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估計也是練家子的,本來抬起手想攔一下陳凡的動作。記住本站域名
但可惜,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只有結結實實被打的份。
從進門到解決三個人,陳凡總共用了不到三秒鐘的時間。
他看了一眼嬌嬌,不知道被吃了什麼藥,或者是打了什麼針,此時在床上昏睡著。
他用透視眼技能簡單識別了一下,發現沒什麼特別的情況。
而那三個綁架嬌嬌的人,也昏迷了。
畢竟沒幾個人能硬扛下陳凡的這一腳。
陳凡晃動了一下脖子,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拿出手機。
手機一直處於通話狀態,陳凡說了一句:「搞定,三個人已經被我擺平了,你現在叫人上來把女孩接走,別讓謝遠宏擔心。」
范天雷似乎下達了什麼指令,緊接著,陳凡就聽到樓道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陳凡把門開了一個縫隙,從臥室抱出了嬌嬌。
那些營救人員推開門看到的景象就是,幾個人販子昏倒在地,陳凡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小女孩。
當你聯想到面前這個抱著孩子,很溫柔的男人,擁有極其恐怖的力量,幾招就把幾個成年男人打倒的這一剎那。
還是讓人覺得汗毛立起。
太可怕了!
太違和了!
其中一個警察問道:「剩下的那幾個人用不用我們協助你,逼問犯人我們比較擅長。」
可陳凡卻輕笑一聲:「這種小事就不用麻煩你們了,我自己就能解決。」
在確保警察帶著嬌嬌安全撤離之後,陳凡才正式開始自己的任務。
他彎下腰,拎起一個男人的領子把他擺在牆角,用繩子將他捆好。
另外兩人也如法炮製。
三人間隔一米的坐在牆邊,陳凡在他們對面搬了一張椅子。
他接了兩桶水,逆著三人的鼻孔向上揚。
幾人頓時覺得呼吸一滯,好在昏迷的情況不嚴重,幾人瞪大眼睛,被嗆的猛咳嗽幾聲。
三個人販子抬起眼看到的就是陳凡似笑非笑的表情。
再配上他幹練的動作,幾個人下意識的想後退。
可無奈自己身上已經被繩子固定好,嘗試著後退了一下,後背馬上貼在了冰冷的牆上。
他們嚇得一哆嗦。
陳凡笑著說道:「你們是和謝老頭認識麼?」
幾個人面面相覷,不敢說話。
陳凡突然向後靠了一下,身子舒展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仨,眼神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這個月已經拐賣第幾個了?」
三人的臉上瞬間褪去了血色,低著頭,瑟瑟發抖。
幾秒鐘後,那個出現了很多次的男人,紅著眼眶,哽咽的說了一句;「我們也是沒辦法啊,被逼著吃人血饅頭,我們不敢不吃啊。」
陳凡眉毛一挑,他倒是來了興趣。
「什麼意思?你抬頭看我的眼睛,給我解釋解釋,看看我能不能理解你們的舉動。」
男人名叫董彥軍,誰隔壁城市來這裡打工的。
他起初是在一家洗車行工作,認識了自己的老婆,兩人感情很好。
但在結婚一年之後,洗車行的老闆離奇死了,員工中開始傳,老闆的死是因為和當地的一夥地痞有關係。
據說,老闆曾經欠了地痞高利貸,本想著靠著洗車行賺點錢來還債,沒想到短短兩年的時間,錢越欠越多。
但這件事背後究竟是什麼原因,無從知曉。
總之,老闆的死沒有人追究,就好像突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整個洗車行迎來了新的老闆,是個滿身紋身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臉兇相,在他進店的第一天就扣下了所有員工的身份證。
在這個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的年代,老闆很會抓住他們的命脈。
老闆給她們開了豐厚的報酬:「你們一年洗車才能賺多少錢?我這有一個能賺大錢的渠道,只要你們想賺錢,就跟著我干,我給保證讓你們兩年之內,在這個城市裡買一個房子。」
不得不說,他的話確實很誘人。
但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違法的事。
這裡面大部分的人第一反應都是反抗。
但他又不知道從哪找到了他們老家的地址,找到了這些人妻兒老小的照片,拍了一些視頻。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董彥軍崩潰的問他:「你究竟為什麼要對我們這些人下手?你就不能找別人嗎?」
對方眼神狠戾的看向他:「因為你們知道這個店原來老闆的事啊,只要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那我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雖然董彥軍覺得對方的腦迴路自己理解不了,但自己確實是被對方拿捏住了。
老婆在他手裡,最主要的是,老婆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地痞老大的任務只有一個:「我知道你們家裡都有孩子。」
他甚至把每個孩子的年齡,出生日期都說的清清楚楚。
「你們知道現在什麼買賣最賺錢嗎?就是人口買賣!」
這話讓所有人的心都涼了一截。
人口竟然被他輕飄飄的說成買賣!
「現在沒有孩子的人家越來越多,我們只是給他們提供一個合適的孩子罷了。」
董彥軍剛要當父親,他怎麼能接受這種事情發生。
他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我不同意,你這樣做,讓那些失去孩子的家庭怎麼辦?他們也是十月懷胎,對孩子飽含期待。」
但老大卻冷冷的說道:「你覺得我們拐賣的孩子是送他們去吃苦的嗎?當然不是,我們是在做善事。有很多人家,連照顧孩子的條件都沒有,他們只知道一味地生孩,能給孩子提供良好的教育嗎?能讓他們懂知識和道理嗎?根本不能!但那些條件好的家庭卻可以!不光可以給他最好的教育,對他們的寵愛也不會少半分。所以,這哪裡是錯?」
董彥軍一肚子反駁的話,但他不知道如何說出口。
因為對方用眼神提醒啊,別忘了他還有老婆和孩子在他的手裡,在一個工廠里工作。
董彥軍似乎想到了什麼痛苦的事情,邊說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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