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歪了脖子,被他弄得有點癢,「你怎麼跟土豆越來越像,專門挑我做事的時候來鬧我。」
薄寒時看著她清麗側顏,唇角牽了牽:「大概是我和土豆一樣,都很喜歡女主人吧。」
喬予關了火,把青菜和雞蛋也撈出來。
兩碗看起來可口又營養的青菜雞蛋面就好了。
「端過去吃吧。」
薄寒時沒動作,那雙大手還是牢牢摟住她的腰,靠在她頸窩邊忽然說:「予予,我們去領證吧。」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幸福了。
她站在這裡,穿著他的襯衫,只是簡單的給他煮一碗麵,他便已經深陷在這種畫面里。
他幾乎有一瞬間的錯覺,他們已經開始婚後生活。
喬予微怔,扭頭看向他,「可我戶口本什麼的不在這裡,領證之前,要跟我爸說一聲吧。」
薄寒時點頭,「這是自然,等除夕,我再去登門拜訪。」
「那要是我爸不鬆口怎麼辦?」
薄寒時半是玩笑半是認真,「那我就賴在嚴家,直到他鬆口為止。」
喬予笑了:「薄寒時還會有這麼無賴的時候?」
「予予,跟你的婚後生活,我已經想了整整八年。」
八年,足夠漫長。
卻也甘之如飴。
不知怎地,喬予鼻子有點酸。
兩人坐在開放式廚房的島台邊吃麵條。
距離上一次喬予給他做麵條,已經一晃多年。
明明彼此糾葛那麼深,生活日常卻極少。
不過喬予很少做飯,肺不好,聞到油煙就容易猛咳嗽,那會兒在一起,薄寒時不讓她炒菜,偶爾做飯,也只是煮點麵條什麼的。
喬予正低頭吃麵,發現薄寒時還沒動筷子,不疾不徐地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喬予狐疑:「這麵條都快坨了,有什麼好拍?」
薄寒時倒沒說什麼,拍完後,便拿起筷子吃麵。
等吃完,薄寒時把碗筷丟進洗碗機里。
他沒親自用過這洗碗機,研究了會兒怎麼用。
喬予問:「你把張嫂和張大廚辭了嗎?」
「沒有,你跟小相思走了,我就讓他們休假回家了。我一個人不需要他們,也幾乎不在家吃飯。」
喬予從後抱住他的腰,「你把他們叫回來吧。」
聞言,薄寒時微微挑眉,「小相思要回來?」
「不是,是我要回來。」
喬予嗓音淡淡的。
薄寒時卻是一怔,他轉身看著她,「哄我開心?」
「誰哄你開心了?不信算了。」
「……」薄寒時將她一把拉進懷裡,「沒騙我?」
喬予「嗯」了一聲:「不過我回來,是帶著任務的,主要是為了去管風行在帝都的分公司,我爸說,那個分公司,讓我放手去做,還讓我跟你學習。」
「所以,薄總,以後多多指教?」
薄寒時將她驀地抱起,大手托著她的腰臀,將她抱到廚房料理台上。
「先指教一點。」
喬予坐著,他站在她雙腿中間。
她摟住他的脖子問:「什麼?」
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腿,放到腰上,薄寒時吻她,嗓音沉的厲害:「先從接吻開始。」
他擺弄著她的腿。
「啪嗒。」
她腳上的拖鞋掉了。
吻,愈演愈烈。
彼此即將失控之時,薄寒時還是保持了一絲克制:「我記得四周過去了?」
「……」
其實已經不止四周了,他們也好久沒做了。
但薄寒時還是怕傷著她,停止了手上動作,正打算抱著她去睡覺。
喬予坐在料理台上,微微傾身,雙手捧住他的臉,再次吻住他。
薄寒時攏在她腰間的大手,越發收緊,帶著一絲警告意味說:「再這樣,我真不做人了?」
喬予心跳加速,水眸直勾勾的盯著他:「你不想?」
「……」
大約怔忪了短暫的幾秒。
他最後一絲冷靜和理智,徹底瓦解。
胸口襯衫布料被徹底揉皺。
彼此氣息越來越急促,凌亂。
他邊吻她,邊抬手解開她的襯衫扣子,她原本就解開了兩顆扣子,薄寒時只又解開兩顆,那襯衫便不費勁的從她肩上直接褪了下去,襯衫布料堆在她腰間。
她下意識朝他懷裡縮了下,素白手指攥緊他肩上的衣服布料,催他:「去房間。」