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抿著唇,還是沒忍住笑意……
而秦氏集團,久不露面的董事長難得來了一次集團。
秦時遇和幾個海外的負責人在交談,東方面孔的英俊男人冷淡矜貴,從始至終眉眼寡淡,只是在回復了幾條訊息以後,眉眼間的溫柔殘存,眩惑人心的雅致。
會議室原本的緊張氣氛,也因為他的眉眼間真切的溫和而有了鬆動,變得愉快不少。
辛甜抵達蘇南安的病房時,後者坐在病床上,右腳上是厚重的石膏。
她的眼底還有擦傷,塗了紅藥水,頗有點嚴重的樣子。
此時,她手裡拿著一本琴譜,看得很入神。
周蔓蔓看得皺眉,壓低聲音說:「溫溪濘下手可真狠,昨天還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這才過了一天,就狼狽成這個樣子。」
辛甜沒有回應,她在門口敲了敲門,吸引蘇南安的注意力。
後者果然從琴譜里抬頭,望向她。
蘇南安的眼底帶著點笑意,語氣很驚喜:「辛小姐,你過來啦?」
辛甜在她的床邊坐下:「我聽說你想見我,我拍完戲就過來了。」
一旁的周蔓蔓接話道:「你們兩個先聊,我出去給南安你買點水果。」
「這樣真是麻煩蔓姐了。」
「這有什麼?沒事的。」
等到周蔓蔓走了,蘇南安才看向辛甜。
她眼底的笑意淡了點,語氣輕柔:「辛甜,我可以這麼喊你嗎?」
「當然。」
「我的傷你應該已經知道了,」蘇南安低著眉,看著自己摔傷的腳踝:「醫生說,我這個傷沒有兩個月是好不了了。」
辛甜看著她石膏厚重的腿,眉心皺起來:「溫溪濘直接將你從車上推下來,是真的嗎?」
「我也不知道溫小姐昨天是怎麼了,」蘇南安苦笑:「總歸是我在車裡久久不能入戲,讓蘇小姐生氣了吧。」
「生氣了也不能把人從車上推下來啊!」辛甜語氣略冷:「她這是故意傷害。」
「說來奇怪,我身後的車門竟然是沒有上鎖的,所以我才被推下車的,不然也不至於被推一下就跌下車了。」蘇南安臉上有疑惑:「這車子,照理說應該上車的時候就已經上鎖了。」
辛甜聽著她說,心裡有了幾個不同的揣測。
她沒有說出來,只是說:「你別想這些了,好好休息養傷才是要緊的。」
蘇南安嘆氣:「我現在怎麼可能好好養傷啊,兩個月不能進組拍戲的話,我這個角色可能就要保不住了。」
「這個角色原本就是為了襯托溫溪濘設置的,壞的離譜。」辛甜頓了頓,道:「沒拍也好,你不缺熱度,以後總歸會有好的劇本找上門的。」
蘇南安被逗笑了:「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沒有那麼難過了。」
兩人說著話,周蔓蔓拿著水果點心走了進來。
「秦家這個醫院附近都是樹林,真的有點偏僻,我站在外面找了半天,也就找到幾家賣吃的。」周蔓蔓將買來的東西放在床頭:「南安,你就好好養傷吧,別的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