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格,讓王艷都有些打怵了。
莫子涵卻已經把話僵到這個份上,令王艷就是想退都不好意思。
陪著一眾人走進酒店問了價格,又看了房間,王艷百般挑剔,就是不想入住。
王鳳英就笑著說,「要不就別住這裡了,價格太貴了。」
「不好意思,請問哪一位是王鳳英女士?」酒店前台在接到莫子涵眼色後趕忙微笑著問道。
王鳳英愣了愣,隨即開口道,「我是王鳳英。」
「是這樣的,您預定的兩間房是2001和2002,兩間大床房,這裡是房卡。方便的話請出示一下身份證,我為您登記。」前台微笑將房卡遞給了王鳳英。
王鳳英和莫軍寶都是一愣,二人對視一眼,王鳳英詫異道,「我沒有在這裡訂房啊,你們看看是不是弄錯了?」
「是為王鳳英女士和莫軍寶先生訂的,請問您二位是王鳳英女士和莫軍寶先生嗎?」前台有禮微笑。
王鳳英聽出來了,是有人給他們訂的。
「是。」她有些發懵的點了點頭,然後趕忙走到前台問道,「我能不能問一下,誰給咱們訂的房間?」
「對方只留下東鷹公司的名字。」前台微微一笑,「能出示一下身份證嗎,我為您登記一下。」
王鳳英卻轉過頭跟莫軍寶對視一眼,東鷹公司?記得當初莫子涵開學前的家宴上,莫軍強和莫軍華都提到過這個公司,是現在蘭城市的納稅大戶!
這個物流運輸公司在電視上也經常有報,包括他們今日乘火車時,蘭城進站,東市出站,都在火車站看到了東鷹公司的大GG牌!
所有人聽聞前台小姐的話後都是一愣,怎麼地就冒出東鷹公司來了?東鷹公司給王鳳英和莫軍寶訂酒店?
王艷有些不信邪地問道,「鳳英,你把身份證給人對對,別弄錯了。 那個、小姐!東鷹公司就給他們兩個訂房了?」
「還有這位老人家,三人入住。」見人群里就一位老人站在王鳳英身旁,她看了莫子涵一眼,開口回應。
王艷瞪了瞪眼睛,還知道有位老人家?
她轉頭看向莫軍寶,「軍寶啊,你在東鷹有熟人?」
莫軍寶看向王鳳英,後者正將證件遞上去,他也怕是弄差了丟人,趕忙問道,「身份證對不對?」
那前台小姐只是做了個記錄,微笑著點頭道,「沒有錯。」
莫軍寶當即舒了口氣,然後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轉過頭道,「那當然,東鷹是在蘭城起家的,蘭城地面上有幾個人我沒打過交道?東鷹他們老總跟我還吃過兩回飯,你們可別看人家有錢,現在越有錢人真是越低調啊,見了面都跟我寶哥寶哥的叫。」
莫子涵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莫軍寶,寶哥?是不是差輩了?
就在這時,酒店電梯大門打開,一行人走出電梯,為首那名男子年齡約在二十多歲,身穿白色西服,面貌俊美,一雙桃花眼尤為引人注目。
而 這行人氣場強大,跟在男子身後的黑衣人步伐整齊劃一,剛走出電梯,就引起眾人矚目。尤其前台負責接待的幾名女服務生,更是面泛桃花。
「是老闆啊!看過來了,噓,站好站好!」前台幾名女子的竊竊私語聲,傳到了莫子涵的耳朵里。
老闆?難不成這酒店是白子諭的?
只見白子諭走出電梯後,目光就掃向了莫子涵。
「你怎麼在這?」他邁著穩健的步子緩緩走了過來,眼神定在了莫子涵的身上。
說完,他才注意到莫子涵身後一眾盯著自己的老老小小,目光卻是注意到了人群中的老太太。白子諭頓時露出一抹笑容,「老人家,好久不見。」
白子諭曾經邀請老太太和莫子涵一同吃過飯,老太太對其的印象還很不錯,此刻見白子諭招呼自己,老太太就祥和地一笑,「年輕人,你好啊!」
白子諭有禮地微微一笑,猜到了是莫子涵家人來東市看望她。看樣子,是來投宿的。
微微勾了勾唇角,白子諭便轉頭對前台道,「所有消費都記在我帳上。」
說罷,對老太太微微頷首,也不搭理莫子涵,轉身帶人離去。
在白子諭走出酒店後,前台小姐更是面色掛笑,「原來幾位是老闆的朋友,要不然我給您們換上豪華套間吧?正好空了幾間。」
她倒是會做人,反正是白子諭的朋友,不如服務個周到。
王艷頓時一臉稀奇地問道,「媽,您認識這的老闆?以前怎麼沒聽您說過呀?」
老太太頓時連連擺手笑道,「是子涵的朋友,我只見過一次而已。」
一眾人更是稀奇的看向莫子涵,今兒遇到的這些事情還真是奇了怪了!先是東鷹公司給莫軍寶一家訂了房間,再後來就是這酒店的老闆竟然認識莫子涵,消費全免?這是什麼面子啊!
王鳳英也奇怪地看向莫子涵,這麼大個酒店,那老闆也是相當能耐的人啊,怎麼見著在家女兒就直接免單了?莫子涵一個高中生,什麼時候交了這麼有本事的朋友?
莫子涵眯著眼睛輕輕挑眉,見白子諭已經在門口上車離開,才低聲罵了一句,「瞧那暴發戶的得意勁兒。」
此言一出,前台小姐的面色都跟著變了變。
誰知,莫子涵轉過頭來就笑道,「那就換豪華套間吧。」有便宜自然是不占白不占的。
所有人都有些無語的僵在原地。
「白子諭是你們酒店老闆?」拿房卡的時候,莫子涵捎帶著問了一句。
前台小姐便詫異笑道,「小姐您不知道?咱們酒店是半個月前剛換的老闆,這不九月份才打出優惠酬賓的條幅。」
莫子涵挑眉,沒有說什麼。
看來白子諭剛剛買下這棟酒店大樓,是準備在東市發展據點了。
莫軍強和莫軍華兩家自然也跟著占了個便宜,王艷樂得嘴都何不攏了,莫軍寶更是覺得倍有面子,不住的吹噓自己如何在蘭城混得開,女兒這是隨了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