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何雨柱戲耍兩醉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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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你還客氣啥。」 宋大勇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只是他剛說完,看到桌子上有騎步槍的零件,頓時一臉愁容,唉聲嘆氣地問道:「你認為接下來步槍的發展方向是什麼?」

  「當然是往高精度、大威力、全自動方向發展呀!」朱平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地回答道,眼神中透著堅定無比的自信。

  「自動方向發展是什麼意思?解釋一下。」宋大勇感覺研究槍械碰到了難以突破的瓶頸,主要是失去了明確的研究方向,半自動步槍,他雖有耳聞,卻不清楚工作原理是什麼。此刻他眉頭緊蹙,目光急切而困惑地看著朱平。

  「就是跟湯姆遜衝鋒鎗差不多吧,可以連續射擊的槍。」朱平手舞足蹈地拿衝鋒鎗舉了一個例子說道。

  「把步槍改成衝鋒鎗?這有什麼意義?後坐力大,打不准不說,還浪費子彈。」宋大勇瞥了朱平一眼,滿臉不屑地回道。

  其實這個發展方向他早就思考過了,步槍的口徑比衝鋒鎗口徑大,其後坐力也大,打的距離是遠了,可是根本就沒有準頭。

  在他看來,步槍往衝鋒鎗的方向發展,還不如著力改善機槍。

  「哥,步槍往衝鋒鎗的方向發展的好處,首先是它打得遠,彈道快,射擊精度高等優點。至於您想的后座力太大,沒有準頭,那我們就改善後坐力啊,提升射擊精度不就好了嗎?」朱平心急如焚,滔滔不絕很直白地解釋道,邊說邊手忙腳亂地比劃著名。

  宋大勇和朱平看待事物的方式不同,就造成了他們截然不同的理念。比如說宋大勇,認為把步槍改成全自動步槍,是在浪費子彈,浪費國家資源。

  後坐力那麼大,打不中人,為什麼還要造這個東西?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二戰的時候平均2300發子彈才能殺死一個人,而美軍更是達到了20萬發子彈才能殺死一個日本人的地步,戰爭其實打的就是火力。

  宋大勇沉思片刻,感覺朱平提供的這個發展方向似乎也有道理,於是接著問道:「那你說的高精度和大威力,能說得更具體些嗎?」

  於是朱平就把高精狙擊槍的模式詳細而生動地說了出來。而朱平之所以沒有讓宋大勇搞高精狙擊槍,那是因為高精狙擊槍光靠一個部門是根本做不出來的。

  首先是狙擊鏡,然後再是特製的子彈。就這些宋大勇根本就搞不出來,只能求助其他部門。

  聽朱平說完之後,他就直接放棄了,決定還是搞自動步槍。

  朱平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為了不麻煩閻埠貴,他決定還是早一點回去的。

  他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正好卡在閻埠貴關大門的節骨眼上。

  閻埠貴正在心裡破口大罵著朱平:「這小子為什麼不晚點回來,好讓自己把他關在外面。」此刻他臉色陰沉得猶如烏雲密布,滿心的憤懣和不快。

  這段時間他的心情,糟糕透頂,因為朱萍提供的那個釣點在第一次釣了兩條大魚,第二次釣了幾條小魚之後,後面就再沒有釣到過魚了,已經讓他連著三次空手而歸、掛了空軍。

  因為有第一次釣到大魚的經驗,他又捨不得放棄那個釣點,於是後面每次去,每次都毫無收穫地掛空軍。

  朱平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回來晚了,因為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大門關上,閻埠貴很想拉住朱平討論一下釣魚的事,可惜他推著自行車跑得風馳電掣,等自己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到了中院。

  朱平來到中院才發現,這裡熱鬧非凡,簡直跟唱大戲似的,圍觀的人里三層外三層。

  他只好把自行車放到一旁,使盡渾身力氣擠進人群,去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喝得醉醺醺的許大茂和賈東旭,兩個人在玩老鷹捉小雞。

  賈東旭一身的泥土,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上衣已經被撕開了好幾個大口子。此刻他滿臉通紅,眼神迷離恍惚。

  許大茂也好不到哪裡去,額頭被蹭破了,搞得他滿臉都是血,頭髮也亂得像雞窩一般。

  兩人當著所有人的面玩得忘乎所以、不亦樂乎,賈張氏和兩位大爺,在旁邊看著他們,提心弔膽,生怕他們磕著碰著。賈張氏一臉焦急萬分,兩位大爺也是滿臉憂心忡忡。

  可是又沒人敢上前去拉他們,因為他們發起瘋來,除了打人之外,還會咬人。

  這就搞得所有人都在旁邊看笑話,尤其是何雨柱,還在不停地慫恿,一會扯著嗓子說許大茂厲害,一會又扯著喉嚨說賈東旭厲害。此刻何雨柱笑得前仰後合,手舞足蹈,好不歡樂。

  易中海滿心焦灼,心急如焚地很想把他拉走,可是因為上次判犯他打許大茂的事,讓何雨柱對他起了深深的戒心,何雨柱就是執拗地不走,穩穩噹噹且堅定不移地站在自家門口,一腳踏在凳子上,雙手叉腰,聲嘶力竭地不停地大聲吆喝。

  因為是在自家門口,易中海急得直跺腳,額頭上青筋暴起,劉海忠也是無可奈何,滿臉愁容,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何雨柱吆喝得愈發厲害,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雲霄,許大茂和賈東旭兩個人就斗得愈發激烈,簡直如同兩隻紅了眼的鬥雞。

  賈張氏在旁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大喊大叫,臉漲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要不是人群密密麻麻地將他們倆圍起來了,她早就揮舞著掃把,氣勢洶洶地沖向何雨柱了。

  朱平在一旁看得饒有興致,看到這一幕,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話,那就是人們常說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不時候到了,他們自己就開始報應自己。

  整整大半個小時過後,何雨柱的喉嚨變得沙啞無比,仿佛被砂紙摩擦過一般,兩個人從最初的老鷹斗小雞變成了後來的相互摔跤,看著他們磕到石板上的樣子,朱平都忍不住緊皺眉頭,感覺腦袋一陣陣的痛,仿佛被重錘敲擊。

  實在看不下去的賈張氏,怒不可遏地回家竟然把菜刀拎了出來,眼睛瞪得如同銅鈴般大,一副要與人拼命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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