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回到那輛蘭德酷路澤越野車上,陳憾生便問道:「呂鋒,你小子什麼時候過來的?」
「嘿,你倆還好意思說呢,說好的一起帶我來呢?」呂鋒瞪著陳憾生二人說道。
陳憾生還好說,乾笑著啟動了越野車,但是李雨晨這貨此時就比較尷尬了。
「咳咳…」李雨晨比較尷尬的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扭了扭身子,「不是,呂鋒啊,哥跟你說啊,這不是啥好事你看…」
「少扯淡…」呂鋒這犢子擺了擺手。
「好了呂鋒,這件事怪我們,把你忘了…早知道就直接讓你來了,也不調野豬那貨過來了…」陳憾生邊開車邊說道。
「這件事本身就非常急,如果再等你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李雨晨說道。
「到此出什麼事啦?」呂鋒一聽陳憾生二人這樣一說,當即正了正臉色問道。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有時間再跟你慢慢洗說。」李雨晨說著擺了擺手,「總之,鋒子,這次咱們干票大的!」
「掀了它哈迪斯的狗窩?」呂鋒問。
「算是一部分,除了這個還有一件大事!」陳憾生此時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還有一件事?」呂鋒此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對,還有一件事情。但是,事情總得一件一件做。不然步子邁的太大,容易扯著淡。」陳憾生笑著,將車停在了了路旁。
在他們所乘坐的這輛蘭德酷路澤一旁,有一個工廠式的小院落。隨後,陳憾生、李雨晨三人便打開車門跳下了車。
「這就是哈迪斯的狗窩?」陳憾生和李雨晨倒覺得沒什麼,但是呂鋒有點難以置信。
「這麼不專業啊?擺在明面上…是不是還得小爺給他立塊牌子,寫上哈迪斯分壇這幾個字啊?」呂鋒看著這個小工廠式的哈迪斯分壇所在地,很是嫌棄。
「走吧,早就想掀了它狗日的了。」李雨晨拍了拍陳憾生的肩膀,隨即帶頭走進了這個院落內。
出乎意料,在三人檢查了一遍之後,才發現這個院子是空的,一個人都沒有!
「空的?都跑光了?」李雨晨抓了抓頭皮,很是納悶。
「咱們兩個是虎啊,他們難道還怕咱們幾個吃了他們啊?」陳憾生扯了扯嘴角。
一旁,呂鋒低聲嘟囔道:「你們不是虎,你倆是虎比…」
聲音很小,但是奈何,對面的這兩位可是出了名的狗耳朵…
「啪、啪…」兩記清脆而響亮的板栗之後,呂鋒這貨算是老實了。
隨後,陳憾生深感好奇的看了看周圍,「難道他們真的跑光了?」
「不,不可能。按照殺手這行當來說,他們這樣布置已經是落得下乘了,他們,我覺得他們這裡應該還有別的暗室之類的!」呂鋒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就別愣著了,找找看!」陳憾生說道。
在隨後,呂鋒便發現了端倪…將大廳內的書架推到之後,呂鋒發現了一道機關!
「生哥,晨哥,發現了!」呂鋒嘿嘿笑道。
陳憾生二人聽後,隨即便趕了過來。在呂鋒按下按鈕之後,這個大廳的地面上,赫然緩緩地塌陷了進去!
「果然是內有乾坤啊…」陳憾生深感意外的說道。
「好了,呂鋒你在上面,憾生,咱們兩個下去…」李雨晨難得這次沒拔刀,而是直接從背後拽出了一把M1911手槍。
「不是,為啥我不能下去啊?」呂鋒感到很不服氣。
「咱們仨都下去了,誰把風啊?」陳憾生撇了撇呂鋒,淡然道。
呂鋒聽後,也就啞口無言了,「好好好,這個藉口不錯!」呂鋒此時,就差對陳憾生豎大拇指了。
隨後,陳憾生和李雨晨便緩步走了下去。
在陳憾生二人下去之後,留在上面的呂鋒此時有些百無聊賴了。但是隨後,底下的暗室內便傳出了兩聲沉悶的槍響。
「嘭,嘭…」
暗室內,李雨晨手上的那兩把M1911手槍緩緩地冒著煙,伴隨著槍響,擋在他和陳憾生面前的那兩個猛鬼眾也隨即倒下。
「蜉蝣撼大樹,可敬不可量。」將長槍拆散背在背上的陳憾生冷笑道。
正在陳憾生說話的時候,那窄窄的暗道之中,突然在他的背後竄出了一道拿短刀身影!
在露面之後,隨即便操刀捅向了陳憾生。
在這柄短刀即將捅到自己時,陳憾生當即伸出了手臂。伴隨著兩隻手狠狠地一抻,那名猛鬼眾當即哀嚎了一聲。
他的胳膊被陳憾生卸了下來!當然,這一切都還沒停止!
在卸掉他的胳膊之後,陳憾生那如鬼魅一般的手隨即又攀上了那名猛鬼眾的左手!一聲清脆的骨響伴隨的是一陣痛苦的哀嚎,這名猛鬼眾的左手也被他生生卸掉了!
分筋錯骨手!
在卸掉這個猛鬼眾的左右手之後,陳憾生隨即開口問道:「你們這裡還有幾個人。」
「你問他有用麼?」
「不試試怎麼知道。」李雨晨問完,陳憾生見這個猛鬼眾沒說的意思,隨即便將地上的那把短刀捅進了他的肩膀,將這名猛鬼眾釘在了牆上。
「說不說…」陳憾生冷臉問道。
隨後,那名猛鬼眾的喉間發出了一股形同鋸木一般的聲音,「沒了,沒了,都死光了…」
都死光了?陳憾生和李雨晨聽後,當即一愣,十分的難以相信。
「那你也去陪他們吧…」陳憾生冷笑著拔出插在他肩膀上的短刀,隨即抹了他的脖子。
「他說的是真的麼?」李雨晨狐疑道。
「找找看…」陳憾生說著便朝著這條暗道的盡頭走去。
暗道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大廳。見大廳內沒人,陳憾生二人隨即便分來,搜索著這個哈迪斯的分部。
「踏踏踏…」
陳憾生緩步轉進了一個窄窄的走廊,沒走幾步,走廊兩旁的一間屋子內便傳出了一句話,「又來送飯啊…」
話說的很愜意,看得出來,這犢子也不是啥正經貨色。
陳憾生聽後皺了皺眉頭,隨即走到了那個小屋前。小屋上上了鎖,陳憾生見狀便直接開槍打斷了鎖上纏著的鎖鏈。
一聽有槍聲,屋內的那個男子當即便站了起來。
「咯吱…」一聲,在門打開之後,屋內屋外的倆人都愣住了。
屋外是陳憾生,屋內,那個男子赫然便是已經「死」掉的唐亦白的二哥,唐鶴!
「唐鶴?!」陳憾生看到他之後,深感驚訝。
「你是?」唐鶴看著陳憾生問道。
「我是陳憾生!」陳憾生笑道。
「啊,你就是泡我妹妹的那個陳憾生?!」唐鶴一聽頓時有些火了,黑著臉當即撲向了陳憾生。
隨後,只聽哐的一聲,唐鶴捂著右眼蔫不拉幾的跟著陳憾生走了出來。
李雨晨見狀,當即樂了。陳憾生啊陳憾生,你說大舅哥你打了也就大了,你這小舅子還被你揍了,嘖嘖…
看來回去之後,某犢子又不免要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