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看不起面前的女人,還是自嘲。💔🐉 ➅❾ˢⓗⓤX.Ćσ𝐦 💔🍓
許久,他喃喃自語道:「我果然是對的,就你這樣的女人也配得上我出手,真是髒了小爺的手。」
「那你還救?」月芷蓉毫不客氣地對了一句。
對方既然救了自己,那就有對方出手的理由,不管是什麼,那必然是利益所致,或者是因為某些原因,對方既然救了那輕易就不會要了自己的命。
反正她現在已經猶如過街老鼠,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光環和安逸的生活,甚至連身份都已經沒有了。
早就破罐子破摔了,還怕什麼?
「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姓囚,叫囚裳影,之所以會救你,是因為你有用。
但你別挑戰我的極限,這個有用是鑑於你的價值有多大,一旦讓我覺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讓我覺得你的價值不值得我來控制自己脾氣和出手相救的話,那麼我會讓你享受一下什麼叫做極致的殘酷之邢。」
「囚裳影……」月芷蓉反覆地咀嚼著這個名字。
過了好一會兒,笑了笑:「我聽說,祁王朝的殺手樓分為三大區域,其中領頭的就是仙域,仙域的掌控者就是姓囚,名為裳隱,此人心冷情,武功高強,換面那是家常便飯,飛檐走壁更是不留痕跡,看來這久聞果然不如見面咳咳咳……」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月芷蓉的嗓子又受不住了。
在城門口掉了兩個時辰,對於她已經破敗的身子創傷極大,那般烈日炎炎,呼吸又不順暢,要不是這人所救急時,現在恐怕早就成為一具屍體了。
當然,此刻也沒好到哪裡去。
對方那顆藥雖然緩解了身上的疼痛,也讓她頭腦更加清醒,但那藥好像並沒有其他的好處,至於那一碗清湯寡水的白粥更是讓她不餓死而已。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她從小就是貴人,從未受過如此大的罪,再加上這段時間身心俱疲,精神上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讓她更加的受不住任何磨難。
啪,一個耳光,月芷蓉還端在手裡的碗也是哐哐的落在了地上,而她則是被扇倒在床上。
囚裳影收回來打人的手,打完人之後到旁邊打了盆水,仔仔細細的洗了自己動手的那隻手掌。
那模樣像是在研究什麼上古文物似的,仔細的無以復加。
「呸!」月芷蓉吐出了一口的血沫子,順帶一顆牙,鼻血也流了出來。
她現在卻無暇顧及,早在開口說那番話之前,她就知道他在作死,可這又如何?
要是不試探試探多一方,怎麼知道他要怎樣跟對方合作?
對方是什麼人其實並不關心,她關心的是對方要如何利用自己,以及自己要拿什麼來換生存的權利。✊🍟 ❻❾𝓼ⒽỮ𝔁.c𝕠𝕄 ✌♧
能活到今天能六親不認,還活得肆意瀟灑,月芷蓉自然有她的處事之道。
很多東西不是狠心就夠的。
「看來,你知道的東西挺多,怪不得呢能算計怎麼那麼多人。」囚裳影終於慢吞吞的洗完了自己的手,再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坐著。
即便那是一把老舊的椅子,看上去上面的漆都快掉光了,然而依舊掩不住他滿身的風華。
「長那麼好看,出手那麼狠辣,果真不愧是殺手樓的掌控者。」月芷蓉還在作死。
不過這一次囚裳影沒有打她,只是像看戲一般的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她。
「你該慶幸自己的身份,要不然的話就你這樣的做法早就被弄死無數次了。」
「身份?」月芷蓉的眼神閃了閃。
她有什麼身份?
亡國公主,左相府夫人,四皇子的女人,亦或者她勾搭過的那些男人見不得臉的外室?
到底是誰買通了這個殺手來救自己的,月芷蓉突然看向囚裳影:「你們不是殺手樓嗎?據我所知,殺手樓向來是只殺人,不救人,也不接其他的任何任務。」
」喲,懂得還挺多,或許你還真有點能耐,也是,要是真的蠢笨如豬,又怎麼會害死了自己那麼多親人,而你卻獨活下來,又怎麼會害死了自己嫡親的妹妹不受影響,又怎麼會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而你卻傍上了高枝。」
「對,我就是這樣一個不要臉,沒有良心的女人,這又如何?你想怎樣,反正現在落在了你的手裡,要麼你就說出你的目的,咱們好好談談,要麼你就乾脆就殺了我。別在這裡賣關子。」月芷蓉也不掙扎了。
對方是個高手,無論是從對方出手打她還是救她來看,這都是一個她完全反抗不了的人物。
既然如此,那乾脆就不掙扎,把那點所剩不多的精力留著用在腦子上。
「哼,好好的養著,別浪費了小爺的藥,過兩天行動能自如了,我帶你去個地方。」囚裳影說著轉身就要走。
月芷蓉在他的身後目光暗沉,遲疑開口道:「你還沒說你的條件,我相信這世上有什麼真正的愛情,或者友情之類的,所以,我要用什麼買下自己的命,還請直言吧。」
「果然,這世上犯賤的人都以為天下的人跟他一般賤。」囚裳影厭惡的大步離開,好像都在這個房間待一刻,都是侮辱了他一般。
他也沒忘順帶關上了那破舊的門。
再一次暗了下來,月芷蓉摸著自己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說實話心中很是惱怒。
脾氣被人打了一巴掌,要說心中沒有任何波瀾是不可能的,她再如何的不得寵,那也是一國公主,雖是庶出身份,可也尊貴這麼多年,從未有人敢打他巴掌。
可現在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洛意,季卿堯,皇上,四皇子,一個個的你們都給我等著,只要我月芷蓉不死,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全都匍匐在我的腳下顫抖。」
是的,沒錯,在月芷蓉看來,她今天會落得這般田地,罪魁禍首就是她剛才所說的那幾位。
他們一個個的不把自己當人看,一個個的算計她,要不是那些人全部聯合起來,她怎會一點退路都沒有,怎會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人直接處決了。
所以,心胸本就狹隘的她把所有沾親帶故的人全部都算了進去,那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