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禁區

  背著畫筒的暴君小姐在三兒家溜達了一圈,放下了一些東西之後,便悄然而去。更新最快帶著微笑,笑得像是剛剛從別人家地里成功偷走了西瓜般的頑劣小孩。

  三兒開著了豆腐鋪一樓客廳的一盞壁燈,雙手拿著一根家裡廚房的菜刀,看著牆壁上掛鍾秒針一下下轉動,她眼帘一搭又一搭,早就已經犯困了。

  忽然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一驚之後,發現原來是馬克來了,三兒才略微放鬆了一些。

  「先喝杯水吧。」三兒順手地給馬克倒來了一杯溫水,自己也喝上了一口。

  這緊張了大半晚,她自己也是滴水未沾。

  「附近應該沒什麼人,接下的時間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三兒卻犯愁地坐了下來,還是憂心忡忡的模樣,「我我要怎麼辦?要不要,明天馬上就去派出所!」

  似乎是本能了,庫克一直都在避免著自己和這種機關打交道,他淡然道:「你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對付你,這種事情報了警也不一定有用。」

  「那那可怎麼辦?」

  「你先去休息吧,後半夜我會守著,要是有人再來的話,這次我會抓住。等明天白天,敵人就不敢明目張胆了,所以至少還有一個白天的時間,可以在鎮上打聽。」庫克想著道。

  三兒點了點頭,六神無主的她此時下意識地去聽從這個強大男人的話他真的十分的強大,剛剛對付那四個人的時候用扁擔的那一手,就已經不像是普通人。

  三兒悄悄地來到了小吱的房間,坐在了床上靠著,這夜她打算在這裡睡算了。

  庫克習慣了靜坐,這時候不過是在房間轉移到了豆腐鋪後面的小院子之中雖然是露天,並且還是晚上,但是這點兒清冷仿佛對他毫無作用。

  盤坐在地上的他,手拿著的還是那根扁擔。

  他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仿佛一根雕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候,庫克的眼皮微微顫動了一下,輕輕地睜開了眼睛,蹙了一下眉頭。

  他忽然感覺有些難受起來。

  夜深了,很深。

  但冰冷的水沿著肌膚,一路地從臉頰滑落到了鎖骨,停留了一下,然後繼續留下高聳的胸脯,之後是小腹一路順延而小的涼水,讓三兒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低吟聲。

  她如火一般的熾熱,一直輾轉難眠,難受得即使在這種天氣也已經不知不覺流出了一身粘乎乎的汗水這是身體的躁動。

  三兒對於這種躁動實在是太過清楚了。

  大多數的時候,她會選擇洗一個冷水澡來冷卻自己,只有極少的情況下,才會選擇自己解決但這夜顯然只能夠用常用的方式。

  她暗恨著自己,偏偏挑來了這個時候那這後半夜,馬克打退壞人時候的那道偉岸的背影總是無法從腦中揮去。

  她仰起頭來,讓蓬頭的水流激射在自己的身上,只感覺稍微冷卻之後,又變得更加舒服了一些。

  三兒索性讓身子完全貼著了浴室的瓷片,然後取下蓬頭,下意識地讓這些強而有力的水流激射在自己的胸前。

  受到強烈刺激的皮膚頓時豎起了一顆顆小小的寒粒,三兒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一下子急速起來,當蓓蕾承受著細長卻有強勁的小水流噴射的瞬間,便自是起來了反應,漸漸地變得堅挺起來。

  她還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朦朧之間,手指已經撫摸到了自己的胸前男人,永遠也無法比女人更加清楚她們自己的身體

  水流從她的手掌和胸部的間隙之中,像是穿過了山溝的水流般,它們帶著身上的餘溫,緩緩地流下。從她的雙腿之間留下,然後真正地落在了地磚之上。

  她已經完全坐在了地上了,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手指對自己胸部撩撥時候所帶來的強烈的刺激,鮮艷的唇時而閉合著,時而輕張,時而輕咬。

