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只是想牽牽自己的手。
沈棠野沒有任何理由不答應。
他將手中的生活用品用拿著行李箱的手握住,朝著孟聲聲伸出手來。
「小仙女的手不是用來搬東西的。」
孟聲聲笑著握住了他乾燥溫熱的手。
那一瞬間,她甚至生出了天荒地老的錯覺。
多好啊。
她愛的人,在她的身邊。
房間裡很久沒有住人了,裡面的灰塵有點重。
沈棠野搬了一把白色的小凳子放在門口,用手帕擦乾淨上面的灰,對孟聲聲說:「你就坐在這裡等我,我收拾好了你再進來,聽話。」
孟聲聲很聽話。
她只聽沈棠野一個人的話。
她坐在門口,托著腮,有微醺的熱風吹拂在臉上,微風不燥,天氣正暖。
孟聲聲愜意的眯著眼,臉上流露出幾分自得和閒適來。
房間裡傳來桌椅板凳被移動的聲音。
鄭臨曦活了兩輩子,無論是從前是m洲教父的時候,還是如今成了沈家的少爺,都沒有什麼機會做這些事。
可是為了自己,卻把瑣碎的家常做的如魚得水。
她這般想著,心頭有幾分感觸。
手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孟聲聲低下頭去看,是辛甜發來的消息。
照片上事一個空空如也的食盒,辛甜透著淡淡粉色的手指捏著小小的點心,被咬了一半,露出豐滿細膩的內餡來。
辛甜說:「聲聲,城西醫院前面的老街,真的有很好吃的鳳梨酥【美味.jpg】!」
孟聲聲不由地露出一抹笑意來,她指尖微動,回道:「等到下個月的周末,我辦完婚禮空閒下去,你帶來給我嘗嘗。」
辛甜很快會了個「好」字。
孟聲聲聽見沈棠野在裡面喊自己的名字。
他說:「聲聲,你的衣服要放在哪個房間?」
孟聲聲將手機揣在兜里,小跑著往裡走:「來啦!我來看看。」
一切收拾好已經是夜裡,夜裡的風拂面帶著涼意,孟聲聲坐在床上看著書,書頁有的時候會被風吹亂,嘩嘩作響。
沈棠野很長時間都沒有進來。
孟聲聲到底好奇,搭著輕薄的開衫走出去。
更深露重的夜台之下,他扶著欄杆站著,語氣平淡沉穩:「這是我自己的事,輪不到誰過問。」
孟聲聲大約能猜到,是沈家那邊的壓力的反對。
兩人交往的消息出現一直到如今,自己都沒有收到關於沈家人一星半點的消息。
她站在他的身後,腳踝被夜風吹的生寒,寒意似乎長了腳,直直往她最脆弱不堪的骨縫裡面鑽,疼的她臉色微白。
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沈棠野的語調變得散漫不羈,他說:「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沈家的意思?」
孟聲聲怔然抬頭,愣愣的看著她的背影。
她聽見沈棠野說:「如果是你的意思,那麼不服氣你就給我忍著,如果是沈家的意思,你們就當沈家從來沒有我這個人。」
「我在這裡把話給你放這了,我的妻子如果因為你有一絲絲不開心,我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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