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宮殿中,女王陛下正抱著自己心愛的寵物……但她看起來並不如何的愜意。
因為在這個本應該休息的晚上時間,宮殿外匯聚了一大批的民眾……足足有上千人,此時正站在宮殿的大門外,進行著抗議。
而且這個聚集的人數,還在持續的增強。
防暴隊已經出動,他們築起了人牆,並且準備好了煙霧彈,水槍以及胡椒噴霧等等——只是如果沒有命令的話,他們也只能夠架起防爆盾干站著。
首相在一個小時之前就被急招而來了,而在場的可不只是只有首相一人,還有那些手握著真實權力的議院大佬們。
權力的中心正在討論些什麼事情,外人並不知道——尤其是守衛們。他們只需要負責之力的安全,不讓任何一個可以的人靠近即可。
「還真是越來越多人了,看這樣子,到天亮的時候也不會散去,而且人還會更多。」透過人牆,看著外邊的群總,負責指揮防爆工作的組長搖了搖頭,看著身邊的同伴道:「準備好長期對峙吧。」
同伴聳聳肩道:「沒辦法的事,誰讓連續幾個地方都受到了襲擊呢……關鍵是襲擊還成功了。現在他們該頭痛的,大概是自家的情報工作,或者還會順便討論一下明年情報系統預算支出的問題。」
小組組長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心知肚明,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就組織出來這麼大一場群眾抗議示威活動,自發的可能性實在太低……大概反對派那些毒蛇們已經開始在高呼了吧。
他再次搖了搖頭,自從大英前段時間那宛如兒戲般的公投事件開始,目前的政府就一直都受到了質疑……
忽然間,腳步聲傳來,兩人循聲看去。
看見的是一名穿著燕尾服的……女人。精緻而英氣勃發的五官似乎有著日耳曼民族的血統,一頭金色的長髮卻簡單地束著。
如同執事般,她就這樣單手托著一個托班,目不斜視地從二人的身邊走過。
同伴此時輕輕地吹了個口哨,好奇問道:「這位女士是誰,為什麼可以自由在這裡行走?」
「你不知道嗎?」小組組長隨口道:「她是女王陛下身邊的保鏢之一,一直都是負責照顧女王起居的,好像是叫什麼來著……蘭斯?」
「蘭斯?」同伴怔了怔,目光看向了那女士的背影。
她異常的高挑,比一般的男性身材還要高出一些……最終,她來到了女王、首相等一眾商討的房間之前。
敲門。
「失禮了。」她打開了門,隨後緩步走了進去。
……
她進入了房間之後,只見現場正沉浸在一種凝重的氣氛當中——女王陛下只是抱著自己的愛貓,一下下地梳理著它的毛髮,但人卻像是發呆。
首相正站在窗外,默默地抽著香菸。
她進來的時候,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她的身上。只是她如同沒看見般,直接走到了女王的身邊,把托盤放下。
一杯清水,一個小碟子,碟子之上則是幾顆藥丸。
「女王陛下,吃藥的時間到了。」
「哦…好。」女王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目前的一種的大臣,才心不在焉地把藥丸吞服下來。
這之後,她收拾好東西,便有轉身朝門口離去……女王陛下嘴唇微微一動,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等下,蘭斯洛特!」但首相開口了……在她快要推門而出的時候,把她給叫停了下來。
「尊敬的伯明罕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她轉過身來,禮貌問道,只是不苟言笑。
「關於這次的襲擊,你有什麼看法?」首相沉吟著問道。
她淡然道:「很抱歉,伯明罕先生,我暫時還沒有接到任何的吩咐。」
「我是問你的看法……我不相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普金斯先生沒有聯繫你。」首相皺了皺眉頭……這個該死的人偶!
