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涵便輕笑一聲收回手來,那男人則是抬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喉嚨,目光微閃,然後對著白子諭略微彎身,「我會轉達夫人。 」
說罷,徑直帶人離去。
莫子涵就抱著胸,挑著眉,看著白子諭。
後者上前將她扯進懷裡。
黎平站在原地有些躊躇,不想打攪兩個人的氣氛,但依舊忍不住道,「少爺,夫人會生氣的。」
「跟我進來。」白子諭這話是對莫子涵說的,說完便拉著她走進別墅,黎平看著他們的背影,半晌終是嘆了口氣。
回到房間,莫子涵就盤膝坐在床上,白子諭則是坐在了窗邊的沙發上,「我小的時候父母感情很好,那時候父親在東南亞的勢力只能算是中等偏上。」
莫子涵就默默地坐在對面。
白子諭繼續道,「東南亞國家的黑社會組織總數在2000個左右。超過百人以上有1000多個。超過萬人以上在東南亞所有國家中都確立了勢力範圍的,有私會黨和華青幫,華青幫是白家。」
莫子涵點頭,這些她都知道。
「私會黨是東南亞最大的黑社會組織,他們的成員來自印度尼西亞、菲律賓、馬來西亞等國家,實際上是這幾個國家的黑社會組成的聯合體。大多數人都以為這個組織是馬來西亞發起,事實上它的根源是在印尼。」
莫子涵緩緩頷首,私會黨是東南亞最大的黑社會組織,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華人組織,其最早期要追溯到國內反清復明的天地會,這些人在移民到了國外,組織早起是以互惠互助的形勢成立,漸漸地演變成了黑社會組織。
主要經營****業、賭博業,以及走私販賣毒品。許多人說,私會黨是東南亞吸毒、****、敲詐勒索、綁架殺人等所有罪惡的源頭。
「私會黨現任當家人洪宗,我母親就是嫁給了他。」白子諭淡淡地道。
莫子涵有些訝異地挑起了眉梢。
「洪宗當年與我父親一起追求我的母親,母親最後選擇嫁給了我父親,但洪宗賊心不死,在我五歲時,將她擄了去。父親發了瘋似的尋找,但兩年中沒有她的任何音訊,不知生死。兩年後母親再次出現,要求與我父親離婚,那個時候她跟洪宗已經有了一個女兒。」
說這話時,白子諭神色平靜得很,只是身上一動不動顯得有些緊繃。
他的喉結微動,平靜地垂下眸子,「我知道她怪父親,怪父親沒有能力保護好她。可惜現在有了這份能力,她的心卻已經歸屬於另一個家庭。」
莫子涵眸光微動,然後走上前去將他摟在懷裡。在那之前,他們一家三口應該很幸福吧?因為能力的有限,一個幸福的家庭被強行打破,那應該是種無可奈何和無法挽回的深深絕望。
他恨洪宗。莫子涵能感覺得到。
白子諭坐起身,捧住她的臉,有些冰涼的唇瓣印在她的唇上,撬開她的貝齒輕吻,聲音極輕地道,「現在,你就是我的家。」
看著他低垂的睫毛,莫子涵的心裡閃過一絲悸動。
然後他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莫子涵將其拍掉,在他的唇上輕咬了一下,眨眼笑道,「別想藉機爬上我的床。」
「如果我就是想呢?」他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上下其手去扯衣衫,「別逼我每次都用強的。」
「應該是你別逼我用強。」她眯了眯眼睛,白子諭卻清楚地瞧見她的耳根有些發紅。
他一口叼住她的耳垂,氣息噴灑聲音蠱惑地道,「其實你只需要閉上眼睛好好感受。」
莫子涵面色爆紅,「說什麼呢。」
「遵從你的身體。」他笑著扣住她的腦袋,去吻她的唇瓣,「昨晚你太矜持了。」
「白子諭!」
「這個時候不需要自控。」他解開她的腰帶,「放鬆。」
「白子諭……」
「感受我。」他一把脫掉自己的襯衫,露出結實的身材。
「嗯……」
「嘶!怎麼還那麼緊?」
「你……」
「噓!放鬆,享受它。」
莫子涵將臉埋在了沙發縫裡。以前怎麼不知道他這麼不要臉。
「呵呵……」低沉帶著興味的笑聲從男人唇邊溢出。
一場直上雲霄的翻雲覆雨,莫子涵早已滿身大汗,眸子惺忪地垂著。小子諭還不安分地在裡面輕輕磨蹭著,他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小聲說,「好暖。」
「閉嘴。」
「真的好暖。」
「閉嘴!」
「又緊又暖。」他依舊聲音平靜,卻使勁地一探到底,一邊在她的脖頸上舔了一下,痒痒的。
就在這時,白子諭放於茶几上的手機忽然急促地響起,他皺了皺眉,還是頓住身形拿起電話。
接聽過後,他略微頓了頓,眸光看向莫子涵。
掛掉電話,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我出去一趟。」
說著,就緩緩抽離身形,站在沙發邊,看著莫子涵躺在床上玉體橫陳香汗淋漓的模樣,他的眸子有些暗了暗,終是嘆了口氣走向洗手間。
幾分鐘的時間,白子諭穿戴好後走出浴室,卻見莫子涵已經在沙發上沉沉的睡了過去。他拿起一件薄衫罩住她的上身,這才緩步離開。
而他的身形剛剛消失,另一道筆挺的身影就緩緩地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他滿頭金髮耀眼而乾淨,穿著深藍色的長袖襯衫,眸子中滿是沉痛地盯著她熟睡的身影。
緩緩地,他走上前來,蹲在了沙發邊側,凝目注視著那張令他魂牽夢繞的面容。此刻的她香汗淋漓,碎發黏在額角,睡得似乎很香,嘴角掛著清淺的笑容。
他的手緩緩地撫上她的臉頰,就在將要觸碰到的一剎那,女子忽然睜開眼眸,眸中一片凌厲,同時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還是這麼警惕。」他似乎並不意外,嘴角慢慢地牽起一抹笑容。
莫子涵靜靜地看著他,然後皺眉,「誰允許你出現在我家裡?」
他眸光輕閃,轉頭看著她露在外面的修長****,「為什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