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完全是被金戈和白狼壓著打!在同等的境地下以一敵二的詭面,又何談反擊?此時的他便只剩下了狼狽招架。
正在此時,流沙分堂的門口,出現了三道身影!
在此危急關頭,呂鋒三人出現了!
在三股龐大的氣勢呈氣吞萬里之勢鋪散開來之後,流沙分堂內,所有的捉對廝殺都被停止了。
不管是劍網的殺手,還是流沙的殺手,或者是那三位宗師境地的統領,他們此時的眼神,都匯聚在了呂鋒三人的身上。
「人多欺負人少啊?呵呵…」呂鋒呲牙一笑,隨即從袖口抽出了一根細而窄的古樸的短劍。說是短劍,又不是短劍。細細看來,呂鋒手中的這個狀貌奇怪的武器,竟然像極了古時候放血用的穿膛錐!
手握著這把奇怪的短劍,呂鋒隨即笑道:「詭面姐,你先下去休息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呂鋒說完,令人咋舌的一幕上演了。面部附帶這面具的詭面隨即微微朝著呂鋒點頭致意,隨後,一道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精美的聲音透過傳了出來,「詭面謝過少族長的好意,但是大敵當前,詭面又怎能安歇?」
果然,這詭面,果然是位女子!如果按照窺一斑而見全豹來看,這詭面,絕對是位傾國傾城的禍水美女!
「呵呵,金戈,來,我陪你過幾招。」呂鋒說著,抬腿走向了金戈。在此時,一股磅礴的威壓隨即如潮水一般,從呂鋒身上涌了出來。
此時,不要說一陣驚異之中的金戈等人,就連詭面那面具之下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異色!
但是在此時,手握著長劍的秦闕卻一把拽住了他。
此時,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秦闕手中所帶著的那枚戒指,與金戈等人手上戴著的那個,一模一樣!
此時,帶著亮銀色面具的秦闕輕聲說道:「你去對付別的吧,他,交給我了。」
「嗯?」呂鋒聽後一愣,但是當他看到秦闕的眼神之後,他當即便點了點頭。
為什麼?因為秦闕的眼神之中,毫不掩飾的夾帶著一絲殺意!
「好,那就先謝過呂兄了。」秦闕說完,銳利的目光隨即刺向了金戈。在他的眼神看向金戈的瞬間,一份濃重的殺意毫無掩飾的涌了出來。
此時,金戈看了看秦闕,隨即非常不屑的說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野種啊?」
「哼哼,野種?十幾年不見了,你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臭,就像吃了煮熟的榴槤一樣。」秦闕說話間,便已經抽出了長劍。
伴隨著一陣蹡踉的拔劍聲,秦闕又毫不掩飾的說道:「十幾年前,你就是這般向我耀武揚威的。十幾年之後的今天,哼哼,看我不親手宰了你!」
在聽完這二人的幾句對話之後,呂鋒感覺著實有些摸不到頭腦。
隨後,他便看向了黃敬岩,「敬岩兄,他們兩個,以前認識?」
「嗯,老秦的父親,原本就是劍網的內定首領。但是,最後他遭到了上官龍象的暗殺。」
黃敬岩說完,呂鋒隨即明白了過來。
「哼哼,我當年做過的最後悔的一件事,便是留下了你這個小崽子,最後成了禍患!」金戈此時咬牙切齒的說著。
秦闕聽後,卻為之不恥的笑了,「上官老狗是怎麼坐上劍網之主這個位子的,你比我清楚。這次,我要一點一點把屬於我父親的東西,給拿回來!」
「哼哼,小崽子,你野望還不小啊?!但是成王敗寇,你就別多想了!」金戈說完,秦闕隨即回答道:「那就試試看!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們,我失去的東西,我會一點一點的給拿回來!」
秦闕說完,手握著三尺古劍便沖向了金戈!
在秦闕與金戈的捉對廝殺開始之後,呂鋒隨即走到了詭面的身邊,「詭面,一旁歇息吧,剛剛爬到宗師境地,我拿著這貨試試刀!」
詭面聽後,並不覺得驚訝。因為她所知道的那個呂鋒,便是個戰鬥狂人。所以在聽到呂鋒這麼說之後,她並不覺得意外。
但是此時,劍網的統領白狼卻頗為不屑的開口了,「哼哼,想拿我當磨刀石?你就不怕崩了刀了?」
「呵呵。」呂鋒此時笑了笑,「不怕,比起我,我更擔心你這塊磨刀石提前被我磨沒了!」
「那就來試試看吧!」白狼說著,橫刀胸前,沖向了呂鋒。
「煮熟的鴨子,那都軟,嘴硬。」呂鋒嗤笑了一聲,隨即迎了上去。
在呂鋒和秦闕與開始同白狼與金戈廝殺之時,詭面與黃敬岩也開始著手清理劍網的提竿郎了。
不得不說,原本是必敗的局面,在黃敬岩和呂鋒三人及時趕到的情況下,便挽住了頹勢。
甚至,原本很艱苦的必敗局面,到了現在都已經開始翻盤了!
不說與白狼和金戈糾纏的呂鋒二人,現在詭面與黃敬岩聯手對付提竿郎的戰鬥,則呈現出了一面倒的虐殺!
揮舞著長刀的黃敬岩如虎入狼群一般,肆意的揮舞著長刀。他每一次的揮刀,便會帶出一串血花,每次踏步,便會有一名提竿郎倒下。
甚至,站在某種境地上而言,這七名提竿郎甚至都還不夠黃敬岩一人殺的呢,更不要說現場還有一個宗師境地的詭面了。
不出分分鐘的時間,甚至都沒用那些與劍網提竿對等的流沙殺手的參與,那些提竿郎便盡數死在了黃敬岩和詭面手中。
此時還在纏鬥之中的,便只剩下了秦闕和呂鋒。
最開始,金戈還與秦闕打了一個旗鼓相當平分秋色。但是在那些劍網的提竿郎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之後,金戈此時的心都在滴血。
不得不說,金戈這一個分神,便落得了一個被動的局面。
抓住這個空子,秦闕當即一劍撩起,攜風雷之勢削向了金戈的喉部。金戈見狀,當即大驚失色,橫起長劍格擋了上去。
在此時,秦闕面具下的臉上,則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上當了!
的確,在秦闕的長劍搭在了金戈的劍刃上之後,倚仗著一寸長一寸強,秦闕隨即握劍的胳膊向前一推,手中長劍的頂端便捅進了金戈的喉部。
此時的金戈滿臉攜待著不可思議的面容,緩緩地倒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