「伯明罕先生,我的職責只是負責保護女王陛下的安全。初次之外,普金斯先生並沒有要求我做任何事情,更沒有向我說什麼。」她還是冷冰冰地道:「如果您是想要從我的口中知道騎士機關的態度,大可不必。這樣還沒有您親自致電普金斯先生來的有效率。」
「他根本不接我的電話。」首先冷笑。
她只是看了一眼,隨後淡然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麼……告辭。」
「等一下,蘭斯洛特。」女王陛下在會議桌上其餘議院巨頭的目光之下,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般開口說道,「這裡有一份這次發動襲擊的暴徒們才秘密送來的信件,上面寫明了他們的要求…我想你也可以聽一聽的。」
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女王陛下苦笑道:「他們自稱是『末日神話』,要求我們把北愛爾蘭地區全部無條件贈送給他們,並且承認他們對該地區的獨立統治。如果我們不答應這個要求,那麼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他們將會無差別地繼續發動數小時之前的那種攻擊。而下一次的襲擊時間,是三天後,地點未知……」
她這次終於有了一絲的動容。
……
……
霧都二區,老舊的房子與新興的高樓所匯聚之地。此時,在高樓暗影下的房子與房子只見的空隙中,一道身影以矯健的姿態,在兩側的牆壁上縱橫跳躍,眼看就這樣輕鬆地闖出這空隙中的巷子。
只是,正當這道身影即將要邁過其中一棟樓房的瞬間,它的上方卻突然出現了一張黑色的大網——大網瞬間把給蓋著。
隨後,一陣瘋狂的電流開始在大網的網線中釋放,只聽見一道慘叫聲響起,它就這樣從上方墜落,直接摔入了巷子當中。
幾名穿著黑色長風衣,手上還拿著一根金屬長筒的男子快步地走到了大網的旁邊。
把被黑色大網的電流是擊到的它給扶了起來——它……他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出頭,穿著早就布滿了污跡的毛衣。
劉海早就被汗水打濕,同時他的身上還有這不少的傷口……被人扶起來的青年此時低著頭,目光迷離,口吐白沫,意識恐怖已經不清。
嗤——!
火柴划動的聲音。
辛普頓大騎士給自己點了根煙,隨後才走到了那被人扯起來的青年面前——辛普頓伸手捏起了這青年的下巴,左右地擺弄了一下之後,才點了點頭,「Good,第三個……還有幾個來著?」
其中一名黑色長風衣的男子道:「根據從獸人販子手上的名單看來,還有兩個沒有找到。先生,這是我們從獸人販子手上繳獲的信號追蹤器,其中一個就在我們不遠的地方,至於另外一個目前則是在快速移動著,看前進的方向,似乎是打算與不動的這個匯合。」
辛普頓偏頭看了一眼下屬手上的追蹤器,手指點了點道:「那就先到這裡吧……社區中心。儘快把這些骯髒的傢伙找到,然後驅逐離開……我啊,實在是太討厭這些獸人的氣味了。它會讓我晚上根本睡不著覺。」
「是!」
……
這絕對是一個天才。
威爾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一個人到底懂不懂吉他是看的出來的,懂的人就算裝也裝不出來。
從生澀,到緩緩地開始單獨的彈奏……那是他自己的指法,他自己的習慣——這個清秀的孩子,顯然正在模仿自己的彈奏的指法。
儘管整支曲子,這孩子只能夠順利並且緩慢地彈出前面的部分,到了後面基本上接不上,了,但這孩子還在盡力地嘗試著……這孩子的記憶力是多麼的驚人,同時雙手又是怎麼的靈活。
天才,自己好像撿回來了一個天才。
終於,這孩子的雙手還是停了下來,他已經無法繼續接下來的彈奏部分——但他很快就有從頭開始,而這一次更為的熟練。
威爾是一個喜歡與人分享的傢伙——他很快就想到了自己樂隊的另外兩個好友,想要吧這件事情告訴他們。
奈何電話一直未能打通——其實打通了沒有人接。
威爾搖了搖頭,那兩個傢伙,這個時候大概是在酒吧撩妹——威爾忽然想到了一個在搖滾上交流得很好的朋友,也是教他這支曲子的人。
威爾又一次聽過這位好友彈奏的這支原風景的曲子,瞬間就有了一種落淚的感覺——那才是威爾追求的境界,也是他堅信音樂是能夠傳遞心意的。
嘟——嘟——嘟——!
