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讓我們殺人?你沒有開玩笑吧,我們可是來跟你們合作的,不是來跟你們當劊子手的!」
「如果你們不想合作,那就當我們沒有合作過算了,走,我們離開這裡,不要跟這群瘋子再有任何合作了!」
情緒激動的胡小姐微微搖,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苗連長,隨即大聲的怒吼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讓一旁的馬雲飛感到萬分的尷尬,他早就知道事情會這樣。
畢竟讓一個性感的女人親手拿槍去殺人,這不是逼人為娼嗎?
「恐怕你現在想離開也離開不了吧,想要跟我們合作,就必須讓你們手上沾血,尤其是這樣人的血,才能夠讓我們更好的合作!」
不以為然的馬家老爺子笑了笑,看著情緒激動的胡小姐,他並沒有感到一絲不安。
反而拍了拍手,幾個保鏢隨即拿著AK47走了進來。
面對黑壓壓的槍口,胡小姐的面色一陣蒼白,整個人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感到無比憤怒的她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很好,很不錯,居然選擇用威脅,我還是低估了你啊,馬家老爺子,早就聽說你是一個很棘手的人了!」
「只可惜你認為我們兩個會怕死嗎?這樣下來你們的生意也不會有任何的進步!」
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了的馬雲飛搖了搖頭,隨即擋在胡小姐的跟前說道:
「老爹,你究竟在幹什麼呀?這件事情不能這麼下去,胡小姐她們是真的想跟我們合作,我們不能這樣強迫他們!」
面色淡然的馬家老爺子微微嘆息,隨即從腰包里掏出了一把槍,抵住馬雲飛的腦袋,淡淡的說道:
「我的乖兒子,你現在真是越來越蠢了呢,以前可不是這麼個模樣啊!」
「干我們這一行的,腦袋都是別在褲腰帶上的,如果不小心一點,明天死的就是我們知道嗎?」
狂咽口水的馬雲飛微微一愣,看著抵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槍,他一時間慌了神兒。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老爹會如此安排,這讓他現在一片慌亂。
杵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江慕白微微嘆息,悄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苗連長,他隨即說道:
「一場合作而已,又不是沒有殺過人,我當僱傭兵的那幾年也殺過很多!」
「讓我來吧,老姐!」
聽到這話,渾身發抖的胡小姐不由微微一愣。
她看了一眼江慕白,眼中露出一縷疑惑,正打算說點什麼時,卻看到跟前的江慕白又開口說道:
「我只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畢竟我們兩家的合作是在信任的基礎上建立的,如果你們每一次都要搞這種黑吃黑的手段!」
「那我想我們之間的合作其實也沒必要進行下去,畢竟沒有信任,很多事情都不好做,不是嗎?」
老謀深算的馬家老爺子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江慕白如此有魄力,他不由笑了笑說道:
「這位小兄弟還是個明白人,既然知道該怎麼做那就做吧,這件事也是為了大家好!」
「為了表現我的誠意,在這生意上我願意再讓出三個點給你們,這樣你們總開心了吧!」
面色淡然的江慕白點了點頭,隨即也不再多說什麼。
轉過身看了一眼旁邊的保鏢,隨即接過了他手裡的AK47。
滿臉無奈的馬雲飛嘆了一口氣,打了一個響指,幾個保鏢頓時將苗連長架了起來。
在一盆冷水的刺激下,昏迷不醒的苗連長整個人當即醒了過來。
在取下眼罩過後,看著眼前的江慕白以及胡小姐二人,他心裡不由微微一笑。
「看來今天晚上就是我的死期了,你們這兒挺熱鬧的嘛!」
「快點開槍吧,還廢什麼話呢,老子死了過後20年又是一條好漢!」
「到時候我還會參軍,對付你們這些毒匪了,你們都給我等著吧!」
聽到這話,拿著槍的江慕白面色淡然,看著眼前的苗連長,他心裡微微嘆息。
若不是曾經聽過苗連長提起過他的心臟跟常人不一樣,恐怕他今天真的不好下手。
「還在等什麼呢?這傢伙已經在求死了,快給他一個痛快吧,咱們接下來還要商量合同的事情呢!」
迫不及待等著看好戲的馬家老爺子笑了笑,他掃了一眼江慕白隨即催促說道。
在他看來,眼前這二人若是對這頭頭有了憐憫之心,那麼他們的身份絕對沒那麼簡單。
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話馬家老爺子一直銘記在心裡。
「臭小子,看什麼看呀,你這麼年輕就當了毒匪,真是令人感到惋惜了!」
「老子死在你手裡也不算過分了,快點給我一個痛快吧,讓我早點下去見見閻王爺,好讓他給我投胎!」
滿臉笑意的苗連長看了一眼江慕白,隨即大聲的呵斥說道。
「蹦!」
然而話語剛落,一聲槍響頓時划過了眾人的耳膜。
胡小姐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苗連長,當即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有些不敢置信的她咽了一下口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而拿著ak4期的江慕白依舊面色淡然,回過頭看了一眼馬雲飛,以及馬家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好了,處理完了,還有沒有別的事情一次性讓我弄了吧,別在這裡磨磨唧唧的!」
抱著胳膊的馬雲飛看到這一幕,臉上不由樂開了花。
他笑了笑,拍了拍江慕白的胳膊說道:
「辛苦了,小兄弟,你快帶著胡小姐去休息一下吧,今天晚上咱們好好的喝兩杯!」
撂下這麼一句話,馬雲飛隨即帶著江慕白以及胡小姐離開了這裡。
而停留在原地的馬家老爺子面色一片淡然,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他淡淡的說道:
「身手還挺不錯,居然一槍命中心臟,你們幾個抓緊時間把它丟在門口,讓他們看看,這就是對付我們的下場!」
幾個保鏢聽到這話,隨即點了點頭,二話不說便拖著苗連長的屍體丟上了一輛麵包車。
在夜色的掩蓋之下,麵包車當即駛出了馬家山莊,一路向市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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