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邢嘉禾面色冷然地開口,伸手就要把她扯下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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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他脖子的雙臂收的更緊了,嬌嬌軟軟的聲音噴在耳畔。
妖精一樣蠱人。
邢嘉禾耳尖不自然的紅了紅,出口的聲音也比剛剛多了點溫度。
「許可心,你能不能矜持……」
不對。
一個醉鬼哪裡知道矜持不矜持的。
邢嘉禾頭疼地扶了扶眉心,小醉鬼以為他腦袋不舒服,醉眼朦朧地湊上去。
親了一口。
邢嘉禾:「……」
女dj:這是我能看的嗎?我還是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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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邢嘉禾開口前,女dj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許可心毫無所覺地跟邢嘉禾大眼瞪大眼,似乎不明白他在氣什麼。
黑溜溜的眼珠一轉一轉的,除了醉意,就只剩可愛懵懂了。
與她平日裡的清冷無霜相去甚遠。
邢嘉禾稍稍失神片刻,而後抬手指了指被她親過的地方,想要告訴她。
不要隨隨便便親人。
結果,還沒開口,小醉鬼湊上來,又是一口。
這次有點用力,還發出了『啵『的一聲。
邢嘉禾:「……」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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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哪裡受過這樣的撩撥,臉當即就紅了。
不由分說的,非要把她扯下來。
小醉鬼只覺得他抱著舒服,怎麼都不肯順他意,摟著他脖子的藕臂死死扣著。
盤在他腰間的雙腿緊緊纏著。
活脫脫一八爪魚。
邢嘉禾惱火,力道自然跟著重了點。
吃疼的小酒鬼嗚咽著在他耳邊撒嬌。
「疼~好疼~~哥哥~疼~~」
軟乎乎的聲音,讓人難以拒絕。
邢嘉禾深吸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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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幹嘛要跟醉鬼一般見識。
由她去吧。
邢嘉禾放棄掙扎地抱著她往吧檯走。
小醉鬼乖乖趴在他肩窩吐息,倒也沒再鬧了。
踏出舞池,燈光划過。
少年脖頸處的淺色刀疤分外明顯。
小醉鬼伸手摳了摳,沒摳掉。
「許可……」
邢嘉禾忍無可忍地開口,語氣里難得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波動。
『吧唧『一口,少年的聲音哽在喉嚨里,身體也僵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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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醉鬼不知情地對著那道疤吹吹,摸摸,時不時再親了兩口。
認真的像是在修復什麼。
等滿意了,她才笑盈盈抬頭,眼神懵懂而乾淨地看著他。
用不甚清晰的口齒,解釋道:「我媽媽說了,受傷了,吹一吹,親一親,會好的更快哦~」
嬌俏可愛的嗓音敲在耳膜上,撞進心口裡。
邢嘉禾難得失神地盯著眼前明眸善睞的少女。
這邊。
卻游解釋完全部,溫停雪瞬間聯想起上次的話題。
「所以,就因為池家的事,池澤瑞寧願在街頭演唱,也不願接受池家的幫忙?」
卻游驚訝她的反應力,挑眉道:「厲害啊妹子,差不多是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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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
「嗯,其實阿瑞到現在也沒跟他父母和好,尹清悅經常給他打電話,池安也幾乎天天發消息。
「但他基本不回不理,整個池家,他也就跟池野親近點,畢竟,池野是他教練。」
卻游沉吟片刻,有些感嘆的嘖一聲。
「你別看他現在這個德行,他以前可活波開朗了,郁哥封閉自我的時候,只有他能逗上兩句。」
可惜,一場真相,什麼都變了。
說實話,卻游還是更懷念以前什麼都不懂的時候。
溫停雪愣愣地盯著池澤瑞的方向發呆。
難怪初見時,他那麼不耐煩,也會幫她放行李。
即便是那種情況下,他還是開口替她解了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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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刻意隱藏的性格,才是他最真實的性格吧。
熱情洋溢,愛笑愛鬧。
溫停雪突然有些心疼那個被他故意壓在心底深處的自己。
明明有些恩怨是不該他承受的……
「喲!」
卻游驚恐地看著邢嘉禾,以及邢嘉禾懷裡的樹袋熊。
「這什麼情況啊?你倆該不會…………」
「想什麼呢,」邢嘉禾淡聲解釋,「她喝醉了。」
說著,把她喝空的酒瓶放桌上。
卻游看了眼度數,嘖嘖搖頭,「學霸酒量不太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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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嘉禾淡淡睨他一眼,卻游瞬間挑高眉,一副『絕b有情況『的表情。
邢嘉禾:「……」
「喊郁哥回家吧。」邢嘉禾對溫停雪說。
溫停雪點頭,轉身去找郁溫禮。
卻游歪頭,掃一眼他微紅的耳尖,揶揄道:「嘉哥,你沒喝酒,耳朵怎麼紅了?呀!臉也有點紅哎~」
發現新大陸的表情。
「滾。」
邢嘉禾抬手壓了壓帽檐,沒好氣的罵一聲。
卻游咯咯直笑,「嘉哥你就承認吧,這小姑娘你是不是動心了?」
邢嘉禾長相一絕,氣質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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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往他身上撲的姑娘就沒少過。
最猛的大都是在酒吧,借著酒醉的名頭,想要投懷送抱。
但成功的寥寥無幾。
因為邢嘉禾壓根不在乎,就算在他面前摔個狗吃屎,他也不會停一下腳步。
所以,許可心能成功扒在他身上,十有九九都是他默許的。
不然,以邢嘉禾的性格,直接扯下去摔地上就行。
邢嘉禾沉默地別開眼,沒辯解。
卻游笑的更猖狂了。
「……」
邢嘉禾忍無可忍地踹他一腳,「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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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停雪走到郁溫禮身邊時,池澤瑞正趴在桌上,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抓著一根紅手繩發呆。
喝紅的眼周,艷的勾人。
就是那雙眼太過哀傷。
郁溫禮牽著她的手,把人拽到腿間,低聲問:「是不是困了?」
小姑娘搖頭,抬手指了指邢嘉禾的位置。
郁溫禮眯眼瞧過去:「……?」
「什麼情況?」
「班長喝醉了。」小姑娘小小聲解釋。
郁溫禮彎唇,沒解釋自己問的是邢嘉禾,只捏捏她掌心,說:
「那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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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溫停雪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池澤瑞。
郁溫禮側首在她耳邊解釋:「那手繩是他母親唯一留給他的東西,我又不會修,走吧。」
剛起身,小姑娘扯扯他指尖,他俯身,聽她慢吞吞道:
「我……我可以試試……」
「嗯?」郁溫禮詫異揚眉,「你會編手繩?」
「會一點點。」也算是回報他在高鐵上的幫忙。
郁溫禮瞧著小姑娘的表情,猶豫片刻,「我試著跟他說說?」
因為那手繩很特殊,池澤瑞基本誰也不讓碰。
所以郁溫禮開口時沒抱什麼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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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滿足小姑娘的心意罷了。
沒想到,池澤瑞沉默片刻,竟答應了。
郁溫禮眼眸微深地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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