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季卿堯是來刺殺齊景城的一般。•
反觀另一旁季卿堯一個人看起來孤孤單單的,但在氣勢上卻沒有半點的減弱。
他先是把目光放在齊景城身上,片刻之後轉移到了他旁邊的洛意身上:「你還好嗎?」
洛意愣了一下,咬著唇把頭扭朝一邊沒有搭理他的話。
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季卿堯,如果這人不來,直接撤兵回盛王朝給她一段冷靜的時間,那大家或許不會像現在這般尷尬,可對方來了一個人過來的,這讓她原本就不平靜的心緒再次翻滾起來。
說討厭,那倒是談不上,但是曾經熱烈的愛情好像也削減了不少。
旁邊的齊景城淡漠的開口:「燁王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是在談交易的嗎?你這麼一位高手在這裡,手下的兄弟們都辛苦的很,大氣都不敢喘的,要知道為了打仗,他們可是很久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還是開口吧,快速談完之後您可以快點回去,手下的兄弟們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誰都不耽誤誰。」
季卿堯聞言深吸了一口氣,面對在場的眾人,他唯一在意的也就是洛意而已。
或許,以前的卿玉染算一個。
想了想他開口道:「我不知道我要怎麼說你們才相信我,跟你進去那是真有默契的。我帶的人都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他們絕對不會傳出任何風聲的那種,但我沒想到留在軍中的人卻出現了紕漏,原本這次出於一些原因,我火急火燎的點了兵直接過來,可能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沒有好好的篩選,以至於手下有了叛徒都不知道。」
「端木世家的人會混進來,我起初沒太在意,不過說什麼都晚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過來就是向你們解釋一下,我季卿堯要打會光明正大的跟你們打,絕對不會做這一些無聊卑鄙的手段。」
「哼。」人群當中,一個將軍滿臉不屑的哼了一聲。不過卻沒在開口,自家主帥還沒說話呢,他雖然是個莽漢,但也知道規矩。
「可傷害已經造成了,季卿堯,我相信你不僅僅是相信你的人品,還相信你的手段。」齊景城直言道。
「我相信人品是覺得咱們倆也算是打過交道的,又在意同一個人,所以我以為我們是有默契的,都處在同樣的位置,想把這件事情利益最大化,這就是我們共同的目的。♢😎 ❻9s𝐇𝔲乂.ᶜσм 😲🐒」
「除此之外我還相信你的手段,相信就算是你軍中有一些不服的,你也能治住,可你讓我失望了,先不說這件事情你到底是不是冤枉的,就說你沒能控制好你的手下,讓他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重創了我們這件事情,就不是你一句誤會可以交代的。」
「就是啊,就是啊。」
大家紛紛低聲點頭。
可不就是這麼個理兒嗎?
他們太子殿下帶著精英進去和你演戲,那就是相信你的表現,然而最後他們這邊卻吃了大虧,你那邊損失最小,甚至可以說毫髮無傷,這就是對他們太子殿下的羞辱。
現在你過來說你就不會就完事了,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要知道進到風雲谷的那些全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那些高手死了境外,包括後來廖將軍帶進去的那一些沒幾個活著回來的。
現在軍營中又開始陸陸續續的死人,若是還找不到有效的救治辦法,還不知道要死多少呢,他們現在根本就不敢回去,連旁邊的那些城池都不敢去,就怕傳染過去。
數10萬人的性命危在旦夕,豈是你季卿堯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可以磨平的。
「我知道大家心中怎麼想的,我在風雲谷的時候已死了很多兄弟,當然我不是拿這個來為我開脫,是想告訴你們那些陷阱完全不是我安排的。如果真是我安排的,我到現在也完全沒必要裝了,不是嗎?」
「……」
現場一片尷尬,這事兒吧,現在也不好去查證,甚至沒有查證的必要,關鍵就在於看雙方的當事人是想怎麼補救。
畢竟雖然死了上萬人,但是剩下的還有數10萬人呢,這些人的命那也是命,如果季卿堯真能給他們指條明路,讓那些染瘟疫的人都完好無損的話,那談何也不是不可能的。
要不然他們這些人不敢回去,也活不了,那還不如拼著最後的一點力量把對方咬下一口肉來呢,幾十萬的大軍就算是殘兵敗將也能讓他們喝一壺。
「有什麼線索說吧。」齊景城開口了,這也意味著他不再追究之前的事情。
「這次是端木家那老賊搞出來的,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他現在咬死了不鬆口,而他那個人涉及到一些東西,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有記載的盛王朝那邊所發生過的瘟疫是在36年前,那邊的瘟疫當時很兇猛,最後是以燒毀一座城池中的所有人和物為代價才結束的,當時去辦這件事情的就是端木世家的人參與,如果那個時候他們偷偷的留下了點什麼東西,應該也是可以的。」
「當時去參與的大夫有回來的,他們說,在那一場瘟疫當中,有一種叫做利辛草的東西,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不過由於瘟疫太兇猛,而這種東西又非常的難找,所以最後真正被救活的沒幾個。」
大家的心情跟著季卿堯的話一起一落,說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他們這些人天天都在接觸那些生病的人,什麼時候沾染上了也不知道,大家都是愛護生命的人,誰不緊張。
別看現在大家叫囂著拼著命也要讓對方難受,實際上能活命誰願意去死,又不是腦殘。
可是在季卿堯說那種東西不好找之後大家又覺得非常的失望。
在這個南皇城屬於鳥不拉屎的地方,旁邊倒是有幾個城,周邊也有一些山脈,可裡面有沒有那種草,誰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