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尚墨只想去找莫非非,去找她問個清楚。
他推開車門下了車,大山也跟著下了車:「尚先生。」
尚墨掃了他一眼,見那張粗曠的臉上,寫滿了擔憂,他回身看著他,「什麼事?」
大山深吸口氣:「那天晚上尚先生喝了很多的酒,我們回去的時候,容少在……」
說到這裡,他抬頭看了看尚墨,他聞言,表情立刻便黯了黯,神情冷峻如冰,目光幽深。他有一處世界末日到來的恐怕,微微低著頭:「那天晚上的醒酒湯……就是容少煮的……」
尚墨靜靜地聽著,眼前仿佛出現了那些晚上的畫面。
容陌幫著大山一起把他攙扶到臥室,他躺在容陌腿上,然後容陌幫他擦臉,幫他按太陽穴。
她還給他煮了醒酒湯,端上來的時候他洗了澡。她來奪他手裡的酒,他避開了她的動作,也因為幅度稍大的緣故,酒從杯里散了一些出來,純淨的白色床單上均染了一片紅。
就因為這些紅酒,所以他才會覺得那可能就是夢……
她轉身要走,但是被他一手勾住了腰。
他將她壓在牆上,攫住她的下巴,問她:「你不是說你喜歡男人?不如我們試試。」
她拒絕了:「不喜歡,我不喜歡你,也不喜歡男人和男人,我相信你也不喜歡,你現在只是喝醉了,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樣好不好,你先放開我,你去床上睡覺,等你睡醒了,我們再談這個事?」
他卻說:「沒關係,我喜歡你就行了。」
然後吻上她的唇,還將她壓在床上,不顧不管,幾乎是用強的把她給……
高漲的怒火瞬間消失不見了,他的內心滿是不安。
「……當是,我以為容少不會再回來了……屬下罪該萬死,不該隱瞞尚先生。」
尚墨表情眉眼鋒利,不帶絲毫溫度看著大山,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大山那麼高大的男人,直接被他一腳踹到地上,在路上滾了兩圈,可見力道之重。
他沒有再上門找莫非非,而是直接坐上車飆行離開。
不得不承認,知道莫非非就是容陌的時候,尚墨胸心中充斥著被欺騙的憤怒,惱她的無情,恨她的無義。
想要狠狠質問她,為什麼要讓容陌消失,讓關心她的人為她傷心難過。
是的,他不解,不明白。
一直沒覺得,有誰對她不好了。
直到大山告訴她這一切,他心裡天翻地覆的變化著,一遍一遍把大山的話揉碎了分析,突然之間明白,她為什麼要讓「容陌」消失了。
這一明白就有一種,後背都涼了的感覺。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夢,他對她用了強,而她當時是非常的憤怒,甚至於討厭和噁心,所以才會直接的消失。
她在懷裡恨他!!
如果他敢直接找上門,她肯定會恨他,會離得遠遠的,會再也不讓自己出現在他的生命里。
尚墨心中惶急,難受,腳下的油門繼續往下踏,車速快飆到了二百碼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想想,要如何才能更好的解決他和容陌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