  平躺在潔白瓷磚的雙腿,忽然變得不怎麼的安分。兩相搭著的大腿,如兩條相互交纏的靈蛇,正在緩緩地摩擦著對方。

  或許,簡單的噴射胸脯和撫摸撩撥,已經無法安靜她心中的渴求,三兒雙目蒙上了一層的霧水,放下了手上的蓬頭,同時臉如紅潮,開啟了自己的雙腿。

  她用蓬頭那強力的水流射出之處,緊緊地貼著身體最**之地她覺得這裡會是就是迦南。

  她不記得怎麼會想起迦南來了,半夢半醒之間,只是偶爾想起了許久之前鎮子來過了一個牧師,講過的一個故事。

  那裡有豐饒的牛奶和蜂蜜,那裡是應許之地,那裡是生命

  「啊嗯」

  越發強烈的刺激,讓這塊應許之地漸漸地變得更為的豐饒起來這個帶來了生命之地,如今便充滿了牛奶和蜂蜜。

  她就像是那已經長途跋涉了萬水千山的流浪者般,遇見了屬於自己的應許之地,看見了那美味無比的蜂蜜,便帶著激動和心悸,伸手朝著它們抓去去抓取,屬於她的甘甜。

  她甚至幻想著,此刻在她的手掌上,也搭著另一隻寬大的手掌,手指和手指之間相互糾纏,輕微摩挲。

  如夢似幻,她正在打開自己身體的禁區,探求著一絲的歡愉。

  啦啦啦隆!

  嘭!

  後來的一聲嘭的聲音很輕,但卻已經足夠驚動在這種靜謐的環境之下沉淪的三兒這是外邊敞門靠攏時候撞擊所發出的聲音即便很輕,但她還能夠分得清楚。

  三兒下意識地朝著浴室的門外看去,只見那門板地下的縫隙之中,一雙腳正在這裡頓足此刻,三兒強力地壓制著自己的呼吸,心頭卻在狂跳。

  但這雙腳,在停頓了一會兒之後,便轉動過來,打算離開。

  「別走!」

  三兒發出了如同悲鳴般的聲音,一下子扔掉了手上的蓬頭,抓住了浴室門上的鎖把,「別走。」

  她知道在外邊的人是馬克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躲在了這浴室過去了多長的時間,但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她此刻已經無法控制。

  精神,和身體,都在無比地渴求著什麼。

  聽到了三兒的聲音,庫克深呼吸了一口氣靜坐了半夜,他也無法平息身體之中的一股熱氣,所以也想要洗個冷水臉,好好地清醒一些。

  「別走。」

  開門的聲音,還有一股帶著撞擊的力度,並不大,像是撲來撲在了自己的背後,這是庫克此時的感受。

  三兒濕漉漉的身體,完全地貼在了庫克的背上,那薄薄的衣服,根本無法組織水跡的滲透。

  「別走」

  他聽見了她**般的聲音,同時感受著三兒那手指在自己身上的遊動她仿佛十指都在探求著什麼而這種探求,對於他來說更像是一種再清楚不過的信號。

  一種輕易就摧毀了他一貫以來冷靜的信號,潛藏在身體之中的狂野一瞬間已經被點燃,庫克終於難受地也跟著喘著氣起來,一把抓住了三兒的手。

  轉過身來,借著浴室燈光,看著這具濕漉漉的,嬌艷欲滴準備好的酮體,庫克吐出了一熱氣,雙手用力地捧緊了三兒的臉,低頭便朝著那豐腴的雙唇侵略而去。

  像是狂風和驟雨的合奏,兩種不同但是漸漸趨向於相同節拍的喘氣聲,在小小的走廊之內,越發的,越發的強烈了,像是增強拍。

  他和她之間是吻得如此的激烈,庫克躬起了身子,手掌覆蓋在了三兒的胸前,把她按在了牆壁上,吻著了她的鎖骨和脖子。

  三兒下意識地開始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激動卻又不利索地去解開對方腰間的腰帶,伸手抓去那能夠更進一步打開她體內應許之地的鑰匙。

  忽然。

  庫克把三兒粗暴地轉過了身來,把她的身體用力地按在了牆壁上,一手抓起了她的左手,腰間用力,刺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當禁區的大門打開的瞬間,他和她歸到了最原始的狀態他和她也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這是三兒從未嘗試過的姿勢,也從未想過會在這種地方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哪怕這裡是她的家中。

  一種未曾擁有,卻無比契合她身體的體驗,讓她繃緊了自己所有的神經,放大了所有的感覺。

  真的是,貪了一響的歡愉。

  一次又一次,她早已經沉淪在這種強而有力的碰撞之中。直到最後,她感受著他從背後趴在自己身上那滾燙的身體,還有猛烈噴射在身體伸出的熾熱,她也終於叫出了聲來。

  這是,她的一輩子,所經歷過的所有的高/潮當中,所發出的最悲哀的聲音。

  當一切結束之後,浴室外的小走廊,重新歸入寧靜,他和她什麼話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