禮。
軍禮過後,趙老隨即朝著蒼狼特戰大隊的戰士們擺了擺手,「抓緊時間,馬上清理出機場!」
「還有,將在行動之中受傷以及死亡的乘客人數,統計出來。」
周毅得令之後,隨即抬手向趙老敬禮說道:「是!」
話畢,周毅便率領著蒼狼特戰大隊的戰士們,跑進了機場內。
在此時,當周毅等人衝進機場的大廳之後,大廳內的場景,將他們徹底驚住了。偌大的機場大廳內,稀稀拉拉的,躺著的都是那些操持著AK47自動步槍的恐怖分子們。
而那些恐怖分子們的頭上,無疑,都插著一隻漆黑如墨的箭矢。而且,最為恐怖的,是這些插在他們頭上的箭矢,無一例外,都是正中眉心!
如果說有例外的,那便是被直接以利刃封喉的那十幾名恐怖分子了。這種傑作,自然是出自陳憾生和韓復的手筆。
在看到這番場景之後,就不要說蒼狼特戰大隊的戰士們了,就連他們的大隊長周毅,一時間都為之震驚了。他喃喃自語,低聲說道:「我的天啊,他們,他們是人麼?!」
「不,也許,也許,隊長,他們都是神…」
說話的,是周毅的副手,蒼狼特戰大隊的副大隊長,常新天。
在聽到常新天的話之後,周毅隨即為之一愣,但是在隨後,他卻連連的搖著頭。
「不,不是,他們不是神。」
「那有什麼神?所謂的神,只不過是在『人』的領域上,取得了常人望塵莫及的成就。但是歸根結底,他們還是人。」
待周毅說完之後,他隨即大手一揮,對他身旁的戰士們說道:「別愣著了,抓緊時間清理現場!做好統計,待會兒我去匯報給趙老!」
「是!隊長!」
說著,蒼狼特戰大隊的戰士們便動了起來。
在蒼狼特戰大隊的戰士們清理機場的時候,另一方面,雪原猛虎小隊的戰士們,也在趁機修整著。而被生擒的血雕,也在五花大綁之中,動彈不得。
當戰士們修整的時候,陳憾生卻和韓復並肩,站在了遠處的機場路邊。
此時,陳憾生看著韓復說道:「你是怎麼進入到機場內的?」
「呵呵,翻牆啊。」
「翻牆?」聽到韓復的話之後,陳憾生一時有些摸不到頭腦。既然摸不到頭腦,那索性也就作罷了,在隨後,陳憾生又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機場會發生危險?」
在聽到陳憾生的問話之後,韓復非常罕見的收起了那一臉的頑浮氣,他回答道:「因為下午的時候,我來過機場。」
「那時候,我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險,但是我並不敢肯定。」
「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