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敢吭聲,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
孟月寧一個人生了一會兒悶氣,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歹毒的笑容來。
她牽住助理的手,語氣放柔:「小冬,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好不好?你放心,事成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小冬很是惶恐無措:「寧姐,你想要我幫什麼忙?」
「也沒有什麼,我就是....」孟月寧笑笑,輕描淡寫:「我就是想你可以幫我去買一些油來。」
小冬怎麼可能還猜不到孟月寧想要做什麼。
「寧姐,你想我把油潑在那裡....」她連連搖頭,已經被嚇出了哭腔:「寧姐,不可以的,我不能做這樣的事....」
孟月寧嗤笑一聲,死死盯著她:「你的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
「寧姐,你別開除我,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小冬吸吸鼻子,苦苦哀求:「這件事我不能做,但是我以後一定會更加努力工作,不會辜負您的信任的!」
「你現在已經在辜負我的信任了!」孟月寧一把揮開小冬的手,語氣沒有轉圜的餘地:「這件事你做不做,你如果不做的話,你就給我滾!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在我們這個圈子還有混下去的可能!」
這就是封殺的意思。
孟月寧背靠資本,想要讓一個小小的助理沒有翻身的餘地,簡直是易如反掌。
小冬哭的涕泗橫流,到底還是拗不過孟月寧的堅決,哭著答應了。
孟月寧給自己重新挑了一副耳飾,自顧自的比划起來,語氣輕描淡寫:「你現在去做,還來得及,辛甜不是今天拍第一場戲嗎?我要讓她的第一場戲,拍成最後一場。」
簡直就是惡毒到了極點。
等到小冬離開了,孟月寧給溫溪濘發了信息。
她說:「溪濘姐,你放心,你給我介紹唐決的謝禮,已經在路上了。」
溫溪濘收到這條消息時,正躺在梁書雋的臥室。
一夜,又欠,情,她的身體酸疼。
她看著孟月寧發過來的簡訊,皺了皺眉,回道:「你做了什麼?」
孟月寧笑著打了一行字:「這就不用溪濘姐你擔心了,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
溫溪濘並不相信孟月寧口中的分寸。
其實當初,她把唐決介紹給孟月寧時,確實是有私心的。
她想看見孟月寧給辛甜找不痛快。
但是此刻,她聽著孟月寧的語氣,卻覺得事情似乎已經要失控了。
她正想打電話過去,梁書雋從浴室里走出來。
他的臉上掛著斯文內斂的笑容,看著溫溪濘坐在床上發呆的樣子,親親她的臉頰,問道:「怎麼了?」
溫溪濘不知道為什麼,並不想讓梁書雋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
她將手機放下,笑笑,道:「沒什麼。」
等到明天離開梁書雋這裡,再去提醒孟月寧吧.....
梁書雋動作溫柔的颳了刮溫溪濘的鼻尖,寵溺地說:「還這麼早,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溫溪濘眼睫顫了顫,忽略心中那一抹有些明顯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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