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又是洛意在中間從中作梗,她殺了對方的心就變得愈加強烈。👌💀 ❻9𝔰ℍU𝓍.Ⓒㄖм 🐣👊
別以為她不知道,白大哥出宮後到底去做什麼。她的眼線可看得清清楚楚,白大哥去找的人就是洛意!而且似乎背著自己跟洛意糾纏,跟對自己的態度簡直天壤之別!
嫉妒扭曲了她的心,皇后嫉妒不甘心之下,便直接下令,「蛇舞!」
從宮殿上方不知道哪個角落忽然翻下一道玲瓏的身影,對方裹在一身黑色夜行衣之中,只有頭上的髮帶是艷紅色的。
對方跪下,忠心耿耿的抱拳道,「娘娘,屬下在,不知娘娘有什麼吩咐?」
看到面前忽然出現一個大活人,漣漪郡主嚇得大叫一聲,一屁股坐倒在地,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皇后沒管,冷冷的盯著蛇舞,命令道,「我要你去殺一個人……」
看到皇后陰森的側臉,鳳眸中殺機四溢,漣漪郡主嚇得一哆嗦,這時想起自己能從中得利,沒有了洛意阻撓,她和太子表哥一定會感情變好,她便又高興的笑了起來,十分期待的看著蛇舞,轉瞬之間又躍出窗外消失蹤跡。
她乖巧的趴在皇后的懷裡,故作擔心的問,「姨母,這一次您派出去的人真的能成功要了她命嗎?」
皇后娘娘一邊揉著她的頭髮,一邊冷笑著說,「她是我身邊跟了最久也最能幹的死士。🐊👑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所謂死士,就算是犧牲掉性命也會完成任務。」
漣漪郡主,聽後立馬高興的笑了起來。
洛意啊洛意,這次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兩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各自翹起唇角,露出嗜血的笑。
倏忽之間旁邊傳來一道輕響,仿佛瓷器碰撞,兩個人倏然變色,漣漪郡主更是大叫一聲,「誰?誰在那滾出來!」
重重帷幕後面立刻鑽出一道身影,便是太子身邊伺候的福喜公公。
福喜公公畢竟在宮中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學得通透,立馬收斂了情緒,端著手裡的茶,彎腰屈膝的:「回娘娘、郡主的話,是奴才,奴才叩見皇后娘娘還有郡主。」
「哦,是你啊。」漣漪郡主雙手抱臂,上下打量福喜公公,然後試探著問,「你方才聽到什麼沒有?」
福喜公公垂著眼眸,面上一派不顯山露水,其實已經全部知曉。皇后娘娘鳳目微眯,還有漣漪郡主仿佛要看透他心中想法,在這可怕眼神之下,他濕透了後背。
「奴才剛剛才來,並未聽到什麼。娘娘和郡主所指的是什麼?」福喜公公裝模作樣的問,還能裝得了無痕跡。
漣漪郡主沉默了一會,搖頭道,「沒什麼,過來放東西吧。」
福喜公公跟著應了一聲,屁顛顛的上去,奉上香茶。
「娘娘和郡主請慢用,那奴才告退,若有吩咐,可吩咐殿中小的。」
看到宮殿裡空無一人,福喜公公崇善如流的道,隨即彎著腰,窸窸窣窣一步一步往後倒退,在皇后娘娘仿佛穿透他身體的視線中灰溜溜的走了。
走後,福喜公公驚魂未定的來到內殿,守在太子殿下身邊,額頭冷汗已經沉沉而下。
他不小心撞破了皇后娘娘和郡主的秘密,現在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有命在,他只能跪在床前,雙手握著太子的手臂,悄悄聲的喊,「太子,太子殿下,殿下你快醒醒啊!殿下……」
看著那奴才走遠,漣漪郡主迴轉身,望著皇后歪了歪頭,拿手比在脖子上輕聲問,「姨母,他似乎聽到我們說什麼了,我們要不要?」
拿著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漣漪郡主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皇后眼裡閃現殺機,但隨即想到太子,最終心軟的搖了搖頭,說道,「福喜公公是宮裡老人,從小與太子一塊長大,為免太子更加傷心,與你為難,還是算了吧。」
漣漪郡主有些不太開心的甩甩手,嘀咕道,「不過就是個奴才而已,能有什麼。」
她並不是很相信她的表哥會因為一個奴才就跟自己鬧翻,可轉念一想,她這表哥本身就跟她關係不太好,心裡又沮喪起來,只能聽皇后的。
如芒在背的福喜公公一邊哆嗦著,瞧這殿外,一邊拼了命的推著太子,匆匆忙忙喊他起來。
「太子,求求你了!奴才求求你,你快醒醒吧,再不醒就來不及了。」
仿佛太子聽到他的乞求,手指抽動兩下,他就緩緩睜開眼,有些頭暈目眩的看向床邊,低聲問,「福喜,怎麼了?」
福喜公公欣喜若狂,趕緊低聲湊到他的耳邊,慌裡慌張的小聲說,「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和郡主現在就在寢殿外面。我方才去奉茶,撞破了她們的秘密,他們說,今晚要派人前往洛神醫家中,暗殺她!」
「什麼?」
這下太子完全清醒了,他也瞬間想起自己昏迷前遭遇的事情,母后與那個朱紅長衫的艷麗男子,以及與漣漪郡主之間的爭吵。
他不願意娶漣漪郡主,但母后執意讓他娶她!現在,母后又受漣漪郡主的挑唆,要派人去傷害洛姑娘嗎?
他如何能答應?
「不可,」趕緊撐起上半身,太子氣喘吁吁的抓著公公的手,「福喜,你趕緊去丞相府,去找晚舟,讓他帶人,一定要阻止母后他們!」
福喜公公連連點頭,為免打草驚蛇,他不能親自去送信,只能拿著太子的信物,找了宮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太監,讓他偷偷摸摸的出去,到丞相府親自見到本人才能交託。
夜半時分,洛意挑燈夜讀,對著滿桌子的藥材正在配備比例。
忽然之間一道陰風颳來,面前燈火倏然熄滅,仿佛被人一下吹滅的,噗的一聲,瘮人的慌。
殺氣撲面而來,洛意一瞬間寒毛直豎,身體已經快於反應往後倒仰,數道暗器也迎著她的面狠狠擦過,釘進了後面的八寶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