「威爾?這點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電話接通了,並不算很流利,而且還混著一些口音的英語。
「程!你知道嗎,我發現了一個天才!你不知道,這孩子是多麼的不可思議!我相信你一定會很喜歡認識他的!」威爾一臉興奮地說道。
「好吧,我一定會很希望能夠認識他的……你是打算介紹我認識嗎?」那是苦笑不得的語氣。
「當然!你明天有空嗎……哦,程,你先等等,好像有人來了,我晚點再找你,詳細說說。」
威爾說著,就把電話給關了。
……
同一時間,霧都大學皇家音樂學院當中。
「奇奇怪怪。」
他笑了笑,隨後搖搖頭,把電話放了下來,同時打開了筆記本電腦,開始了視頻連線。
屏幕閃現,很快一家三口擠在一塊的樣子,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其中的孩子,才剛剛出生不久的樣子。
「哎呀,快讓我看看我的乾兒子……洪冠!你小子別藏著!你看這孩子,多像我!」
「像你個鬼,像你還得了?!」
「哈哈。」
他們開始笑著聊了起來。
……
社工中心確實來人了……可能是來尋求幫助的——比方說,一些流浪漢,回來討要一些食物之類。
威爾回頭看了眼那抱著吉他,神情專注的孩子,微微一笑,就把房間的門輕輕關好,隨後走了出來。
他來到接待處的地方,沒有看見預料中的流浪漢,倒是看見了好幾名穿著黑色風衣……怎麼看都不是來尋求幫助的傢伙。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的嗎?」威爾走上前來問道。
「這裡,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什麼人?」其中一名男子神色冷漠問道。
「你們找誰?」威爾皺了皺眉頭……他直覺這幾個人來意有些不善。
卻見站在身後的一名男子此時忽然道:「啊,是這種味道了……讓人作嘔的味道。他就在這裡,動手吧。」
男子說完,幾名黑色風衣男子便點了點頭,直接越過了威爾,闖入了社工中心當中。
「等一下,你們不能進去,這裡是私人地……」
威爾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有一名風衣男子來到他的面前,很是直接地一拳擊在了他腹腔處……這讓威爾瞬間痛得彎下了腰去,痛得幾乎無法呼吸,「你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我們在救你,小伙子,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險嗎。」辛普頓從後緩緩走來,蹲在了威爾的面前,冷笑著說道:「同時我們來找……那傢伙。你放心,我們不會破壞這裡的東西,把那傢伙帶走,這件事情就算完了。」
說著,辛普頓擺了擺頭,馬上就有一名下屬會意,走了過來,直接把威爾粗暴地扯了起來,強硬地把他拉入到旁邊的一間房間當中。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是做什麼!!」
房間的門此時關上。房間內,威爾再一次遭受到了重擊,這次直接痛苦地倒在了地上,乾嘔著,也沒有力氣爬起身來了。
與此同時,外邊,兩名黑色風衣男子,直接把那清秀的男孩拖了出來。
男孩驚恐地掙扎著,不定地呼叫……他最後還是被帶到了辛普頓的面前。
「噢,小畜生,歡迎你來到霧都……不過你很快就要離開了。」辛普頓帶著微笑,打量著這清秀的男孩。
這清秀的男孩卻突然發難,他的眼睛在一瞬間浮出紅光,一下子掙開了抓住他的兩名男子,隨後直接朝辛普頓撲去。
只是辛普頓不慌不慌,在這男頻撲到的瞬間,長腿猛然踢起,接著如同刀斧般劈開,直接劈到了這男孩的身上。
嘭——!
男孩瞬間撞擊地板,吐出了一口鮮血出來……辛普頓就這樣踩著這男孩的背,目光陰冷。
一道黑影,突兀之間從外邊閃入,以極快的速度,在辛普頓的身邊閃過……與此同時,他腳下的男孩已經消失不見。
幾名下屬也在這瞬間紛紛拿出了武器……只見在社工中心接待處的櫃檯上,一位年紀不大的女孩,此時正護在了男孩的身前。
憤怒與怨恨……女孩就這樣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一眾騎士們。
辛普頓緩緩吐了口氣,伸手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一抹——臉頰上,在這女孩閃過的瞬間,被她留下了三道細微的血痕。
「所以說,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骯髒低賤又無禮的雜種了……」辛普頓眯起了眼睛,淡然道:「在追捕的過程中,有兩名獸人因為受到了刺激而發狂,無奈之下我們只能出手擊殺……報告,就這樣寫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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