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企圖逃跑的廓爾喀僱傭兵之後,呂大鵬等十一位狙擊手隨即便打了一輪齊射!
「呯、嘭…」
輕型高精度狙擊步和反器材狙擊步槍的槍聲混雜著,在此時就如同喪鐘一般,為那些企圖逃跑的廓爾喀僱傭兵敲響了。
出膛的子彈轉瞬即至,CS_LR4輕型高精度狙擊步槍那7.62MM口徑的子彈和10式反器材狙擊步槍那令人生畏的12.7MM口徑的子彈,隨即便打在了那幾名站在最後面的廓爾喀傭兵的身上。
在子彈打在他們的身上之後,他們或是直接腦袋如遭到了重錘的西瓜一般,碎的一塌糊塗。或是整個人如同被分屍一般,直接攔腰打成了兩截。
此時的場景,便是再性情堅韌的士兵看到之後,也會不禁為之膽寒。
在看到這副活生生、血淋淋的畫面之後,此時膽寒的可不僅僅是那些普通的廓爾喀僱傭兵,就連身經百戰的死亡騎士在看到這幅畫面之後,都是一陣惡寒。
在他們的身後的那幾個兄弟,都是被稱之為狙擊炮都不為過的10式反器材狙擊步槍,攔腰打斷的。一塊塊碎骨混合著粘稠的血漿,灑在素白色的雪地上,那種畫面,簡直就是難以直視!
在這時,陳憾生緩緩地從隘口上方的斜坡上走了下來。
在他的身旁,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李武峰,另一個,則是龍獒。
當看到他們三人之後,廓爾喀僱傭兵們的眼神隨即都集中在了他們三個的身上。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暗算我們!」在看到陳憾生三人之後,死亡騎士隨即操著一口流暢的大夏語問道。
當陳憾生三人聽到他這口流利的大夏語之後,隨即為之一笑。他們著實是沒想到,廓爾喀僱傭兵之中竟然還有人會說大夏語。
在隨後,緩步走向他們的陳憾生輕聲笑了笑,「呵呵,我們是誰?」
「我們就是你們的對手,同樣,我們,還是你們的僱主。」
話畢,當死亡騎士聽到陳憾生的話之後,當即驚呆了。
「你們,你們?!」
「哼哼哼…」冷哼過後,李武峰接著說道:「放下武器吧,不要妄想你們能夠跑出去。因為在你們的頭頂上的,可不僅僅是重機槍和自動步槍。」
「因為在這時候,還有十幾支狙擊步槍在瞄著你們的腦袋。」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我們有仇麼?」死亡騎士死死地瞪著陳憾生三人,厲聲質問道。
「嗯?沒有吧。」龍獒呲牙笑道。
聽到這,死亡騎士也著實有些無奈了。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你們就這樣暗算我們,我們上輩子偷了你家的米啊?
隘口內,正當陳憾生幾人說話時,伏在狙擊陣地上操持著狙擊步槍的呂大鵬等人的耳邊,也傳來了野豬的話音。他說道:「都打起精神,一人盯一片,若是那些不開眼的僱傭兵膽敢反抗,就馬上開槍,不用請示!」
當野豬那冷酷的聲音落下之後,呂大鵬等人隨即齊聲回答道:「是!」
在隨後,他們便開始照做起來。而就在這時,呂大鵬狙擊鏡內中的那群僱傭兵,便出現了一個不老實的。
「哼哼,還真有找死的鬼啊…」嘴角露出了一絲冷酷的微笑,呂大鵬隨即扣下了扳機。
「嘭」的一聲之後,幾百米外的隘口內,一名僱傭兵隨即應聲倒下了。在倒下前,這名傭兵的右手,已經搭在了掛在腰際的手槍上。
在呂大鵬一槍得手之後,那群廓爾喀僱傭兵,隨即便屈辱的吼了起來。
「呃啊!」
想以往,他們哪有這樣屈辱的時候?他們那次上戰場,不是將他們的對手打得慘敗?驕悍了十幾年的他們從未料到過,他們竟然會有今天!
「膽小鬼,有本事,就別來陰的!來,咱們光明正大的比比!」
說著,一名早已怒不可揭的廓爾喀僱傭兵小隊長,拔出了掛在他們胸前的廓爾喀狗腿彎刀。
「哼哼,求之不得。」陳憾生說著,將03式自動步槍甩給了一旁的龍獒,自己則緩緩地拔出了掛在腰際的遼北虎之爪軍刀。
軍刀出鞘之際,那慘白色的刀刃在陽光的照耀下,吞吐著淡淡的金屬光澤。此時,那些尋常的廓爾喀僱傭兵們看到之後,也只是覺得陳憾生手上的這把彎刀非常的炫酷。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但是他們的頭兒,死亡騎士可就並不這樣想了。
當看到這似曾相識的一幕之後,死亡騎士當即就愣住了!在隨後,他首先想起的,是幾年前金三角的那場戰鬥!
此時此刻,握刀在手的陳憾生對著死亡騎士說道:「早就聽聞,廓爾喀僱傭兵擅長近身搏殺,一把狗腿彎刀用的極具殺傷力。」
「所以,今日特請諸位來,討教幾招。」
「如果贏了我們,我們自然會放你們走。但是輸了,很遺憾,你們的命便只能留在這裡餵狼了。」
陳憾生冷笑著說完之後,死亡騎士也笑了起來。在他看來,敢和以近身搏殺出名的他們拼刺刀,那簡直就是找死。
想到這,他隨即回答道:「好,我們答應你!」
「嗯,做得漂亮,明智的選擇。」陳憾生笑了笑,在隨後,李武峰便說道:「但是現在,就是將你們的手槍以及自動步槍,都給我扔到一旁。」
「大夏軍人說話向來一言九鼎,所以,請你們照做。」
在李武峰說完之後,令他們頗為驚訝的一幕上演了。那些廓爾喀僱傭兵,還真就按照李武峰的話去做了,乖乖的將他們身上的武器扔到了他們一旁的雪地上。
在看到這一幕之後,臉上掛著淡淡笑意,陳憾生隨即朝上面擺了擺手。在看到陳憾生的信號之後,除了留下了幾個重機槍的射手之外,張揚等人隨即便走了下來。
將步槍背在背上,他們一個個手握著軍刺或者特戰匕首,走到了陳涵三人的身後。
「去,張揚,帶兩個人將他們的槍都搬過來。」陳憾生扭頭看著張揚說道。
「是!教官!」說著,張揚擺了擺手,便和幾名戰士,將那一把把嶄新的AN94自動步槍和一把把博萊塔M9手槍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