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笑道:「那我替青山鄉的老百姓,先謝謝溫總了。【Google搜索】」
溫瓊搖頭:「其實我本來也是天廣市人,這一次回大陸,也算是回報家鄉。」
葉秋有些訝然:「溫總是從大陸去香江的?」
溫瓊苦笑道:「對,六年前發生了點變故,不得不去香江避難。」
葉秋聞言心裏面有點咋舌,溫氏集團他也聽說過,是香江的幾大財團之一,這個溫瓊僅僅去了香江六年,居然能夠把自己的公司發展到這種地步,就算是商業天才也不可能成功。
而這個時候,華老心滿意足的走了過來,把手機還給了葉秋,感激道:「小兄弟,謝謝。」
葉秋拿回手機,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
葉秋說完就對著趙興國說道:「老趙,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趙興國笑呵呵道:「行,有空我請你吃飯。」
葉秋哈哈一笑:「那就說定了,白雲大酒店。」
趙興國聞言心痛道:「靠,你就不能夠尊老愛幼一點?去那裡我一個月工資都沒了。」
「那也行,下次這種事情就不要找我。」葉秋笑眯眯道。
趙興國臉一黑:「靠!周四晚上,你要是沒來別說我小氣。」
「那就定了,我先走了。」
葉秋說完就離開了病房,他還記得陶斌打過來的電話,現在準備去青山鄉的工地上看看。
趙興國見到葉秋離開,然後笑眯眯的看著方偉博:「方院長,時間也不早了,要不要留在我們醫院吃午飯?酒店我請不起,但是食堂還是可以的。」
「哼!趙興國,我們走著瞧!」
方偉博冷哼了一聲,然後帶著華老離開了病房,剛剛離開了病房,他就皺著眉頭說道:「華老,你剛才在
和誰聊天?」
華老此時正抓著自己的手機找照片,然後頭也不回道:「藥老,蔣老和齊老。」
他剛說完就發現了自己要的照片,然後咧著嘴笑呵呵的把自己的頭像——
換成了一隻泰日天。
「藥老,蔣老,齊老?」方偉博一愣,「他們是誰?」
華老抬頭瞥了他一眼,說道:「除了那三位,還能夠有誰?」
「那三位?」
「蔣華佗,藥菩薩,齊醫仙。」華老不屑道,「這你都不知道?」
「我,我……」
方偉博這回是懵逼了,作為東方醫院的院長,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幾位呢,可就是因為知道他們的身份地位,才覺得不可思議。
蔣老他不是很清楚,但是藥老和齊老他是知道的,以他們的身份地位,就算是省里的衛生廳總負責,想要直接聯絡到他們都不可能。
而趙興國請來的那個青年,隨隨便便就聯絡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華老提了句:「對了,我看那個葉醫生,應該是他們三位的後輩。」
「他們的後輩?」
方偉博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他對著葉秋冷嘲熱諷,現在不僅人家治好了溫瓊,而且居然還是那三位的後輩。
他以前還想著什麼時候能夠請藥老和齊老,有機會來東方醫院會會診。
現在好了,估計做夢才能夠實現吧。
……
病房內,趙興國看到溫瓊沒事了,就說道:「那
溫女士,我們也先離開了,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叫我們。」
溫瓊不敢怠慢,說道:「趙院長客氣了,辛苦你們了。」
「沒事。」
趙興國他們也離開了。
姚志鵬臉色變換,然後上前笑著說道:「溫總,幸好您醒過來了,那您看之前的投資計劃……」
溫瓊本來回到天廣市這邊,就是想要回報一下家鄉,而青山鄉這邊最窮,自然想要在這邊投資,不過只要在青山鄉的話,那麼隨便哪裡都可以。
可是現在,葉秋救了自己,那麼溫瓊有機會,倒是有點想問問葉秋的意思了,所以也不是很著急。
溫瓊想到這,就笑著說道:「姚主任,這個還是緩緩吧,不過我一定會在青山鄉投資的。」
姚志鵬聽到這話,臉色就有些難看,然後強笑道:「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也先走了。」
溫瓊笑道:「姚主任,麻煩了。」
「沒什麼。」
姚志鵬說完就沒有再多留,而是馬上離開了。
劉助理見到這,就皺眉道:「溫總,本來已經和姚主任談好的投資計劃,就這麼擱淺了?不太好吧?」
溫瓊搖頭:「沒事,反正我最後都會在青山鄉那邊投資,少不了他的功勞。」
劉助理點點頭,接著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擔憂:「溫總,您這一次生病很古怪,我擔心您再……要不然咱們還是回香江去吧?」
溫瓊聞言,擺了擺手:「曉欣,你不用多說什麼,我回來還有其它事情,那件事情不辦成,我沒辦法安心回去。」
劉助理疑惑道:「什麼事情?」
> 溫瓊嘆了口氣,輕聲說道:「那是六年前,在還沒有去香江之前,我生下了一個孩子,可是當時我遇到了一點麻煩,不能夠帶著她離開這裡,於是就把她託付給了一個陌生人,這一次回來我就是想要找到我的孩子。」
「溫總,你有孩子了?」
劉助理聞言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在香江從來不近男色,沒有和任何男人傳過緋聞的溫瓊,居然已經有孩子了。
「對,而且按照我離開的時間來算,她應該已經有6歲了,這個年紀如果上學的話,那麼應該是在幼兒園。」
溫瓊苦笑道:「所以你幫我去天廣市的幼兒園留意一下,但這件事情不要說出去。」
劉助理這才明白溫瓊為什麼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是讓自己去幫她找孩子,急忙點頭:「好的,溫總。」
「孩子,你在哪呢?」
溫瓊望向窗外,眼中充滿了回憶和痛苦。
……
天廣市,一間賓館的某個房間中。
此時這個房間裡面有著幾個人,要麼坐在沙發,要麼坐在床上,要麼坐在椅子上,全部都盯著房間當中唯一的一台電視機看著,看起來有些無聊。
就在這個時候。
「嘭!」
房門突然被人打了開來,一個男人快步走了進來。
沙發上的男人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怎麼來了?事情搞定了?」
「沒有!」
那個男人從懷裡面抽出一疊黃色的符紙,狠狠扔到了桌子上,有些惱怒道:「你們不是說她醒不過來麼,只有用這個符紙才能夠讓她醒過,為什麼別人一下就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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