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沈某某的震驚,兩人關係
沈謙言當然知道這療傷丹的威力,畢竟當初可是他向蒼顧問購買的療傷丹。
沈謙言現在暫時還沒有心情研究這份丹方,他將手裡的丹方還回去,擰了擰眉說,「我怎麼覺得蒼顧問是知道自己要離開,所以這是在交代事啊……」
連丹方都捨得拿出來送給他們。
蒼風御會不會已經……
想到有關於那劫雲的事情,沈謙言心就越亂,他皺著眉,「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上將的,至于丹方的事……蒼風御既然選擇想把丹方交給你們,還請諸位前輩不要辜負了蒼顧問的期望。」
「而且。」
沈謙言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們,「蒼顧問給你們的丹方,我想,那是他自己的,到時候署名權別忘了填上蒼顧問的名字。」
幾個老傢伙心頭又是一震。
難以置信的湊過去盯著其中一個人手裡攥著的丹方,恨不得瞪出個窟窿來。
他們原本想著這是蒼風御從哪得來的丹方,畢竟成分這麼高,還沒有副作用的療傷丹,估摸著就是古時期遺留下來的丹方。
照沈謙言的意思。
這還是蒼風御自己研發出來的?
年紀輕輕天賦竟達到了如此地步?!
其中就有個老者看著丹方,感慨道:「果然是人上了年紀,羨慕的不行啊。」
羨慕那些小傢伙天賦好的不得了。
再不努力。
恐怕就真被那幫年輕人給超了。
當然,他們口中的年輕人當中不包括蒼風御,那傢伙就跟上將一樣,簡直不是人,沒法拿他們跟他們這些人做比較。
拿了人家的丹方,對於蒼風御失蹤不著急那是假的,在沈謙言離開前攔下他,還跟他說了句:「如果有蒼顧問的消息,麻煩沈研究員到時候跟我們說一聲。」
沈謙言頷首:「會的。」
得把這件事告訴司邢那傢伙才是。
既然蒼風御已經打算為離開做準備,那麼他就知道自己會面臨那場危機。
那麼。
如果真出了什麼危險。
蒼風御也有應對的辦法。
所以事情還不是很糟糕。
將這件事告訴給司邢那傢伙,他應該就不會那麼著急了吧,沈謙言暗自心想。
曲浮鎮自從那天起就一直很糟糕,由進家巡視四周,附近也有弒烈軍團的人鎮守。
只不過最近這段時間。
他們都能看見弒烈軍團的那位在。
只不過他們倒也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因為那次天地異象出現後,就有從各星域來的勢力強者,大概都是想弄明白那場突然出現的異象到底是為了什麼,劈下去的幾道雷為什麼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查不到任何線索有的人已經回去了,也有人,還堅持停留在此希望能查清楚原因。
包括。
還因為弒烈軍團的那位還有魏家也在,他們才決定有必要繼續查下去,沒準真就能知道真相。
蒼風御失蹤。
魏家是在蒼風御失蹤第二天後才知道的,知道蒼風御跟魏家的關係,弒烈軍團也沒有隱瞞。
除了弒烈軍團的人外。
魏家也出動在找尋公子的下落。
只不過他們對外界都有所隱瞞。
而其他勢力也理所應當的誤以為這兩個勢力是在查明天地異象的原因,也就沒怎麼在意。
曲浮鎮較高頂峰上,男人手指夾著菸蒂,他看著前面心不在焉的吸了口,訊息閃動,沈謙言出現在視屏畫面里,擋住了男人的視線。
這傢伙每次頹廢的原因好像都跟蒼風御有關,沈謙言嘆息推了下眼鏡,還是道:「我前面給你發消息你沒看見,我就只好給你發了視屏過來,想跟你說一件事。」
司邢眉目深沉地望過來,皺著眉:「有消息了?」
知道這傢伙最近這段時間不好過,沈謙言沒有隱瞞,將自己知道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測都說了出來,主要是想讓他別這麼著急。
「所以你別擔心了,蒼風御他既然知道自己有事,他肯定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而且因為那場變故來的太快,他可能沒有時間跟我們打招呼。」
沈謙言看著男人的表情,說道,「但你不覺得,他將丹方交給煉丹師那些人,沒準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跟我們說這件事嗎,他估摸著也知道自己消失我們會找他,所以才留了線索給我們,藉此好讓我們放心,所以你啊,就甭擔心了。」
「我放心不下。」
男人垂下眼,他將手指間的菸蒂掐滅,「縱使你說的都是對的,可我放心不下他。」
沈謙言知道蒼風御對司邢很特別,但總覺得哪地方有些奇怪,「怎麼就放心不下了,你自己都說蒼風御的實力不在你之下,甚至比你還強,那你還怕什麼,你就算在這裡干著急也無濟於事啊。」
「不一樣的。」
司邢抬眼,對上他的視線,「沈謙言,我對他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沈謙言心裡就納了悶了,「不就哥們之間的感情還能有什麼……」
逐漸的。
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沈謙言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目光盯著他,好一半天都沒說出完整的一句話出來:「你……你說的,這……」
司邢就好像沒有看見對方眼裡的震驚,平靜的抿開唇說:「男女之間的感情。」
沈謙言大概是被這句話震驚到了,或許之前有過猜測但還是難以置信這句話是司邢親口說出來的。
誇張的姿勢導致掛在鼻樑上的眼鏡有些歪,他吞了吞唾沫說:「可,可你跟他都不是女的啊?」
他怎麼就沒想到這傢伙的性取向竟然跟他們不一樣,可整個軍團里絕大多數都是男的,怎麼之前就沒見著這傢伙有這個心思?
「我不在乎性別。」司邢難得解釋了一次,抬眼忽然掃到沈謙言的表情,他皺了皺眉,冷聲道,「收起你齷齪的想法,我喜歡蒼風御是他這個人,無關男女之別。」
「你讓我消化會。」
沈謙言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像是想到了什麼,有種難以言喻的複雜心情,「難怪那幫傢伙跟我說的那些話我怎麼聽怎麼覺得奇怪,我之前還納悶來著,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明白了,敢情那幫傢伙都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