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心思單純,對郁溫禮又沒防備,所思所想幾乎都擺在臉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眼瞧著她越想越偏,郁溫禮哭笑不得地拍拍她腦袋,「溫叔叔要知道你那樣想他,怕是能氣死。」
「我……!」
小姑娘抬頭就要反駁,但說到一半,忽然驚恐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呀?」
她明明什麼都沒說啊!
郁溫禮抬手勾勾小姑娘挺翹的鼻尖,笑吟吟道:「因為哥哥會讀心啊,尤其是一一妹妹的。」
溫停雪愣住,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特別可愛。
「所以啊,」少年忽然湊近,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凝著她,不緊不慢道:「千萬別在哥哥面前撒謊,容易挨揍。」
詭異的,溫停雪想起她幾次撒謊的場景,耳根心虛的紅了,但還是不願認命的掙扎。
「你就騙我吧,哪有什麼讀心術啊。」
軟軟的嗓音,在夜色里格外撩人。
郁溫禮突然就很想……欺負她。
想聽她用甜軟的帶著哭腔的聲音求他……
念頭划過時,郁溫禮自己在心底罵了一聲,禽獸。
溫停雪說話時底氣不足,所以壓根沒敢抬頭,自然也沒瞧見少年眼底一閃而過的欲色,只聽他嗓音微啞地說:
「既然一一妹妹不信,那哥哥就小露一手吧。」
胸有成竹的語氣,小姑娘霍然抬頭,心跳加速地盯著他略顯殷紅的薄唇。
大概是天生的,他的唇色比女生塗了口紅還要好看,紅而不媚,粉而不妖,剛剛好的顏色,又軟又性感,看著就很好親。
咳。
小姑娘臉紅地把視線往上挪,正好撞進那雙幽深清潭裡,差點沒溺進去。
少年眼眸含笑地翹翹唇角,難得覺得這副皮囊有用。
隨後,清清嗓音道:「謝家的事,在這個圈子裡,不算什麼新聞。
「謝良哲的出軌對象,一個是他秘書,一個是謝錦意的芭蕾舞老師,還有一個,是池澤瑞小叔的前女友,也是酒吧的調酒師,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還有其他的?!」小姑娘覺得三觀盡碎。
雖然她從小生活環境一般,但在她的認知里,是沒有這種事情的。
爺爺去世早,奶奶一心守寡。
小叔叔雖然好吃懶做,但對小嬸嬸很好,別說出軌了,就連買菸酒都要跟小嬸嬸打商量。
所以,在溫停雪的觀念里,男女結為夫妻,就應該一心一意。
如果實在過不下去了,攤牌離婚就是,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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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謝夫人拿女兒當爭寵的工具,溫停雪就一陣心塞。
郁溫禮譏諷地扯扯唇角,「男人的劣根性罷了,有錢就想什麼都有,區區三個,哪裡配得上他的身價?」
謝良哲算是圈內出了名的會玩,尤其喜歡剛畢業的大學生。
但郁溫禮怕噁心著小姑娘,就沒直說。
這也就是他對謝家不感冒的主要原因。
要不是生意上的往來,他爹也不願跟謝良哲過多接觸。
小姑娘愣愣地眨了下眼,「不能離婚嗎?」
既然他什麼都知道,她就沒繼續藏著掖著,直接問:「為什麼非要這樣過呢?對意意也不好啊。」
小小年紀就要學著跟父親虛與委蛇,讓她以後怎麼相信感情?
「離婚?」郁溫禮失笑,「謝夫人是不會離婚的。」
小姑娘不明白。
郁溫禮微微嘆口氣,解釋道:「謝良哲是商人,他敢做的如此明目張胆,就說明他早已想好了退路,一旦謝夫人提出離婚,很可能什麼錢也拿不到。
「而且,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謝夫人養尊處優這麼些年,早就失去了工作能力,就算真能掙錢,只怕也難以滿足她的需求。
「所以,牢牢霸占著謝夫人的位置,利用女兒來扒牢謝良哲,防止其他女人上位,是她目前唯一的辦法。」
而且已經持續很多年。
據他所知,謝良哲和謝夫人之間,很早之前就出現了裂痕,謝錦意出生時,謝良哲還在別的女人身邊。
所以,某種程度上,謝錦意就是謝夫人爭寵的工具。
以前他只是略有耳聞,畢竟池澤瑞那邊八卦多,他想不知道都難。
但今日一見,只怕八|九不離十。
謝錦意臉上的傷,若是早塗了藥,絕不會紅腫到現在。
「哦……」
小姑娘低頭盯著腳尖,非常艱難的消化掉那些話,而後緩緩抬眸,頗為懷疑的審視著眼前長身鶴立的少年。
「你……」小姑娘抬著下巴,慢吞吞道,「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就連謝夫人的處境和心理都分析的一清二楚。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被他算計上,只怕不死也脫層皮。
小姑娘頂著一張單純至極的表情,又乖又呆的審問,莫名戳中郁溫禮萌點。
抬手搓搓她被風吹亂的短髮,笑著說:「知道和會做是兩碼事,哥哥算計誰都不會算計你,你可是哥哥放在心尖上的小人兒。」
小姑娘被哄得一愣一愣,又覺得被看穿心思有點尷尬,嘴硬道:「誰,誰問你這個了。」
「哦~」
少年拖腔拿調地笑,笑的小姑娘臉紅,正想讓他別笑時,他忽然一本正經道:
「放心,郁家家規,不可出軌,不可離婚,否則淨身出戶,一一妹妹如果實在不放心,以後銀行卡都給你,嗯?」
少年驀地低下頭,形狀完美的桃花眼微微彎著,瀲灩世間一切風華,只消一眼,便永溺其間。
「你……」
小姑娘哪裡扛得住這樣的攻勢,臉頰緋紅一片的嘟囔,「你跟我說這些幹嘛呀?」
「你覺得呢?」少年直勾勾地盯著她。
漆黑眼底是數不盡的情意和明目張胆的慾念。
壓制很好的侵略感瞬間從四面八方襲來。
卻不會讓人覺得難受,但小姑娘終究是臉薄,強撐著對視幾秒,而後嗔怪一句:「你好討厭呀。」
望著小姑娘跑開的背影,郁溫禮懶懶勾唇,隨即抬腿上前,三兩步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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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什麼呀?小孩兒。」食指勾住小姑娘的帽子。
小姑娘就算想跑,也跑不了,只好紅著臉抬頭,強行否認道:「誰,誰跑了,我就是想起作業還沒做。」仟仟尛哾
其實晚自習已經做完了。
郁溫禮看穿不拆穿,笑著問:「今天的事跟班主任說了嗎?」
乍然回到正題,溫停雪愣了幾秒,乖乖搖頭。
今天文笛才因為奶奶的事找過她,兩人不歡而散,她也懶得去觸他眉頭。
何況,尚子騫已經進了警局,一時半會還出不來。
郁溫禮看出她的想法,也不過多為難,點點頭道:「你可以暫時不跟班主任說,但以後遇事一定要跟哥哥說,不然……」
他鬆開食指,雙手抱臂,端出老師的架勢,壓著嗓音道:「溫同學,老師手裡的戒尺可不是吃素的。」
「……」小姑娘眨巴眼。
他如此正式,她還是第一次見,禁慾又性感,真的很像老師。
就是有點凶。
下一秒,更凶。
他屈指敲了敲她腦袋,嚴厲道:「明天晚自習後,記得來上課,遲到挨揍。」
溫停雪:「……」
突然就沒那麼想補習了。
可惜是校園文,不然就親上去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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