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平情況都已經結婚了,於母心裡的八卦心突然就升起來了,順著他的話問道:「就你的情況,女方家能願意。」
「願意呀,現在老丈人,還有丈母娘都挺喜歡我的,他時不時的叫我過去吃飯,改善生活。」朱平隨意地說道。
今天是過來幫何雨柱占場子的,話題扯到自己身上可不行,所以朱平就隨便扯了兩句。
於母點點頭,現在她真的很想去找朱平的丈母娘聊幾句,問問他就朱平現在這個情況,你為什麼能接受?就不怕自己女兒跟著他吃苦。
朱平見話題有些偏了,立馬拉回來接著說道:「叔啊,還有一個問題,您可能沒有想過啊,我現在跟你分析一下。您看看現在每個家庭的人口是不是在不斷的增多?但是這個開墾的田地的數量,是不是跟不上這個人口增長的速度?
所以您想一下,再過個3、5年,等人家最小的孩子長大了,也就是建國之後,新出的這批孩子,開始長身體的時候,是不是糧食就會跟不上?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3、5年之後,這中間有一段時間糧食的配比肯定會比現在要少,您琢磨琢磨我這話有沒有道理?」朱平表情嚴肅,目光緊緊盯著於父。
於父突然停下來抽菸的動作,看一下朱平問道:「上面的人難道就不管這事?」於父皺起眉頭,一臉擔憂。
「叔,第一咱們沒有經過人口普查,不知道確切的新增人數,第二開荒這事,並不是簡單的把荒地變成田,中間肯定需要一個過程吧,短時間內肯定是趕不上,這個新增人口的數量,3、5年之後肯定有一個困難時期。」朱平認真地解釋道。
其實周平說的這個困難時期就是59年到61年,三年糧食嚴重減產的困難時期。
於父除了吧嗒吧嗒的抽著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叔,您可以回憶一下,這個世界上就算沒飯吃,哪能餓著廚子?」朱平一臉自信地說道。
聽著朱平的話,於父又一次的停下來抽菸的動作,這話太在理了。
「嗲,你中套圈套了,現在國家正在欣欣向榮,他說的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他之所以這麼說,目的就是想讓我嫁給那個廚子。」於莉見自己父親已經開始動心了,連忙說話,打斷朱平的引導,於莉著急地跺了跺腳。
於父聽了於莉的話,磕了磕手裡的菸袋鍋子,狠狠的瞪了朱平一眼,臉色不太好看。
「我跟您爭辯這個沒啥意義,既然您不願意認同我的說法,也沒有關係,我們今天是帶著誠意來的,既然說服不了您,那麼就只能來硬的。」朱平說完,把手伸向了何雨柱,表情堅定。
「你想幹嘛?」於父被朱平的話給嚇到了,瞪大了眼睛。
「你要幹嘛?」何雨柱是同樣的問道,一臉的茫然。
「拿錢啊,咱用嘴說服不了人家,咱就用錢說服人家。」朱平一邊點頭,一邊說道「我說話你別插嘴,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行嗎?」朱平有些著急。
何雨柱在一旁點了點頭,但是他還是沒有拿錢因為不知道拿多少。
「拿20塊錢出來。」
何雨柱老老實實的從口袋裡面拿出兩張十塊的,放在桌子上。
「叔,於莉和柱子結婚,三轉一響配齊,外加20塊錢的彩禮。」朱平把錢全推到於父面前說道。
這年頭給彩禮一般都是5塊到10塊,農村的話就是五塊,城裡的話可能就是十塊,畢竟大家都不富裕。
三轉,說的是自行車、手錶和縫紉機,一響,說的是收音機。
於父也沒有想到,朱平所說的來硬的,是指這些,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有錢很了不起嗎?來我們家的炫富,告訴你,你越是這樣,越讓我感到噁心,我是不會嫁給他的。」於莉起身對著何雨柱吼道,於莉氣得滿臉通紅。
「孩子這是婚姻大事,不是兒戲,也不是說你拿一些彩禮出來,我們就會同意這種婚事。」於父好心好意的向朱平勸說道,於父一臉的無奈。
朱平卻是沒有管他們,而是再次看向何雨柱說道:「聽見沒?未來老丈人不同意,再拿30出來往上加。」朱平挑了挑眉。
何雨柱話不多,又一次抽了三張十塊的,和另外兩張一起疊在了一起。
「三轉一響,三十六條腿,外加50塊彩禮。」朱平依舊保持著笑容說道。
36條的蹆的是桌子、椅子、床所有的腿加在一起必須超過36個。
對於何雨柱和朱平都不理不睬,於莉非常的生氣,此時此刻的她,感覺朱平就是一個要把自己搶走的地痞惡霸,她也是咬著嘴唇,怒視著朱平。
於父看著自己女兒氣急敗壞的樣子,也很是心痛。用手裡的煙在鍋子敲了敲桌子說道:「你們這是在侮辱女兒,也在侮辱我於家。」於父眉頭緊皺,臉色陰沉。
朱平在心裏面微微一笑,心想:「侮辱你於家?等到一會價碼加上去了,看你還說不說在侮辱你們於家。」朱平暗自得意,嘴角微微上揚。
一旁的何雨柱看著於莉和於父的樣子也開始著急了,他害怕朱平這樣搞下去會把事情搞砸。何雨柱急得直搓手,滿臉擔憂。
朱平沒有管那麼多,用手捅了捅何雨柱說道:「再拿30塊錢繼續往上加。」朱平表情堅定,目光灼灼。
於是桌子上的那一疊錢又多了三十塊,總數已經達到了80塊。
朱平的手在錢上拍了拍說道:「三轉一響,36條腿,80塊錢的彩禮,家裡自行車給於莉用,同時,三個月之內,幫他解決工作問題。」朱平一臉自信。
「我不稀罕你的自行車,也不稀罕你給我找到工作,我已經在街道辦排隊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有工作。」於莉站到於父的背後,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對著朱平懟道。於莉撅著嘴,一臉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