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之後,訝異交加的傑西卡當即便愣住了!
驚訝,憤怒,詫異,沮喪…等等情緒一齊交織在了她的臉上。在此時,心中百味雜陳的傑西卡甚至在想,姐姐我還沒到人老珠黃沒吸引力的地步吧?!竟然這貨對姐姐我這樣的一位標緻的美女一點興趣都沒有!
天吶!
不解風情,好一個不解風情的莽夫哇!
美臀上火辣辣的疼,俏臉上火辣辣的燙,隨即便將傑西卡拉回了現實。之後,她當即便抓狂了,尖叫了一聲!
「呀啊!」
在她叫完,野豬這不解風情的莽夫隨後又說道:「美人計的確是不錯,你長的也的確是很漂亮。但是,你用錯了地方,也用錯了人。」
「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傑西卡委屈巴巴的眨了眨眼睛。
「自然,是。」野豬回答完,隨即又說道:「不要再想著試圖逃走,因為你沒那個機會。」
傑西卡此時挨了一巴掌之後,顯然是有些蔫了。以她那將近一米七八的婀娜身段,以前的無往不利,現在竟然失利了!
而直到這時,她傑西卡也總算是明白了,這大夏,還真是地大物博,藏龍臥虎啊!
「你不會有什麼隱疾吧,還是你們大夏的男人都很自卑?!」傑西卡冷哼說道。
在野豬手上吃癟的傑西卡可能還不知道,她這時已經快要激怒了這隻野豬了。
野豬聽後愣了愣,「再胡亂猜測,我就滿足了你怪異的『願望』,讓你知道咱行不行!」
「煮熟的鴨子,那都軟,就是嘴硬!哼哼,銀槍蠟燭頭!」傑西卡嫵媚的一笑,隨即說道。
野豬聽後一愣,呀嘿,你這不見棺材不落淚,你這就不能怪我了啊!
「你這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真不怕我?」野豬說著,將臉貼在了傑西卡的俏臉前,二人四目相對。
「哼,沒用的傢伙!」傑西卡硬哼一聲,扭頭看向了一旁。
「呀嘿?」野豬抬頭抓了抓頭皮,「別逼我啊,我可不是什麼菩薩心腸。」
「那你這算什麼?清新的色狼麼?」傑西卡雖然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但是卻依舊嘴硬道。
野豬聽後隨即一愣,之後他連連點頭說道:「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流氓,也讓你看看咱到底行不行!」
說著,野豬便將傑西卡推倒在了床上。
「你,你想幹什麼?!」發展到這一步,傑西卡還真有些怕了。
她真怕這個令她捉摸不透的男人,再做出什麼令她欲哭無淚的事。
「你說我想做什麼啊?哼哼,如你所願啊。」野豬說著,一雙大手便遊走在了傑西卡娉婷裊娜的身段上。
「你快,快停手啊…」得,這下傑西卡真怕了。雖說她們外國的女人開放,但是她傑西卡卻沒開放到那種地步,甚至,她都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對於沒有經驗的事情來說,做的總是有些蹩腳。
在臉朝下趴在床上時,傑西卡的俏臉上隨即露出了一抹驚慌之色。在她從未經歷過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之後,她當即便慌了。
在她說話的時候,接下來,更令她抓狂的事情發生了!
「啪!」
又挨一巴掌,傑西卡的翹臀上又挨了一巴掌!
「現在怕了麼?」野豬打完之後,隨即感覺到渾身舒爽。與他相反,傑西卡此時卻是百般的不爽!
「呀啊…」
你說你調戲就調戲吧,撩撥撫弄了一番之後,你還不上。野豬,還真擔得上清新的流氓這個稱呼。
哭了,欲哭無淚的傑西卡此時真的哭了,哭的很淒切,淒切中,又帶著一股撕心裂肺。
且不說她,此時野豬這貨也蒙了。
抬手撓了撓頭,「你們外國人不是挺開放的麼,怎麼,我才摸了兩下而已啊…」
「去你大爺開放!」傑西卡嗚咽著,用漢語怒罵道。那對嫵媚的大眼睛此時夾帶著淚花,顯得格外的動人。
傑西卡這一哭不要緊,野豬見狀卻直接慌了。不知所措,就如傑西卡當時一般,又與她的驚慌不同。
「別哭了行不行啊?」野豬有些頭大了,傑西卡聽後,哭聲卻更大了。
本來野豬以為,傑西卡哭上幾分鐘,也就差不多了。但是他沒料到的是,傑西卡這一哭,竟然哭了十分鐘。而且,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見狀,野豬此時真該頭疼了,他實在想不到,那個在林海雪原里槍法那麼彪悍的女人,竟然為了這點「小事」哭的撕心裂肺。還有的話,更大的原因,便是一會兒陳憾生和巨熊就該來了!
娘的,這可是你逼我的啊!一想到這,這野豬一橫心,一跺腳,他隨即把捆在傑西卡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行了行了,別哭了,你走吧…知道我見不得女人哭,你還哭的那麼撕心裂肺,跟我那啥了你似的」野豬說著話的時候,心都在打顫,這可是拼著被陳憾生和李武峰這倆貨胖揍一頓的後果哇!
本來哭的梨花帶雨一般的傑西卡在聽到野豬這句話之後,隨即便止住了哭聲。
扭過身子,傑西卡那對夾帶著淚痕的大眼睛看的野豬心裡直發慌。眼神中帶著一股幽怨與淒切,傑西卡如真被野豬拱了一般的開口說道:「你們大夏男人不是講負責任麼?」
「你究竟當我是什麼?摸都被你摸遍了,你就跑啊?!」
野豬聽完之後,當即如遭雷擊一般的愣在了原地!
媽,媽蛋哎?!咱就胡亂的摸了兩把,這,這就白搭了一個媳婦兒?!不,不對!剛才那個槍法彪悍的鐵娘子跑哪裡去了?野豬此時真有些蛋疼了,他從未想到,一個從小接受西方開放式教育的女子,竟然還會這麼保守…
「啪」…
這次,野豬這貨拍的不是傑西卡,而是自己的腦袋,「娘嘞,我這個腦子啊…」
野豬這貨此時真是頭大了,娘的,這貨看似剛強,原來也是塊兒口香糖哇!咱也沒做啥啊!
恰好此時,齊市富人區外,一輛東風猛士軍車快速的駛進了小區內。而車內做著的那兩個人,正是陳憾生和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