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執輕描淡反問了她一句:「你說我想玩什麼?」
蘇千潯覺得胸口堵,忍不住地暴了一聲粗:「操!」
「別說髒話!」
「誰教的,靠,你好意思讓我別說。」她以前可是一句髒話也不會說的乖乖女,這些話全部他媽跟他學的。
「那我還教你別的了,你怎麼就沒記住?」陸言執看著的眼睛邪痞的狠。
蘇千潯一下子就梗住了,她喝了一杯酒,壯著肚子說:「陸言執,我不管你想幹什麼?你可不要忘記了你當初說的話,以後都不想看到我,也絕對不會出現在我面前。」
陸言執放下自己的酒杯,單手放在桌上,輕抿著薄唇看著蘇千潯,淡漠的眼睛裡面,辨不出情緒。
蘇千潯給他看的特別不自在,一雙手無處安放,於是又拿起杯子喝酒,杯子空的,她給自己倒了一杯,自顧喝盡了,然後又倒了一杯喝盡。
兩杯酒下肚,她的緊張情緒也跟著消失了。
「我不喜歡和你再牽扯不清。」不可否認,看著嚴肅而沉穩的陸言執,一身軍裝高冷禁慾的陸言執的,其實是一朵帶著妖氣的罌粟之花,讓人聞香就能醉,吃起來便是美味無空。
可這,卻不是她想要的。
她又喝了一杯酒,酒喝的有些多了,小臉被燒得紅透透的,一雙美麗的丹鳳眼,在燈光下薰染著幾分醉意,看著妖嬈嫵媚。
喝了酒之後,神經總比平時要興奮些大膽點,所以她可以說出心裡想說的話:「以前應該說的都和你說了,我祝你一路順風,咱們倆永不相見,再見也是陌人。」
陸言執微微頷首。
他手握刀叉,又優雅地切著牛排,頭也不抬地反問:「是誰帶著我兒子上頭條?又是誰未婚夫故意撞我的車,更是誰未婚夫故意在酒吧製造偶然相會?」
蘇千潯捏著手中的高腳杯:「那都是意外!」
「那也是你先打破了約定,你現在這麼害怕小白跟著你,為什麼,愧疚?」陸言執沉暗的嗓音帶著凜冽的諷刺。
「我愧疚?」蘇千潯,冷笑一聲:「我愧疚什麼?」
「愧疚當年你把他扔了,」陸言執猛地抬眸看向蘇千潯,表情冷峻沉靜的沒有一點情緒。
蘇千潯一口氣卡在喉嚨上,差點把自己給憋死。
她忍不住罵了一句:「神經病!!」
陸言執眯著黑眸,冷漠地睥睨著她,沒有說話。
給人的感覺好像她是一個千古罪人,蘇千潯莫名有些激動,騰的站起來:「隨便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反正孩子是你,但是我想必須聲明,下次你再把孩子丟到我門口,我會直接關門管他死活,反正跟我沒有關係!」
陸言執眉頭皺的很緊,眼睛冷漠地盯著蘇千潯。
「也別再讓你兒子叫我媽媽,如果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需要一個媽媽,你就給他找個媽媽,這麼對著陌生人叫媽並不好!」蘇千潯真的要急死了,她發現她一對上陸言執,就跟個被點燃的炮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