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戰事終於大勝利。
敵人被圍困,最終糧草絕了投降。
衛戇卻沒有停止,直接駕鐵騎而上,收服了邊境上的一個小國。
慕國邊境版圖再次擴大。
開疆擴土的功臣還沒有回來,英雄事跡,已經傳遍了慕國。
葉茗杳再次拒絕秀荷包的打算,也拒絕了小果代秀的荷包,在大軍回來時,在炕上睡覺不願起來。
理由:太冷了。
大街上的雪被掃乾淨,等待英雄歸來。
衛戇沒有看見想見的人,只能先去皇宮結束慶功宴再說。
這次被灌醉,直到第二日再醒來,臉色不好的招人問了近況。
「茗杳姑娘怕冷,不願意離開暖房……」
聽著手下的匯報,表情緩和很多,這是第二次了,兩次的理由衛戇都能接受。
葉茗杳一直在一樓暖房,夜晚偏僻沒有人。
夜晚男人來時,她在燈光下對著男人勾了勾指頭,看著男人在自己面前丟盔棄甲,自大的不要防禦的上了戰場。
對於這個,她一直秉承著享受為主,其他事可以敷衍,這事不行。
衛戇看著那誘惑的身姿,完全忘記來的初衷,如色令昏君,迫不及待爬上床,跪著靠近,如臣服的騎士。
靠上心心念念的美人兒,那嫩滑的香肩上,細膩的皮膚,深入沉淪,魂魄像被吸取,飄飄欲仙。
葉茗杳輕輕趴伏在枕邊,心花綻放,微眯的眼神迷離。
她愛這個男人的體力,也愛男人的霸道。
衛戇把嬌小的人抱在懷裡,如火爐一樣溫暖她,輕聲問道。
「冷嗎?」
葉茗杳抬腿腳指尖勾住粗壯有力的腿,感受對方接受邀請,用嬌軟婉轉的聲音道:「將軍身子好暖和,比暖房還舒服,奴家好喜歡~」
衛戇回應索要和糾纏,低頭用低啞的聲音道:「抱緊一些,會更暖和。」
說完,他感覺到柔軟嬌軀貼近,主動的讓他失去理智。
等再恢復理智,身下的人兒已經進入夢鄉昏睡過去,小臉上全是滿足。
他滿足的把人摟進懷裡,讓冬天不至於那麼冷。
功臣放假,每日痴纏廝混,日日美人在懷。
直到某一日,小果看見貴客面色不好的離開。
但是邊境也沒有大事,那只能是姑娘。
恨鐵不成鋼似的嘆息道:「姑娘,你又惹貴客生氣了。」
葉茗杳不甚在意,輕輕梳頭道:「你家貴客讓我沒有身份的上門常住,承諾一輩子,小果兒如若是你,你可願意?」
小果一聽就懂什麼意思,就算是妾至少也是有身份的,就算再美艷動人的姑娘,也有被厭棄的一天。
這麼多年,見了許多被拋棄的姑娘,可能是一年,可能十載。
但是她還是勸道:「姑娘,貴客是不同的,姑娘也不像其她姑娘,我相信姑娘能讓將軍捨不得你。」
小果看著姑娘那誘人的身姿,那房術無人能及,如若姑娘願意,能誘惑將軍一輩子,也能當一個禍國殃民的妖精。
「小果,我不願意困於內宅……」葉茗杳沒有多言。
困於內宅,等著一個男人的臨幸,全靠男人的心情,這是不明智的選擇,這與她現代放飛自我的性質背道而馳。
連青樓都比後院自由,至少這裡,可以自己選擇接不接客。
再說了家花再美再誘人,永遠沒有野花香。
比自己誘人的少,但不是沒有。
小果抿嘴,半晌後道:「姑娘你開心便好。」
這一夜男人沒有來。
第二日葉茗杳被接去看雪景,穿著厚厚皮毛披風,暖和異常。
男人低下高貴的頭顱,認錯的態度,讓她失算。
回程的馬車沒有回青樓,等她下馬車便發現。
將軍府
三個大字的門牌,兩邊都是紅燈籠,她從正門進入,有老夫人掛著笑迎接,給足了她的重視。
雖然沒有八抬大轎,也沒有賓客祝賀,將軍府的家人給了全部支持。
真是沒腦子一窩,一家人都沒腦子,這種腦子,根本無法保全自己,知道自己的危險,甚至可能直接莽,那樣死的的更多。
為什麼當家祖母,來迎一個青樓女人!
葉茗杳面色冷了下來,不願意踏進去一步,甚至在路人眼中往後退。
她的後退引來路人們議論,都說她不知好歹。
衛戇看她表情不好,以為是因為自己自作主張,但是他並沒覺得哪裡有錯,把人強制抱起,不顧掙扎送到湖中小屋。
說是小屋,樣樣俱全,冬暖夏涼。
「茗杳別生氣,這裡專門為你修建,你看是不是很暖和……」
葉茗杳看著殷勤的男人,揮開男人的手,聲音不再婉轉動聽,帶著冷意道:「我說過,我不願意來將軍府,也不願無名無分……將軍,你可記得我是罪臣之女!」
多的不願意說,怕對方她關心他,更上頭了,沒腦子的人不可能給出指點,就能一飛沖天。
衛戇伸手再次被躲開,熱烈的情緒,被冰冷的眼神澆滅,也跟著冷了下來,這句話很矛盾,他認真保證道:「知,除了名分,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看吧,男人本就不喜歡被質疑,青樓里,她這樣,會得到兩種不同的待遇。
這跟:為了你,我都這樣了,你該知足這種,也差不到哪裡去。
葉茗杳冷硬道:「那請將軍送我回雅香院。」
衛戇把人強硬抱在懷裡,拒絕道:「不行!」
葉茗杳卸下強硬的表情,抬頭眼前霧蒙蒙一片,態度變的柔軟道:「將軍,我不願意無名無分寄人籬下,你為何如此逼迫於我!」
聽見逼迫,衛戇看著那可憐的小臉上充滿憂傷,想起人在別人懷裡的嬌笑模樣,心痛帶上憤怒。
他的決定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