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爆炸的小樓院外,此時的塵埃仍然在乾燥的氣候之中,漫天飛舞著。
至於陳憾生等人,此時的他們皆是沙土遮面,狼狽不堪的趴在了地上。一陣咳嗽聲之後,陳憾生緩緩地站起了身來,「各小隊!匯報一下傷亡情況!」
幾分鐘之後,葉霖、張揚等小隊長們開始匯報起了傷亡情況。
當然,按照順序,最先開口的還是葉霖,「報告!一小隊,一人輕傷無陣亡情況。」
接著,葉霖便開始匯報到:「報告,二小隊無人受傷,也無人陣亡!」
…
幾分鐘之後,當在場的所有小隊都匯報完情況之後,陳憾生、李武峰、巨熊等幾人便湊在了一起,碰面了。
而他們碰面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李武峰開口說的那第一句話,「我老感覺這件事情不對勁,太順利了…」
陳憾生聽後,也是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如果這真是一個恐怖組織的總部,那你們不感覺我們這仗打的太過輕鬆了嗎?」
「對!」狂狼說著蹙起了眉頭,「算起來,僅僅就只有那麼六七十個人防守,這根本就遠遠不夠。」
「單單從守備力量上來說,這就不可能!」
在他們說話時,金絲猴便帶著第九小隊和第十一小隊的戰士們,走到了陳憾生等人的身邊。
「虎牙,隊長,我們抓住了個舌頭。」金絲猴說完之後,曾宏偉和一名戰士便將陷入昏迷的鄧力艾扔到了陳憾生等人的面前。
當陳憾生等人聽到金絲猴的話之後,當即一愣。都是浸淫特種作戰多年的老手,他們誰不知道,抓海豹陸戰隊的舌頭容易,抓恐怖分子的舌頭難的這一道理?!
「抓恐怖分子的舌頭?!」震驚之餘,陳憾生笑著向金絲猴豎起了大拇指,「娘的,猴子你可以啊!恐怖分子的舌頭,你都能抓?!」
「那是,呵呵。」被陳憾生這麼一夸,金絲猴隨即得意的笑了起來。笑罷,他擺了擺手,「虎牙,還是先抓緊時間審問這小子吧。」
「好!」陳憾生點了點頭之後,隨即將眼神看向了狂狼。而狂狼此時倒是也沒矯情,隨即拎起水壺喝了口水,緩步走到了鄧力艾的身旁。
手中的水壺微微傾斜,隨後,一股大漠之中少見的清流,便從瓶口緩緩地流出,打在了鄧力艾的臉上。
「唔…」
被水澆醒的鄧力艾隨即便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陳憾生等人之後,當即一陣大驚。就當他微微的扭了扭身子之後,他當即便趕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當他想咬破嘴裡的毒囊時,他又是一陣大驚失色。
而始作俑者金絲猴自然是知道他鄧力艾在想什麼,隨即,他便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個如一顆假牙一般的毒囊,擺在了鄧力艾的面前。
「別咬了,咬破了牙齒,都沒用的。」金絲猴笑完之後,鄧力艾一愣,隨即,他又是一陣哀嚎。
但是在隨後,狂狼便嘿嘿賤笑說道:「別叫了,這大邊境的,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老實交代,你們究竟有什麼陰謀!」說話間,狂狼的臉色驟然便是變了一番顏色。
面色鐵青的他揪著鄧力艾的頭髮,厲聲說道。但是當狂狼說完之後,鄧力艾便重重的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了一旁。
「還真是死硬份子啊,就是不知道,你在我手裡能死硬下去麼?」笑著,狂狼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鋒利的刀尖輕輕滑過鄧力艾那布滿鬍鬚的臉龐,狂狼輕聲說道:「也許你並不怕刀,不就是疼麼,沒什麼大不了的,忍忍就過去了。」
說著,伴隨著狂狼手腕的微微一動,鄧力艾臉龐的一塊皮肉,便安然的躺在了滾燙的沙地上。
「呀啊!」
在鄧力艾一陣哭號之後,狂狼這傢伙仍然笑道:「別緊張,我也知道你是不會說的,所以我想讓你陪我玩兒個遊戲。」
「如果遊戲結束了,你還能活著,我就放了你。」
「什麼遊戲?!」一聽狂狼這麼說,鄧力艾的眼中仿佛出現了一道曙光,但是當狂狼說完之後,他最後的曙光也在隨後消逝了它的光彩。
而狂狼要玩的遊戲,那赫然便是,凌遲!
「大夏有一個死太監,在造反被發現之後,皇帝下令凌遲處死他,一共割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
「這個記錄,直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被打破。但是都是玩刀的,我肯定不服氣啊。所以,委屈委屈你,就行行好讓我打破這個記錄吧!」說著,狂狼森然冷笑了起來。
伴隨著狂狼的冷笑,鄧力艾直接被嚇懵了。你大爺的,你割我三千多刀,就是為了打破記錄,還跟我說讓我委屈委屈?!
「千萬別說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試手的,你可千萬要挺住啊!」狂狼說著,將眼神投向了陳憾生等人,「哎,兄弟們,那個被割了三千多刀的死太監是先從哪裡開始割的來著?!」
「哎呀,沒文化真可怕啊!當然是先從胸部啦。」龍獒笑道。
「不是我說,你管那個死太監幹嘛,個人又個人的方法嘛,再說了,他也不是太監啊。」巨熊嘿嘿一笑,說道。
不得不說,巨熊的話的確是提醒了狂狼。
一拍大腿,狂狼當即一笑,「對啊!」
隨後,鋒利的刀刃輕輕劃開鄧力艾胸前的衣服,袒露出了他的胸膛。而狂狼的刀子,卻仍然沒有停止。緩緩的游曳,最終,狂狼的刀子停留在了鄧力艾的襠部。
「他提醒了我,你還不是個太監…為了咱們能順利的將這個遊戲玩下去,所以,還得委屈你一下了。」說著,狂狼陰冷的一笑之後,當即翻手腕以刀刃挑破了鄧力艾的褲子。
在這時,陳憾生淺笑著給了巨熊一個眼神,巨熊當即明白了陳憾生的意思。畢竟,兩個胖子好溝通嘛。
在隨後,巨熊便緩步走到了鄧力艾的身旁,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兄弟啊,想明白一點,恐怖分子也是人,而你也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