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堆嶄新的武器,陳憾生十分滿意的點著頭,「做得漂亮,於飛。」
「嘿,小事情。」於飛得意笑道。
「好了小晨,準備裝包吧。」陳憾生說話間,便拎起了那把巴雷特M95反器材狙擊步槍,「咔咔」兩聲,在簡單的效驗完槍之後,陳憾生雙手飛快,幾分鐘的時間內便將這把零件繁瑣的反器材狙擊步槍解體了。
於飛看到之後,當即眼前一亮,「生哥,可以啊…」
「呵呵,別忘了咱的老本行是啥。」陳憾生笑道。
在二人說話的時候,李雨晨卻做了一件令陳憾生和於飛都意想不到的事。這貨一手一隻,臨起那兩把WA2000高精度連發狙擊步槍之後,竟然將這兩把狙擊步槍的狙擊鏡拆了下去。
「晨哥你這是?」與於飛此時有些摸不到頭腦。
「狙擊步槍也是步槍,把它當做突擊步槍,又不是不可以。」李雨晨淡笑著說完之後,於飛和陳憾生都愣住了。
戳了,夠狠!
這兩把高精度連發狙擊步槍到了李雨晨手上之後,乾脆就變成了衝鋒狙!
之後,在幾人將這些武器搬上車之後,陳憾生隨即駕車向回趕。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之後,這輛蘭德酷路澤在行駛到於飛的住處時,隨即停了下來。
在於飛下車之後,陳憾生和李雨晨二人再度啟程。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龍組,而是趕去了京都城的神社。
在一番勘探之後,陳憾生將這輛蘭德酷路澤開到了距離神社一公里外的一個僻靜小巷內。
在確定四周無人之後,陳憾生隨即跑到蘭德酷路澤的後備箱處,從裡面將那一袋闊刀地雷淋拎了出來。
在這期間,李雨晨這貨也沒閒著,打開了這個小巷內的下水道井蓋後,他看了看陳憾生道:「咱倆誰下去?」
「一起吧…」陳憾生說著將一把極細的金屬絲扔給了李雨晨,隨後將闊刀地雷背在背上,一頭鑽進了下水道內。
李雨晨看著陳憾生這貨的背影,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最後,這貨還是跟陳憾生一齊鑽了進去。
「吱吱吱…」
下水道內,除了老鼠和蟑螂之外,好像就沒什麼生物了。嗯,現在,李雨晨和陳憾生這倆大活人除外。
「媽蛋,辣眼睛啊…」陳憾生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隨即將背在背上的闊刀地雷摘了下來。
「你打算把這些地雷放在哪裡?」李雨晨問道。
「你覺得呢?」陳憾生望著李雨晨笑了笑,隨即抬腿向下水道的內部走去。邊走,陳憾生邊說道:「根據龍組的資料顯示,那個武器研究所在京都神社整個建築的下方,那麼大的武器研究所,它肯定需要下水道來排污。」
「首相,既然他在京都神社的下方,那麼,它的下水道絕對不可能是單獨處理的。」
陳憾生聽後一愣,「你是說,那個研究所的下水道是並在這個下水道網絡里的?」
「正解!」陳憾生點了點頭,「到時候我們一打起來,那個研究所肯定是要向外發送被襲擊的消息。」
「之後,京都方面肯定是要派遣特種部隊前來,特種部隊來到這裡勘探完戰局之後,為了減少傷亡和出其不意,他們絕對會從下水道進入研究所內部,從裡向外清理我們這些『恐怖分子』。」
這分析,不得不說,十分合理。換位思考下,陳憾生也會那麼做。兵法有雲,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樣一來,不僅敵方想不到這一點,而且還可以令敵人無處可逃。
「嗯,有道理。」李雨晨說後,又笑了笑,「如果負責清剿的是我,我會先派出一支小隊偽裝從正面進攻,然後再派出一隻精銳小隊,從這下水道里出擊。」
「但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下水道的入口。」
…
萬里高空之下,是廣袤無邊的蔚藍色。萬里高空之上,碧波如洗。一架由大夏遼北飛往京都城的客機在萬里高空之上,緩緩地飛行著。
這架飛機,便是野豬所乘坐的哪架客機。
原本在起飛之前,這架客機便已經到達了滿座的狀態。在接到電話之後,程宏這貨便趕忙與遼北機場取得了聯繫。機場方面此時也是很無奈,畢竟已經滿座了。
之後,程宏的態度很強硬,機場方面也是很為難。在經過一番商議之後,機場將野豬這貨安排在了空乘人員的休息區內。
嗯,空姐的休息區野豬這貨肯定是去不了,這樣一來,也就只能委屈委屈機長了…野豬在飛機上的位置,最後也塵埃落定了,定在了機長的休息區里。
在飛機起飛之後,百無聊賴的野豬乾脆就直接躺在休息區的床上悶頭睡了起來。直到,一道鎖芯摩擦的聲音將野豬驚醒了。
「咯吱」一聲…
在特戰經驗豐富的野豬聽到這聲開鎖聲之後,當即便從床上跳了起來,跑到了門後。
「這人也真夠奇怪的,一登機就沒出來過,不會出什麼事吧…」空姐說話間便推開門走了進來,隨後,她便看到艙內,沒人!
正當她感到好奇時,這時的艙門自己關上了!
「嗯?」空姐感到好奇,但是一轉身,一隻黑洞洞的槍口便頂在了她光潔的額頭上,野豬的九二式軍用手槍。
隨即,空姐當即愣住了。
「誰讓你來的。」野豬對於這個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的打攪,顯然是有些不大高興。
「我,我…飛機就要降落了,我們怕您沒聽道,就,就…」空姐面對著這隻黑洞洞的槍口,戰戰兢兢的說完了話。
這位空姐說的沒錯,野豬這貨還真沒聽到。
隨後,野豬這貨便關了九二式手槍的保險,又將九二式手槍插回了腰間。抬手看了看手錶之後,野豬這貨才發現,已經下午六點十七分了。
「不好意思哈,職業病。」
「沒,沒事…那您準備一下吧,就要降落了。」空姐看自己面前這個身著棕色夾克的跛腳男人把槍收起來之後,當即鬆了口氣。
野豬聽後,隨即呲牙笑了笑,回答道:「不用。」
見野豬一笑,這位空姐也放鬆了不少。隨即她回以野豬一笑,露出了兩顆俏皮的虎牙,「您是一位軍人麼?」。
「嗯。」野豬點了點頭。
「那您是特種兵?」
下一秒,野豬的答案便令這位空姐有些哭笑不得了,「不是,我是在部隊殺豬的。」
「殺豬的?!」
「對啊,上級派我來這裡展示一下高超的殺豬經驗。」
顯然,對於野豬的回答,空姐有些哭笑不得。
幾分鐘後,飛機緩緩地降落在了京都城機場。機艙門打開之後,野豬這貨便混在乘客中,走下了飛機。
機場出口外,陳憾生和李雨晨早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