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龍組分部。
馬上就要面臨行動了,陳憾生三人此時都很沉默。
三人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各類的槍械。一向沒心沒肺的呂鋒此時也有些緘默,手中拿著一把雪亮的刺刀,不斷地在削著指甲。
最終,這種沉默的氛圍被李雨晨打破了,他輕聲問道:「野豬呢?」
陳憾生聽後,回答道:「提前潛伏到狙擊點了。」
「那咱們?」呂鋒看向了陳憾生,陳憾生在看了看手錶後,回答道:「走吧,該啟程了。」
說話間,三人便站起了身來。將桌上的各類槍械武器裝在身上之後,陳憾生三人隨即走出了龍組分部的客廳。
於此同時,京都城外的落日軍團秘密聯絡點內的客廳內,木村程進也在焦急的等待著。在他身後,是十一名自落日軍團里挑選出來的精銳之士。
在隨後,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木村程進等到了消息,他的電話響了。
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木村程進當即接通了電話,「餵?」
隨後,木村程進手中的手機內,傳出了陳憾生的聲音,「程進,馬上趕往神社和我們碰面。」
「要行動了?」木村程進的情緒有些激動。
「嗯…」
早上六點半,伴隨著緩緩自天邊升起的日頭,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正當京都城內的人們都在忙碌著上班時,京都神社外圍一公里處,陳憾生、李雨晨、呂鋒三人與木村程進等十一人碰面了。
此時,京都神社下的秘密武器研究所內,研究員們剛剛起床,用過早飯之後,他們即將開始一天的武器探究工作。
隨後,令所有人都大為震驚的一幕,上演了。
以龍組的那輛蘭度酷路澤排頭,後面的兩輛,是兩輛多坐的商務車,三輛車組成的小車隊飛快的衝進了京都神社內。
衝到神社的門口之後,陳憾生、李雨晨和木村程進等一行十幾人迅速的跑下了車。此時,神社內的警衛人員也沖了過來,但是迎接他們的是一顆顆鋼芯的子彈。
「程進,你帶領五個人留在外面,我們幾個人進去!」陳憾生說著,便拎著一把AK47步槍衝進了神社的大殿。
木村程進聽後,隨即便大喊道:「松下,本田,還有你們幾個,陪我留下,其餘人跟隨他們衝進去!」
「是!」
木村程進手下的精銳之士沒有任何的猶疑,當即便跟在李雨晨和呂鋒的身後,衝進了大殿。
一時間,原本一片和諧寧靜的神社內,爆發出了一陣陣密集的槍響。神廟下方的秘密武器研究所內的工作人員聽到之後,當即便驚呆了。
負責研究所警戒任務的佐佐木正雄在查看監控探頭之後,當即便下令道:「所有研究所的警衛,通過通道,馬上趕到神社內,殲滅敵人!」
對於他這類的軍人來說,神社已經不僅僅是神社了,那是他們的信仰,他們的脊樑。當神社被襲擊之後,他感到的先是一陣大驚,隨後,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屈辱感。
因為他們的信仰被人襲擊了,這是恥辱!
在研究所內的警衛集合完畢之後,佐佐木正雄當即按下了那個紅色的按鈕。
在佐佐木正雄按下按鈕之後,神社大殿內的地面緩緩地出現了一個方形的大洞。
陳憾生李雨晨面面相覷,嘿嘿,省事了。
二人一笑,呂鋒隨即領會了含義,隨後他便從身上拿出了一枚手雷。打開拉環之後,他便朝著那個大洞內扔了進去。
「嘭」的一聲,伴隨著大洞內傳出的哀嚎聲,大殿的地面都狠狠地顫抖了幾下。
「下去,跟上我們!」陳憾生說完,便與李雨晨二人並肩,邁著整齊的步伐踏進了那個坑洞的階梯上。
「你們這些混蛋,馬上給我停下,這裡是…」
一名研究所的警衛話音未落,陳憾生手上的M1911手槍便響了。
「你很稱職,也許你死之後,你身後的部隊能為你頒發一個獎章,但是對於我來說,你們都得死。」陳憾生呲牙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這條窄窄的暗道內,一時間槍聲大作。陳憾生、李雨晨、呂鋒排頭,緩緩向前推進著,大有一夫當關之勢。
研究所內,此時早已經亂做了一團,研究人員在驚聲尖叫中,收拾著研究資料,守衛研究所的佐佐木正雄見狀,當即發出了向外求援的信號。
但是此時,陳憾生一行人已經攻進了研究所內部。
站在研究所內部的入口,陳憾生看著入口旁掛著的研究所平面圖,隨即取下了背在背上的包囊,扔給了呂鋒。
隨後他對眾人說道:「呂鋒,你帶領兩個人將C4炸彈安裝在研究所內部的承重柱上,小晨,你帶領三個人控制研究所內的警備室。」
「剩下的三人,跟我來。」
在陳憾生的命令下達之後,李雨晨和呂鋒二人隨即開始有條不紊的執行著。
在李雨晨帶領三名落日軍團的精銳趕到警備室外時,研究所內負責警衛的佐佐木正雄正帶著兩名士兵向外走。
隨後,幾人便遭遇了。
雙方均是一愣,但是在隨後,率先反應過來的李雨晨便抬起了槍口。
「當、當、當…」
伴隨著沉悶的槍響,李雨晨手中的WA2000高精度連發狙擊步的槍口冒著淡淡的青煙,隨後那7.62乘55毫米的大口徑子彈以驚人的射速與破壞力,咆哮著鑽進了佐佐木三人的額頭瞬間,他們的天靈蓋便被子彈擊飛了。
狂怒與咆哮一般三槍射出,正中三人的眉心。槍法之精妙,一時間令李雨晨身後的那三位落日軍團的精銳齊咋舌。
在李雨晨控制好警備室之後,陳憾生一行四人便遊蕩進了研究所內部的實驗室內。
「噹噹當…」
伴隨著四人手中的AK47步槍發出一聲聲清脆的怒吼,研究所內的那一名名研究員也隨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四人走過之處,皆是伴隨著槍聲與彈殼掉地的聲音,除此以外的,便是有手無寸鐵的研究員們的哀嚎聲。
將外圍的小型實驗室都遊蕩了一遍之後,陳憾生隨即帶領著身後的三人來到了處在研究所最邊緣的核心實驗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