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不能只聽她的一面之詞吧?」
溫停雪不怕被誤解,她從小到大被誤會的多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不在乎。
但她父母那麼好的人,不能被她奶奶污衊成不孝的人!
文笛根本不想聽她說話,聲音里夾雜著火星。
「出去!!」
不管老人家今天的話有幾分真。
他只知道一件事,養育之恩比天大!
可眼前這個小姑娘,似乎只顧念著自己的情緒。
根本就不管老人的死活,就那麼點贍養費,對他們家來說,很難嗎?
何必斤斤計較?!
溫停雪到嘴邊的解釋,生生咽了下去。
氣白的小臉微微顫抖著,眼神失望地看了文笛幾秒,而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大概是那個眼神太過悲情的緣故,文笛盯著小姑娘單薄的背影看了一會兒。
心裡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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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覺得自己做的沒錯。
於是繼續手頭的事,至於剛剛的言論,他早已拋在腦後。
直到真相殘忍揭開那天,他才知道自己今天錯的有多離譜。
只不過,那時候一切都成了定局。
-
體育課。
溫停雪趕到的時候,體育委員正在點名,看到她,停了一下。
體育老師皺了皺眉頭,不太高興地問:
「幹嘛去了,現在才過來?」
溫停雪情緒怏怏地攥了攥衣角,如實說:
「班主任叫我去辦公室。」
「這樣啊,」體育老師臉色稍緩,「那你歸隊吧,就不算你遲到。」
點名的時候她不在,按照原本的要求,她是要跑圈的。
溫停雪點點頭,眼裡沒有多少神采。
一班體委多關注了兩眼,而後笑著對體育老師說。
「要不我們班先開始測吧?我看四班還沒怎麼準備好。」
上節課的八百米測試,因為天氣下雨的緣故,拖到了這節課。
體育老師無所謂,點點頭道:「那就簡單熱身一下,然後一班開始跑。」
一班女生一片哀嚎,都在罵一班體委嘴欠。
一班體委摸著後腦勺,笑呵呵應著,也不生氣。
只不過,在路過郁溫禮身邊時,免不了要邀邀功。
「郁大神,我做的對吧?」
大大的眼睛裡,恨不得直接寫上三個字:求表揚。
郁溫禮漫不經心地睨了他一眼,然後敷衍道:「對。」
一班體委忙不迭追問:「那遊戲?」
郁溫禮毫不避諱地盯著溫停雪,語氣很淡:「晚上上號。」
「得嘞!」
自從上次走廊看到郁大神主動跟女生說話後。
他們班男生自動達成一個共識,想讓郁大神帶飛,只有一個辦法——
把小姑娘照顧好。
今兒一試,果然如此!
體委咂摸一下嘴,突然覺得大神跟他們的距離,似乎也沒多遠。
畢竟都是凡人嘛,哪能不動凡心呢?
……
簡單的熱身後,一班女生開始測試。
四班女生在旁邊等著。
至於男生,由兩班體委帶著,去測引體向上。
溫停雪心裡揣著事兒,郁溫禮幾次看她,她都沒注意。
直到他離開,她才似有感應地抬起頭。
兩班男生混在一起,大部隊一樣往單槓處走。
大家都穿著黑色校服,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但郁溫禮氣質實在獨特,就算把他放到千萬人的人堆兒里。
她也能一眼找到他。
跟上次一樣,他身邊圍繞著很多人,甚至比以前更多。
溫停雪盯著他背影發呆,沒指望他能所有感應。
畢竟,看他的人實在是太多。
幾乎兩班女生都在朝那個方向望。
但是下一秒,郁溫禮回頭,視線不偏不倚與她對上。
像是命運的指引,那一瞬間,偌大的操場仿佛只剩他們兩人。
溫停雪內心砰砰跳著,一下比一下快。
到最後,她已經忘記吳尚榮帶來的煩惱,滿腦袋只剩下少年的淺笑。
「喲喲喲,隔空傳情呢這是?」
謝錦意笑著揶揄。
但順著看去的時候,郁溫禮已經收回視線。
正站在鬱鬱蔥蔥的綠植前,似乎在跟體委說什麼。
長身玉立的模樣,饒是隔那麼遠也能讓人心動。
「哎呀,你別胡說。」
小姑娘害羞地捂住臉,聲音軟甜軟甜的。
謝錦意瞧著,忍不住還想調侃兩句。
結果遠處忽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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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同時收住話頭,扭頭看去。
發現是球場那邊在比賽。
池澤瑞不知道抽哪門子風,直接扯掉上身的紅色套頭衛衣。
細腰,腹肌,人魚線一一展露無遺。
關鍵他一個男生,皮膚比女生還細還白,隔老遠也覺得晃眼。
難怪那邊尖叫連連,就連這邊都在叫。
「哇塞!池少身材好棒啊!」
「發生什麼情況了?我好想去看啊。」
「你是想去看腹肌吧。」
「啊啊啊,池少真的好帥啊!」
兩班女生雙眼放光,一副迷妹模樣。
體育老師無奈一笑,吆喝道:「行了行了,趕緊過來測,測完你們好好看。」
……
等四班女生測試時,池澤瑞那邊已經打完比賽。
一群男生正在笑鬧著往這邊來。
被圍在正中間的是一位女生。
但顯然已經不是上次的十班班花。
周圍一片唏噓聲,但誰也不覺得意外。
畢竟池澤瑞是出了名的花。
隨著一聲哨響,八位女生同時衝出,溫停雪站在最外圍,所以暫時領先。
但她心裡憋著事兒,化怒氣為動力,竟一直都是第一。
生生甩了第二名近百米。
郁溫禮做完引體向上,正不緊不慢地往這邊來。
雖然周圍跟了一群男生,雜七雜八地說著什麼。
但他的眼神始終都在那個奮力奔跑的小姑娘身上。
眼看著八百米即將跑完,小姑娘就要碰到終點了。
賽道外突然衝出來一人,流星似的,直直砸在溫停雪身上。
力道之猛,直接把人帶出去好幾步。
摔在地上的狠勁兒,饒是旁觀者都覺得疼。qqxsnew
「啊——!」
尖叫聲響起時。
溫停雪無力地躺在地上,染血的手指輕輕顫動著。
痛覺遲緩襲來,她只覺眼前一片模糊,耳邊全是嗡鳴。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少年驟變的臉色,是從未見過的慌亂和狠戾。
他推開所有擋路的人,不顧一切地往這邊奔來。
溫停雪吃力地眨了眨眼,似乎想要看的更清一點。
然而下一秒,她被拽進一個溫暖懷抱。
略顯陌生的菸草味縈繞在鼻尖。
逆著光,她眯眼辨別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人。
「池澤瑞……?」
幾乎聽不見聲音的虛弱語調,卻還是被池澤瑞捕捉到了。
他眉心緊擰地盯著她掌心的血,不太熟練地安慰道:「是我,別怕。」
搞事搞事,這兩天都是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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