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媽,你要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了。」朱平的臉色越發難看。
賈張氏不明白他想喊什麼?於是她舔著老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說道:「你喊吧,反正院裡這麼多人都看著。」
賈張氏是四合院出了名的不要臉,對他來說,只要是臉丟在四合院內,沒有丟到外面,那都不算丟臉。
朱平是沒想到,賈張氏撒潑打滾已經撒到自己身上來了。他也不管那麼多了,不要臉是吧?那我也丟一次,看看誰比誰更加不要臉,於是看向一大爺,扯著嗓子喊道:「你大爺,救命啊,賈大媽想老牛吃嫩草,非要拉著我給東旭做爹呀。」
朱平的聲音可不是喊出來的,而是帶著唱腔喊出來的,那表情誇張又滑稽。
這聲音可比賈張氏的終極大招,還要致命,他的聲音一落,全場鴉雀無聲,連呼吸聲都沒有,就連賈張氏也被嚇得瞬間鬆了手,原本紅潤的臉上變得慘白,嘴唇微微顫抖著。
在場那些看熱鬧的大媽和年輕小伙子,沒有一個人敢直視朱平,不是他們不好意思,是因為他們害怕。有的低下頭,有的別過臉去。
一旁賈東旭的腦袋,已經差點低到褲襠了,那恨不得把朱平碎屍萬段,可是現在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牙齒咬得咯咯響,雙手攥成拳頭。
此時此刻那些看熱鬧才知道,朱平的話,覺得可以用來當核彈用。
和他扛,別說三位大爺不行,賈張氏也不行,連一個回合都不到,人家只是一句話,賈家,全家都得跪。
朱平掃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收回被賈張氏抱得那條腿,拍拍褲子上的灰塵,不急不慌地說道:「你們別看我是從部隊退伍回來的,但是我的臉皮一點也不比你們的薄,所以你們不要用道德綁架的方式,讓我做不喜歡做的事。」說罷,他挑了挑眉,眼神中透著堅定。
「因為,說起不要臉,我能甩你們八條街,比起剛才的話,我還有更不要臉的,你們想聽嗎?」朱平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全場靜得可怕,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就連驚訝的何雨柱,也是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渾圓。
此時此刻的他,才真正的感覺到朱平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朱平說完之後不再理會這些了,推著在自行車就往家走。
在他要進門的時候,賈張氏終於憋不住了,長的呼出一口氣,準備說句話來緩解一下現場的尷尬。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
只是他剛剛出氣,朱平的聲音又傳來了「淮茹啊,叔叔這裡有小白兔奶糖吃,要不要來?」朱平臉上帶著壞笑,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
朱平之前的話如果是給賈家警告,這一句話就是在打賈東旭的臉,這是很明白的告訴他,你們再給老子作妖,老子就以長輩的身份靠近和勾搭秦淮茹。
場面再一次變得安靜下來,而且,這一次,大家都默默的回家了,不敢在這裡停留,因為朱平用的這一招太絕了。
賈張氏回到家裡把所有的火,都發到了秦淮茹身上,說她之前跟朱平搞曖昧,還眉來眼去,現在結婚了,還能因為朱平把家裡搞得雞犬不寧。賈張氏雙手叉腰,唾沫橫飛地罵著。
秦淮茹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剛才自己可是待在家裡面,哪裡都沒去,明明是賈張氏去惹的朱平,現在吃了虧,回來找自己算帳。她委屈地哭了起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賈東旭也一肚子的火,剛才朱平竟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要做自己的爹,現在倒好,又想來勾引自己媳婦。
他感覺自己腦袋裡有無數的線頭繞在一起,明明人家就說了兩句話,沒說要做自己爹,也沒說要搶自己媳婦,可是腦子裡為什麼就有,他要做自己爹和搶自己媳婦的想法?
他解不開,腦子裡一團的亂麻,開始一次又一次的撞著牆壁,他滿臉通紅,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本來安靜的中院,再一次的雞飛狗跳起來。
不過沒有一個人去關心賈家,都在自己的房間,細聲的討論著朱平剛才說的話。
他們都知道這些話是朱平在開玩笑,可是又沒有一個人認為這個玩笑好笑。
如今的朱平上班已經沒什麼事情可幹了,他沒有生產任務,別人也不需要他的幫忙。
想了半天之後,朱平決定繼續製作小玩意。
只是這一次,他決定不再做和槍有關的東西,而是決定做一把電動剃鬚刀。
一把簡單一點的,小鋼炮剃鬚刀。
朱平上班幹什麼事?沒有人在乎,以前易中海看不順眼,還過來說上幾句。
吃過幾次虧之後,他就變得老實了,不再找他的麻煩。
這兩天,朱平回到四合院,也是沒有一個人理會他,那天晚上他的表現震住了所有人,沒有人願意跟一個帶著核彈的人,打交道。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又到了星期天。
朱平提著肉,青菜和水果前往婁家,婁母親開了口,他決定還是跑一趟,畢竟這位大姐對自己還是不錯的。
來到婁家,上次婁父坐的那個地方,換成了婁母,她坐在那裡,一邊悠然地喝著茶一邊認真地看書。
朱平走過去,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說道:「譚姐,我過來給您送菜了。」
婁母抬頭看了一眼朱平,目光落在他手裡提著的東西上,不光有菜,還有一些水果,並問道:「以前你都只送菜的,今天怎麼還賣上水果了?」婁母微微眯起眼睛,表情有些疑惑。
「姐,上上個星期不是把大哥給氣的夠嗆嘛,這些水果是送來賠罪的。」朱平再一次舔著臉,撓了撓頭說道。
「嗯,還不錯,知道賠罪。」婁母滿意地點點頭,接著問道:「那這些肉和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